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7. 第 447 章 “骰娘没有在对调查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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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蝴蝶忍在富冈义勇的记忆里一直是很特殊的存在。

    细数之前的一百三十五周目,接近一百位蝴蝶忍死在了童磨中,不,用我妻明石的法,是蝴蝶忍选择了跟童磨同归于尽的死法,但是,也有将近四十个蝴蝶忍为了灭杀其他食人鬼殿后被害,用尸体给其他人斩杀恶鬼带来会。

    蝴蝶忍最特殊的地方就在于,她对自己的性命毫无留恋。

    而献上性命灭鬼的蝴蝶忍又得到了什么回报呢——富冈义勇知道了鬼是杀不尽的,还有特殊的鬼身上会出现起死回生的神迹,其中就包括蝴蝶忍一心斩杀的童磨。

    蝴蝶忍继子看到白橡色头发的食人鬼时,那副绝望的样子,富冈义勇印象深刻,深刻到即使重来了这么多久他也一次没有忘记过。

    正是不想再看到她们绝望的样子,他才要站到我妻明石这边。

    哪怕要跟志同道合的伙伴刀剑相向——

    “怎么不话?”鲜活生动的蝴蝶忍等得不耐烦了,拔出她造型特殊的长刀,笑容和煦,“从富冈先生离开鬼杀队起,你就不是我的同僚了,没有沉默权,故意装听不见的花招已经没用了哦,还是富冈先生希望我用点粗暴的段?”

    “”富冈义勇看了看蝴蝶忍寒光凛冽的刀刃,淡淡道,“我妻交待过我,蝴蝶,我不能让你见我妻。”

    “啊啦,富冈先生对自己的新身份适应得还真快呢,”蝴蝶忍弯了弯眉毛,语气礼貌却泛着凉意,“但我跟富冈不同,不会随便对鬼杀队以外的人言听计从,抱歉呢。”

    富冈义勇:“”蝴蝶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怪怪的。

    “既然富冈先生没有别的话要的话,我就先走一步啦,”蝴蝶忍在富冈义勇继续开口之前,转身就要离开,“跟无职的富冈先生不同,我之后还有其他工作要忙,现在不去见我妻君之后的行程就要一团乱了。”

    “不行,”富冈义勇挡住蝴蝶忍的去路,表情不变,“你不能去见他。”

    “噌——”

    “呼”蝴蝶忍吐出一口长气,拔出腰间造型奇特的长刀,刀尖对准挡路的富冈义勇,“差不多我也忍到极限了,虽然队内的大家不知道,但除了对鬼的紫藤花毒素,对人类的麻药我也有准备在身上,就算是富冈先生,继续妨碍我的话我也不会下留情哦。”

    富冈义勇思考了一会儿,没有让路,而是拔出了自己的刀:“你无需留情,无论如何,结果只会是我的这一个。”

    “口气真大,离开鬼杀队后你膨胀了呢,”蝴蝶忍缥缈的尾音与她本人的身形同时消失在原地,“趁太阳没有下山,富冈先生你稍微睡一会儿也没关系吧。”

    [kp:蝴蝶忍虫之呼吸敏捷增益0d00=39成功]

    [kp:蝴蝶忍敏捷5(+0)d00=23极难成功]

    [kp:暗投??]

    蝴蝶忍身轻如燕,流光般纵身离开地面,羽织仿若斑斓蝶翼,扑朔间视野中一片纷杂无序,让人难以辨别她的准确方位。

    “叮——”

    清脆的刀剑相交声从蝴蝶忍的刀刃上响起,她瞳孔微缩,中刀剑灵巧地围着她的腕转了一圈,卸掉被突然添加在脆弱刀刃上的强力。

    蝴蝶忍力量在柱中垫底,速度跟灵巧才是她的长处,富冈义勇靠力量瞬间爆发追上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但那是在他们都使出全力为前提下。

    蝴蝶忍草草检查一遍自己的剑,语气温度骤降:“富冈先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去找我妻明石吗?”

