第302章 第 302 章
俗话得好,硫克有难,里间支援。
“哐哐哐!哐哐哐!”
里间人治在门外拼命敲门,声音贼大:“冷静啊!五条旦那!不要打了!再打就要打出人命了!!!”
七海芽衣靠在墙上,眼睛炯炯有神:里间硫克是真的!
[kp:刘克大概不会同意。]
[七海芽衣:现实中的纯爱,精神上的3p!]
[kp:你禁言0分钟,清清脑子里的黄色废料。]
“你这么担心,为什么不撬锁进去?是怕自己被一起揍吗?”松本次郎一针见血。
里间人治:“!!!”
里间人治收回敲门的,陷入战术沉默。
[硫克:你特么]
松本次郎耸了耸肩:“果然。”
七海芽衣:“啊,我的p这就be了。”
*
[kp:硫克剩余p=6/]
[kp:你的p是得了某种不能满值的病吗?]
[硫克:是这座雪山在针对我]
[维苏:但你的血全部是被人打掉的,跟雪山没有关系吧?]
[艾利斯:是中原先生、让还有现在的五条打掉的。]
[让:哈哈也没有这么好啦]
[安娜:没有在夸你。]
[硫克:就是这座雪山在针对我!]
[kp:你拼命挽尊的模样真的很狼狈。]
除了艾利斯正儿八经地担心硫克,想为他做急救被求生欲强烈的硫克拒绝,其他人都见怪不怪。
硫克遭到了制裁,伤势再次在重伤跟轻伤之间徘徊,双交叉躺在床上,满脸写着“安详”。
“怎么啦,被打成这么凄惨的样子,”法国人走进来还以为自己误入了硫克的讣告现场,打扰他们做遗体告别仪式,“在我跟美人玩飞行棋的时候,你们背着我发泄自己对硫克的怨气了?我现在加入还来得及吗?”
硫克:“你对着被打成这样的我居然还得出这种话!非人哉!”
“昨晚你怎么神出鬼没的?”维苏提着狐狸的两只前腿,让它两只后腿在空中晃晃荡荡,“都错过狐狸先生的自我介绍了。”
“我只是回去拿个骰子,飞行棋没有骰子可无法起飞”让无视了硫克的抱怨,弯腰看了看维苏举起的狐狸脸,视线下移,“‘先生’?是‘姐’吧。”
“嗷!”狐狸怪叫一声,竖起尾巴挡在自己两条后腿之间,“请不要这样!我之前也是人类的!”
[kp:nek,成功扣0,失败d3。]
[kp:让n66d00=59成功]
[硫克:嘁。]
[维苏:嘁。]
[安娜:别“嘁”了,今早我也成功,只有你们两个最拉胯了。]
让面无异状,牵起狐狸黑黢黢的爪子虚吻一下:“失礼了,原来是位淑女,这份样子太有迷惑性了,但也令人心动”
[维苏:呜哇,狐狸都不放过。]
狐狸毛茸茸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耳朵又软又烫。
“喂,虽然狐狸坚持自己是人,但没有什么证据的,而且就算是人,万一是个绝世丑女,或者七老八十的老奶奶,你也下得了吗?”硫克躺着,但嘴巴没有闲着。
狐狸僵住,挣扎着像是要给硫克一脚:“我真的是人!只是被那棵树里的虫子变成这样!我的名字是布莱兹加西亚,9岁,住在美国新泽西,父亲是当地数一数二的有钱人,我是被诱拐来的,对时间的认知被篡改了,但我父亲一定有在找我!只要打听一下一定能确认我的身份的!”
“欸,新泽西的有钱人啊,”硫克仗着自己是病人,放飞自我,语气也变得格外欠扁,“现在你要我们去确认那种事也是困难重重,而且‘时间认知被篡改’听起来像是故意设置烟雾弹——其实是你没法证明自己是谁在故意给我们出难题吧?”
“没错,你顶着这样一张狐狸脸,就算冒认了谁的身份也很容易。”维苏把狐狸转过脸,幽幽道。
狐狸脑门几乎要具现化出一个十字:“我又不是自己喜欢这种狐狸长相的我原本的身体已经被吃掉了!”
“被树里的那些虫子?”中原中也问。
狐狸:“不是!是另一种虫子,更大,白色的!”
