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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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慎进门第一件事,赶紧掏出对着两个宝贝一通乱拍。

    “哎哎,江哥,等我摆个帅气的姿势。”彭博元放下中的扑克,往沈舒音身边一靠,龇着牙比了一个大大的“v”。

    傅听眠一边陷入“这到底有什么好拍的”“为什么不管哪个地方的人类都那么喜欢拍照”“我是谁我在哪”的脑内弹幕中,一边僵硬地对着镜头比了个心。

    江慎差点拿不动。

    “好了没好了没好了没?”彭总脸都快笑僵了,江慎的还没停下来。

    江慎翻看了下相册,满足地点了点头:“好了。”

    “江哥,发群里吧。”彭博元拿起,准备存图。

    江慎看了看,从里面挑了五张发了出去。

    “怎么都只有嫂子跟乐乐啊。”彭博元点开一看,真正入框的只有两个揪揪,他媳妇占据有利地形,后面三张勉强还算在合照里面,而他只有最后一张露出了半个身子,“江哥,你这拍照的艺可真是不咋行。”

    “你来拍?”江慎看他一眼。

    彭博元摆摆:“算了算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江哥打的什么主意,他去拍照不就连半个身子都没了,他才不上当呢!

    江慎将花盆搬到墙边,彭博元夸张地叫了声:“江哥,这是你准备的礼物?从来没见过有人送花一盆花?”

    送花就算了,送花盆算什么回事,他江哥,好淳朴一人。

    “专门从林女士的花房搬回来的。”江慎觉得自己还挺聪明的,上次送的玫瑰花两三天就枯萎了,这次搬了盆花来,可以让傅听眠看好几个月,多好。

    但听彭博元这么一,他也有些不确定了,蹲在地上,无助地看向傅听眠。

    傅听眠没什么养花的经验,只是单纯觉得花挺好看的,安抚他道:“好看的。”

    彭博元:“”

    难不成上次江慎求婚不成是因为太不接地气了!

    江慎欣喜地站起身,走过来坐到傅听眠旁边,看着他脸上的纸条,问道:“输了多少?”

    “46。”

    没错,输了不仅要贴纸条,还有赌注,傅听眠十分肉疼。

    江慎:“”

    从没打过这么的牌。

    “我们都打块钱的。”傅听眠底气不足地补充,打块钱还输了这么多,这他往哪理去。

    “江哥,你看看,我们这打得多费劲,为了这一百多呕心沥血。”

    彭博元也很委屈,原本他打00的,傅听眠不同意,他寻思反正只是玩玩,就让傅听眠提筹码,结果直接缩水了00倍。

    江慎点点头,拿起扑克:“玩两把?”

    沈舒音立马抱起儿子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江哥,你跟嫂子彭三个人玩吧,我带乐乐看会儿动画片。”

    彭总:“老婆!”

    沈舒音给了彭博元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也不打太大,就00的吧。”话间江慎已经洗好了牌。

    傅听眠还以为江慎是故意装逼,搅乱对方心理战术,没想到还真有两把刷子,不仅会算牌,最主要的是运气超好,次次都能抓到大牌。

    局势彻底发生了逆转,在江慎跟傅听眠诡计多端的配合之下,不到半个时,彭博元便叫苦不迭节节败退,傅听眠脸上的纸条都转移到了他的脸上,漂亮的脸蛋重见天日,上收红包收到软。

    傅听眠瞬间不心疼那一百多块钱了。

    直到最后一把,江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自己抢到了地主,以三个炸弹碾压两个长工,傅听眠方才收到的红包一次性给吐了出来。

    “江哥,狠人。”疯起来连老婆都狂轰乱炸,简直就是吾辈楷模。

    傅听眠无语凝噎,刚赢的钱还没捂热乎,就被炸没了,虽然都是彭哥发的红包,不是他的钱,但怎么比输了00块还心疼。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赌怡情,大赌伤身。”江慎晃了晃,“眠眠,愿赌服输。”

    没看出来,傅听眠人菜瘾还大,越输越想玩,后面还起劲了,大有宁愿今天不吃晚饭也要多打几场牌的趋势。

    “好了,时间不早了”江总及时叫停,起身道,“晚上出去吃吧,我请客。”

    彭博元反应过来:“这不还是我的钱!”

    傅听眠悲愤欲绝:“还有我的微不足道的一点。”

    然而反驳无用,两人只能用目光不断地射杀强大的地主。

    傅听眠跟乐乐都要去剪头发,一行人合计一下,先去吃饭,再去沈舒音朋友的理发店。

    彭博元跟江慎各开了一辆车出来,原本想着晚上不用做饭带吴妈一起出去,结果吴妈她儿子下午过来附近有事,家里没人的话她就跟儿子一起吃个饭,江慎想了想,觉得也挺好,就没再强求她。

    因着江慎请客,彭博元嚷嚷着要吃顿贵的,便去了一家日料店。

    餐桌上,江慎先拿出免洗洗液让几个人洗完,再把傅听眠的保温水杯拿过来,晾好热水,放到傅听眠面前。

    “宝宝的。”沈乐乐坐在儿童座椅上,指着坐在里面的傅听眠,上身向前,想要往里面爬去。

    “什么是宝宝的?”傅听眠现在对婴语完全一窍不通。

    “叔叔不是宝宝的。”彭博元将沈乐乐扶正坐好,故意欺负孩。

    “不是叔叔,”沈乐乐一下忘记自己刚刚要什么了,歪着头忽闪着大眼睛纠正,“哥哥。”