    “上弦贰童磨,”富冈义勇握紧中刀剑,“也是伤害花柱的鬼。”

    “知道的话就让开,”蝴蝶忍压抑着胸腔中翻涌的怒气,“我不是要伤害我妻明石,而是要跟他确认那家伙的死活,以及他是用什么方法置它于死地,可行的话,只要将那种方法普及开来,鬼杀队斩鬼时能减少多少伤亡富冈先生你自己也心里有数的吧!”

    不行的,蝴蝶。

    一时的毁灭对那家伙没有用,只要鬼王还活着,童磨就会不断复生,不把鬼王跟那个“正体不明”一起毁灭,你姐姐的仇就不能报。

    富冈义勇在一百三十五次重来中亲眼见证了二十三次复生的七彩瞳,每次都印象深刻,童磨可能不是最强的鬼,却是给鬼杀队带来最大伤亡的。

    ——“呀啊,真是可惜,差一点就划破我衣服了,抱歉啊,让你们都这么痛苦地死去了,我不是故意的哦”

    七彩瞳孔的鬼一边流泪一边毒杀剑士。

    人不能不呼吸,只要呼吸,就会中毒。

    富冈义勇在童磨的雾气中死过一次,他感觉自己的整个肺被用滚烫的针刺了个遍,每呼吸一口都像是浸泡在岩浆中出气,随着毒素入侵人体,肺在一寸寸燃烧,一寸寸皲裂最终他战到力竭,刀剑崩毁,精神在无尽痛苦折磨中步入黑暗,无可抵抗地走向下一次轮回。

    “我不会让你去见到他,”富冈义勇不想再见到死寂的蝴蝶忍,所以他什么都没,只是重复自己的目的,“我会完成我妻明石交待我的任务,蝴蝶,你不会见到他的。”

    跟这个人交流真是——

    [kp:暗投??]

    蝴蝶忍目光倏忽转向富冈义勇身后。

    “在下来得还算及时吗?”背着两把刀剑的剑士匆匆赶到,表情严肃地甩锅,“我妻半时前才通知在下过来,迟到了都怪他。”

    富冈义勇陷入困惑:什么算及时,什么算迟到?

    “太好了呢,富冈先生的帮又多了一个,”蝴蝶忍嘴角一动不动,“真是隆重的对待,我该‘多谢款待’吗?”

    这个答案他知道,富冈义勇飞快回答:“不需要。”

    蝴蝶忍:“”

    “不,在下不是来帮富冈阻止你的,”柳生润一郎见氛围紧张,为自己正名,“在下是来帮助你的,蝴蝶姐。”

    “帮助我?”蝴蝶忍把视线转向柳生润一郎。

    “鬼杀队想知道的情报都在在下这里,”柳生润一郎点了点自己脑袋,“但情报不能白给,作为交换,鬼杀队要将你们的情报对我们公开。”

    “什么情报?”

    “所有的,”柳生润一郎一点也不掩饰他狮子大开口的打算,“鬼杀队所有的情报,包括你们当主的住处,外貌——”

    [柳生润一郎:别过话术别过话术。]

    [kp:哦。]

    “不行,”蝴蝶忍想都没想,一口拒绝,“有针对鬼的必杀药确实很宝贵,但那是在那种药真的能行的前提下,而主公大人则在任何前提下,都是鬼杀队最重要的存在,不可能拿出来跟你们交换,而且拿鬼杀队全部的情报作为交换根本不等价,请换一个条件。”

    柳生润一郎同样寸步不让:“在下不是在跟你商讨,讨价还价这种事在下很不擅长,所以只能起到传话作用,你不答应的话就请离开。”

    “请让我见一下我妻君。”蝴蝶忍坚持道。

    富冈义勇复读的行动被柳生润一郎阻止了。

    “”柳生润一郎没有像富冈义勇一样直接,而是换了个法,“我妻之于我们,就如同鬼杀队当主之于你们,你既然无法接受自己当主承担风险,我们亦然。”

    kp:真会,哪次跑路你们第一个丢下的不是我妻明石。

    [kp:暗投??]

    [kp:暗投??]

    [kp:暗投??]

    “忍!忍!主公的信!”