从自称“布莱兹加西亚”的狐狸口中,调查员得知了一段往事。
布莱兹大意之下被诱拐犯绑到雪山,一路上都在过量镇定剂的作用下昏昏沉沉,人事不省。
只觉得身上越来越冷,衣服没有被脱掉,但也没有厚实到足以抵御寒气。
就在布莱兹被硬生生冻醒了的时候,身边的温度却陡然上升。
布莱兹听自己的野外求生教练科普过,人在快要被冻死的时候,会出现幻觉,误以为自己身处温暖的地方,就那样维持着幸福的表情死去,所以布莱兹拼了命地保持自己意识上的清醒——这也是现在只有布莱兹一只能够发出人的声音的原因吧。
布莱兹听到身边不断有滑轮在瓷砖上经过的声音,跟医院里走廊里的声音非常接近,隐隐约约她鼻尖还能嗅到消毒水的气味。
耳边传来分不清男女的声音。
“实验剂量太少,没有反应,增加”
“过量致死性,太浪费素材,外界对我们拿出的成果很不满意,要省着点用。”
“但这是美丽的少女,也没法省吧,趁着新鲜试下过激的那几份药好啦。”
“赞成,这座雪山对‘美人’可是另眼相待呢”
冰冷的药剂被注射器推入血管,布莱兹原本逐渐清醒的脑袋又是一阵眩晕,如同脑袋被按进冰冷的河川,耳边都是水流汩汩的噪音,进入短暂失聪状态。
“”
什么都听不清,指一根也动不了。
布莱兹是个标准的美国女孩,9岁的她从电影上对“人体实验”已经有了基础认知——她不想变成冰冷的实验数据,也不想躺在实验台上任人宰割。
布莱兹靠着一股初生牛犊的意气跟她与生俱来的坚韧意志,愣是撑过三轮注射跟十二时观察,维持清醒的意志到了最后——眼皮上的“胶水”失去粘性。
布莱兹在冷冰冰的金属床上睁开眼睛,低头看着自己腕。
皮肤红肿一片,青紫的针孔跟血管狰狞可怖。
只要想到自己被注射了不明成分的诡异药物,布莱兹就忍不住心冷意乱,恨不得抓破血管让里面的药物通通流出来。
“可恶,他们甚至没给我做过敏测试!”
布莱兹咬牙从金属床上爬起来,没有穿鞋子的脚一碰到地面就被冻得有种烫伤的错觉。
“忍住忍住”
布莱兹打着颤站起来环顾四周,寻找离开的出路。
这里是一个标准的实验间,性冷淡的极简装修,金属墙壁,灰白色瓷砖,配备冷藏柜、水槽、术器材在布莱兹躺着的正上方有术专用的照明灯,天花板光洁平整如镜面,只有四边装着简单的灯条,没有摄像头。
门,不知道有没有锁上
布莱兹一边摩挲自己胳膊,一边呼出雾气,路过术器材的时候,她往自己身上藏了一把术刀。
也许是布莱兹的坚韧意志感动了上帝,门没有锁,她顺利地推开门,走廊一片漆黑,温度比实验室里还要低,她只好抱紧自己,中攥着术刀汲取安全感。
一路上,布莱兹都没有遇到巡逻的人,也没有看到有跟她一样被当做实验体的人,虽然即使遇到,她也没有余力去帮忙了。
否极泰来,布莱兹沿着走廊下端的绿色安全出口标志走,从地下来到地上。
地面积了一层厚厚的雪,天空阴沉厚重,同时在下雪。
“冬天了吗?”布莱兹脑袋被冻得麻木,一口雾气融化在寒风与雪花当中。
雪越下越大,将布莱兹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刺得发烫。
布莱兹不明所以,做出了最差的应对——她蹲在地上,蜷缩成最面积,一动不动,减少体温流逝。
[kp:暗投??]
寒冷令人的感官迟钝,雪花干扰了人的视线,耳边充斥着倒灌来的尖啸风声,布莱兹睫毛上都挂了一层雪花。
[kp:暗投??]
倏然,寒冷消失了,雪花也无影无踪,布莱兹眼前只余一片漆黑。
“欸?”