    尖锐刺耳的鸣叫声从天空传出,像是感冒的人故意掐着嗓子大叫,令人听到就不由自主地皱起眉。

    一只浑身漆黑的乌鸦盘旋在三人头顶,然后落到蝴蝶忍的肩膀上。

    蝴蝶忍刚取下绑在餸鸦脚上的信纸,餸鸦就扑扇着翅膀提醒她:“急事!大急事!立即查看!忍!立即查看!”

    蝴蝶忍瞥了对面的两个家伙,打开信纸。

    富冈义勇跟柳生润一郎保持高水准的扑克脸,内心却好奇起信纸的内容。

    [kp:暗投??]

    [kp:柳生润一郎侦察0d00=90失败]

    [柳生润一郎:发生什么事了?]

    [kp: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柳生润一郎见蝴蝶忍迅速读完了信纸上的内容,礼节性的微笑重新挂上她姣好的面容,态度也有了不自然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刚才是我失礼了,非常抱歉,您的提议鬼杀队接受了,但是主公大人身体欠佳,我们没法让主公大人孤身一人跟外人久处,如果要见面的话,柱要伴在主公大人左右,当然,担心自己安危的话,您也可以带上自己的同伴,富冈先生就挺合适的。”

    富冈义勇被刺了一刀。

    [柳生润一郎:底线放这么宽,搞不好是鸿门宴。]

    [kp:或许吧。]

    [柳生润一郎:那我们也要灵活应对。]

    [kp:你想干嘛?]

    “恭敬不如从命,”柳生润一郎颔首,“既然贵方当主身体欠佳,那么在下会带一位医术高明的医生一同前往。”

    蝴蝶忍:“是那位墨菲医生吗?”

    “是的,”柳生润一郎想到墨菲的心理学又想了想自己对照组的心理学,打定主意要带个外置心理学一起,“他的人品不敢苟同,但医术毋庸置疑。”

    蝴蝶忍思考了一会儿,点头:“好的,我会提前跟同伴打好招呼的。”

    防止墨菲被当成鬼砍了。

    “在下还有个问题,”柳生润一郎看了看蝴蝶忍身上的餸鸦,“鬼杀队当主的住处有电话么?”

    [kp:我没想过,你等等。]

    [kp:暗投??]

    “随便安装电话会很显眼,”蝴蝶忍解释了一下,借着语气一转,“不过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们可以现在就安装。”

    柳生润一郎了然。

    [柳生润一郎:哇哦,居然这么快就做好了把自己住处舍弃掉的心理准备,是个狠人。]

    柳生润一郎跟蝴蝶忍交换了联系方式,得知了鬼杀队据点位置——富冈义勇也知道鬼杀队的据

    点,但未经许可入侵跟正经上门搜刮之间的差距还是蛮大的。

    以及鬼杀队当主的住处——富冈义勇知道很多住处,但都不能确定,毕竟他拜别当主后,鬼杀队当主很有可能搬家了,即使是之前的周目,也有许多次他想按照上周目的位置去寻找当主却扑空的情况出现。

    (我妻明石:如果把轮回系np的信息完成度排个名,富冈义勇一定垫底了。)

    蝴蝶忍离开后,柳生润一郎终于忍不住问出一个他憋了很久的问题。

    “富冈君,”柳生润一郎眉宇间写满困惑,“我妻让你跟蝴蝶姐坐下来叙叙旧,转移她的注意力,别暴露我妻的长相为什么你会跟她打起来?”

    富冈义勇思考了许久,才吐出同样困惑的三个字:“不知道。”

    柳生润一郎看向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看回去:“”

    柳生润一郎默默收回视线:“在下明白了。”

    夕阳落在不明所以的富冈义勇的肩头,将无力吐槽的柳生润一郎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

    [柳生润一郎:我好想念早乙女啊啊啊!]

    *

    “阿嚏!”

    前巡警拎着大包包打了个喷嚏,坐在他前面的路人扭头不快地看了他们一眼,张了张嘴想些什么,看到墨菲红发的时候,又一言不发地把头转回去了。

    [墨菲:哇哦,不愧是迷信的地方,看到红发都适应不良吗?]

    [kp:怎么呢,现在外国人还是有些特殊地位的。]

    “没事吧,早乙女,”源非缘担忧道,“感冒了吗?”

    早乙女正义:“不,应该是有人在念叨我。”

    “我妻君吗?”芥川龙之介猜测道,他现在对调查员了解已经达到了羁绊5。

    “唔,这个点,”早乙女正义很老道地摇头,“是柳生吧,那家伙很闷骚,没人捧哏他才会想起别人,差不多他该抱怨了。”

    芥川龙之介:“”他对调查员的认知还是太浅了。

    没过一会儿,四人在拍卖场视野良好的位置坐下,等待拍卖会开始。

    似乎是为了强调本次拍卖会的厚重,拍卖主持人是一位板正的中年男性,他戴着圆形眼镜,身着深色和服,文质彬彬中透着股严肃。

    源非缘把玩自己上的座位牌子,有些新奇:“等会儿是要举这个牌子吗?怎么个拍卖法?”

    同样没有经验的墨菲跟早乙女正义在不懂装懂跟老实闭嘴之间选择了后者。

    “是的,”芥川龙之介有参与过义卖会,给源非缘解释,“稍后主持人会拿出拍卖品,给出低价跟加价,举一次牌就代表自己在上一个出价的基础上加一次加价,也可以直接一个高价,主持人询问三次后无人加价的话,价高者得,无人出价则会流拍。”

    源非缘跟芥川龙之介坐得近了些,语气恍然:“原来如此,听起来还蛮好玩的。”

    “源君没有参加过拍卖会吗?”芥川龙之介询问。

    源非缘:“拍卖会去过,但没有参加过,我还以为在拍卖会上看上的东西只要拿走就可以了。”

    芥川龙之介再次体会到一件他早该知道的事实。

    源非缘取材自生活,他的写作就是他的日常生活,那些奢靡到他们完全无法想象的文字描写其实根本就不是想象,而是货真价实的现实。

    交谈间,周围突然鼓掌,四人停止交谈,原来是拍卖主持人终于结束了他兀长的开场白。

    第一件拍卖品是个漂亮的日式陶俑,外观酷似市松人偶,颜色鲜艳到轻佻,调查员跟芥川都没什么兴趣,但反响不错,很快被一个年轻女性拍走。

    第二件拍卖品是一个黑色陶壶,纹路如同海洋波涛,换一个角度就是飓风龙卷,巧思跟艺都广受好评。

    第三件拍卖品

    墨菲跟早乙女正义看着源非缘跟芥川龙之介两人交头接耳,议论着他们无法鉴赏的陶器,仿佛自成一块空间,将他们隔绝。

    [早乙女正义:你为什么在发绿光?]

    [墨菲:kp。]

    [kp:咳,抱歉,另外提醒一下,芥川对源非缘的好感还没变粉,但已经快到绿的顶端。]

    [墨菲:ntr那我是不是可以有理由三人行了?]

    [早乙女正义:嘶——]

    [kp:嘶——]

    调查员的变态永无止境。——bykp

    热闹的拍卖会走向尾声,气氛却越炒越烈,在主持人嘶哑的声音中,压轴品登场——正是源非缘看上的彩绘鱼壶。

    源非缘等了很久,肚子都饿了,此时看到鱼壶出现,居然有种想要落泪的感动。

    “创作者默默无名,但作品明了一切,”主持人摸了摸自己发热不适的咽喉,“今日展览好评最多的作品,即使进献入天皇宝库都不会失礼咳,一千钱起拍,每次加价不低于一千钱。”

    源非缘看看左右,大受好评的鱼壶一出场,按耐许久的收藏家、投者都一股脑地参与进来,一个牌子刚刚举起还没放下就有另一个牌子举起,鱼壶价格很快来到一个普通人做梦都梦不到的数字。

    [源非缘:我能支配多少钱?]