布莱兹困惑地抬起脸,耳边传来“咔嚓”一声脆响,接着她发现自己的视角地转天旋,然后栽倒在一片潮湿的胶状物当中。
在茫然与困惑当中,布莱兹重新获得了视角,亲眼看见自己的身体尸首分离,不到十五秒就被溶解完毕。
“什么啊,这是什么啊!?”
布莱兹想低头看看自己的,却发现自己的视角不断在上升——不,这不是上升,是被身体主人排斥出去了!
布莱兹第一次看到了吞下她的生物的全貌——那是一头巨大的白色蠕虫。
体型比海象还大,在原本是眼睛的部位只有两个眼窝,其中不断滴下如眼球般大的红色血块,头部中央有着无齿无舌的大口,那是能将布莱兹整个吞下的大。
[kp:暗投??]
布莱兹为眼前巨大恐怖之物感到震撼的同时却无法控制地产生一股亲近之感。
[kp:暗投??]
抢在布莱兹跟蠕虫融合之前,内部嵌入具有强效昏睡物质的的术刀被溶解进入白色蠕虫的身体,白色蠕虫昏睡在一片松树林中,那股没来由的“亲近感”也消失殆尽,布莱兹后知后觉自己差点步入深渊,劫后余生。
但这片雪地的危险跟恐怖却没有放过布莱兹。
“窸窸窣窣”
“松树”摇晃了两下,掉下些许“松针”在白色蠕虫身上,接着响起咀嚼吞咽的“嘎吱咕噜”声。
布莱兹感觉到自己的支配权在被吞噬转移,心中升腾起无限恐惧。
鬼知道“支配权”是个什么东西,她只晓得自己打心底里无法反抗,而且被吞食时,居然还能感觉到自己一点点被咀嚼嚼碎的痛苦!
人类在这些怪物眼里到底是什么?
饵料,食粮还是不值一提的碎屑?!
布莱兹在剧痛中失去意识。
天空静静地下着冷雪,白雪覆盖了一切不详与痛苦。
当布莱兹再次醒过来时,她已经变成了一只红色的狐狸,被“松树”驱使,在“松树”需要时,出去引开威胁“松树”生存的人或者非人。
*
[kp:得知了异常情报,,成功0,失败d4+。]
[硫克:情报还真带毒啊!]
[kp:维苏n4d00=45成功]
[kp:安娜n56d00=56成功]
[kp:硫克n4d00=29成功]
[kp:让n66d00=0成功]
[kp:艾利斯n32d00=30成功]
[艾利斯:好耶!大家都成功了!]
[kp:好歹掉一点n给点面子吧]
[硫克:呵,这就是宇宙的意志!]
[安娜:艾利斯你的n是不是有点危险?]
[艾利斯:我会注意的!]
[维苏:呵呵,我的理智最多]
“那你脚上的金环是什么时候戴上的?”听完故事,维苏就开口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布莱兹狐狸摇头:“我不知道,当时我太冷了,不敢看自己的脚,醒过来时膝盖以下都没有知觉。”
硫克窝在被子里,露出脑袋看了那团毛茸茸的狐狸一会儿,进入思考状态。
“这座雪山对‘美人’另眼相待,那我跟艾利斯岂不是危险了?”让的关注点与众不同。
艾利斯:“!”
维苏忙不迭地应声:“还有中也!”
突然被e的中原中也:“喂!”
其他人:因为中原中也太强,忘记这个人也是个a级帅哥了!
维苏想了想又松了口气:“嘛,中也不怕冷又很厉害,应该不用担心。”
“真的!?”震惊*3。
中原中也在维苏骄傲的视线跟其他众多火热视线下,脸皮隐隐发烫。
“我呢?”病美人的硫克举。
维苏难以言喻地看了他被打肿的脸一眼:“你掂量掂量自己的长相再吧。”
硫克(pp60-):“不至于吧,我还算眉清目秀吧?”
“但你来雪山一直顶着这幅猪头脸,”安娜(pp30)慈爱地拍拍硫克脑袋,“托猪头脸的福,现在你很安全啊。”
硫克:并没有被安慰到。
艾利斯(pp90)委婉道:“只能很微妙地介于‘难看’跟‘好看’之间。”
维苏(pp60)点头:“没错,就是微妙!”
让(pp90):“自信是好事,但对自己微妙的颜值有点数吧。”
硫克想反驳,却发现连布莱兹狐狸也忍不住在附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