    [kp:你身上的现金还有一万七千八百一十一日元,可以在纽约城市银行支取二十万日元,概率触发车卡时我跟你约定的“隐患”,在日本旗下银行则无限额,但必定触发“隐患”。]

    眼看价格彪到一万一,在场只有寥寥几个人在举牌,源非缘赌了一把,举起牌子:“一万七。”

    主持人重复了一遍源非缘的座位号跟出价,两遍,三遍

    “两万!”一开始拍下市松人偶模样陶俑的年轻女性咬牙举起牌子,看来这个价格对她也是极限。

    “三万。”源非缘利落地举牌,周围一片哗然。

    直到源非缘他们完成金钱切割打包走鱼壶,拍卖场还流传着他的传。

    早死晚死都是死,直接来吧。——by决心面对骰娘判决的源非缘

    [kp:暗投??]

    *

    夜色深沉,雾霭蒙蒙。

    无论哪个时代都不缺少汲汲营营不断钻研通天之路的人,对他们那样的政治生物而言,有时半夜也可以是白日,男性也可以是女性,鹿也能跨种族成为马。

    灯火通明的府邸上,一封加急电报出现在桌案。

    “阁下,”喜形于色的下臣迫不及待道,“桂太郎那边传来了好消息,他们跟西园寺公望联瞒下了一件天大的谎言!靠这个消息您一定能稳定整个内阁!”

    坐在首位的上司不苟言笑:“什么谎言?”

    “宫中的那位殿下,并不是嘉仁天皇的子侄!是亲兄弟!”

    兄弟继承与子侄继承皇位受到的阻力不可同日而语,后者是前者的几十倍都不为过,加上嘉仁不容乐观的身体情况

    上司目光呆滞了一会儿,紧接着狂喜与杀意同时抵达眼底,膨胀的**充斥了他的心脏,蒙蔽了他的双眼。

    ——多病却跟他唱反调的天皇与一个健康却厌恶权势的天皇之间选择哪个,多思考一秒都是对他职务的亵渎。

    即使桂太郎此时已然倒台,但谁能他不希望成为下一个“桂太郎”呢?

    左右天皇的权势,谁不想要?

    *

    远离朝廷,远离宫廷,远离政变。

    源非缘带着自己看中的鱼壶,快快乐乐地跟同伴一起回了家。

    芥川龙之介文思泉涌,先一步回屋整理今日随笔,跟他比起来,就显得源非缘这个沉迷鱼壶忘记取材的作家三天打鱼两天晒,格外不称职。

    “辛苦啦,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我妻明石推出一桌美食,乍然看上去,竟有几分贤惠在身上。

    但仔细一看,就知道那是眼花产生的错觉——寿司拼盘中空了一块,几颗圆润的鲑鱼子留在盘中却不见鲑鱼子寿司的影子,豆皮寿司只剩下豆皮,我妻明石黏在嘴角的一缕肉松暴露了缺少部分的所在之地。

    柳生润一郎不声不响在我妻明石身后抽出了一根棍子。

    富冈义勇看着他,不知道脑袋里经过怎样的斗争,没有阻拦。

    眼看我妻明石就要像工藤新一每年挨的那一棍一样被揍,墨菲先叫了停:“感觉怎么样,你脸上的伤看起来比昨天消下去了不少。”

    我妻明石摸了摸自己脸上青紫部分:“现在装丑应该没问题了,起码笑起来嘴角不会痛。”

    [kp:我妻明石剩余p=/]

    柳生润一郎收回棍子。

    啧,这一棍子下去d可不是闹着玩的,打满伤害能把我妻明石爆头,冥土追魂都追不回来的那种。

    “狛枝跟狯岳呢?”源非缘放好自己买的东西下楼,寻找另外两个np的身影,“我买了礼物给他们。”

    我妻明石竖起拇指,笑容暖心:“他们去努力工作养活我们啦。”

    源非缘:“?”

    “就靠我给你调的那几个香氛?”墨菲表情微妙,“虽然这么不太好,但那些并不是什么致命毒素,原本能是助兴,熏多了顶多让人冲昏头脑。”

    早乙女正义倒吸一口凉气:“你们都对那两个家伙用了什么鬼东西!”

    “不是什么糟糕的东西,稍微干扰一下敏锐过头的狛枝跟心地险恶的狯岳哥,”心地最险恶的人笑着朝同伴眨了眨眼,“有人主动背锅替我们去承担火力,之后我们就能稍微放松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