    “怎么还是哥哥啊,那对面那个叔叔叫什么?”彭博元指着江慎。

    沈乐乐瞅了一眼,抓着圆圆的脑袋想了半天:“江江伯。”

    “完了。”彭博元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江哥,不是我,是不是你长得有点着急,怎么孩子非要把你俩差辈了。”

    江慎脸一黑。

    彭博元赶紧缩回去,仗着沈乐乐听不懂,意有所指道:“哥哥也不是你的,宝宝,哥哥是你江江伯的,你抢不过他。”

    江慎脸又没那么黑了,仔细一看原来是餐厅光线太暗了。

    傅听眠被彭总挤兑得有些不好意思:“彭哥,乐乐都要被你绕晕了。”

    只见沈乐乐一脸的茫然,嘴里津津有味地含着指头。

    沈舒音直接锤了彭博元一拳:“什么呢!”

    “别生气,老婆。”彭博元速速滑跪,他本意是想多撮合撮合这两人,明明看着两人的相处挺和谐的,怎么他江哥就讨不来一个名分呢。

    他也为这两个人着急啊。

    沈舒音对傅听眠解释道:“乐乐有个水杯跟你这个一模一样,他以为是自己的。”

    刚刚傅听眠斜挎着水杯出来时沈舒音就想了,这个牌子的水杯特别好用,但主打儿童市场,外形稚嫩了一些,沈舒音买了好几款给朋友用,没想到江慎竟然这么富有童趣,给傅听眠准备了这些。

    “这样啊。”傅听眠挠挠头。

    菜上来后,江慎动作自然熟练地给傅听眠布菜,盛汤,还帮他剥焗虾,就差喂到嘴里了,否则跟彭博元给沈乐乐喂饭有什么区别?

    彭博元一边给儿子喂饭,一边接受老婆的投喂,两头忙,还不忘贫嘴:“江哥自从跟嫂子在一起后,都变ren妻了。”

    “ren妻?”江慎疑惑地看向彭博元,从字面上看应该是妻子的意思?

    傅听眠绞尽脑汁解释道:“就是你很会照顾人。”

    “那我是挺ren妻的。”江慎信以为真,毫不吝啬地推销自己。

    彭博元一乐,差点喷出来。

    饭后,几个人在商场逛了逛,消消食,然后开车去了乐乐固定剪头发的儿童理发乐园。

    路上听沈舒音科普朋友到了陌生场合,没有安全感,容易像猫崽一样产生应激反应,像乐乐这种有点内向的孩,第一次剪头发,剪刀刚剪过鬓角就哭得喘不过气来。

    但幸好她有个朋友是造型师,开了家连锁理发店,其中就有专门的儿童理发乐园,而这位朋友在乐乐的时候去彭家做过几次客,乐乐对他不是很抵触,一来二去成了乐乐的专属理发师。

    沈舒音后来干脆投资了这家店,起因就为了给孩子们剪头发。

    托了乐乐的福,傅听眠跟着蹭了次免费洗剪吹,只是刚一进这家店,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五彩缤纷的卡通主题晃花了眼。

    就感觉相当社死。

    江慎倒是喜闻乐见,见傅听眠有些迟疑了,不由道:“来到来了”

    四个字正中死穴。

    沈舒音笑道:“别羞涩,眠眠,店里都是熟悉的人,我才带你来的。”

    傅听眠被赶鸭子上架。

    “车车。”被彭博元抱在怀里的乐乐挣扎着要下去,彭博元将他放下后,三头身的宝宝迈开短腿踉踉跄跄跑到自己最爱的红色车旁边,伸出肉乎乎的一截指头,软糯糯道,“宝宝坐车车。”

    沈舒音蹲下来跟乐乐平视,温柔地谈条件:“妈妈让你坐车车,但一会儿叔叔剪头发的时候你不可以哭闹,好不好?”

    乐乐抱住,飞快地点点头:“嗯。”

    “真乖,来跟妈妈签订契约。”沈舒音伸出拇指,跟乐乐拉钩。

    拉钩完,才把孩子抱上去,坐进汽车里。

    “谢谢妈妈。”乐乐艰难地抱住沈舒音,在她脸颊上重重地吧唧了一下。

    “好可爱。”傅听眠望着这一幕,脸上泛起一阵阵被萌化的笑容。

    江慎站在他旁边,笑了笑道:“确实好可爱。”

    “傅先去按个头吧,这里的哥技术还行,我专门挖来的,”沈舒音嘱咐道,“洗护用具用我寄存在这边的,毛巾都是一次性的,之前带孩子过来剪头发的时候,偶尔我也会放松一下。”

    “谢谢舒音姐。”傅听眠跟着哥身后走了进去。

    傅听眠出来时穿了件宽大的黑色t恤,很有效地遮住了微微隆起的腹,在路上基本看不出来,但洗头的时候要躺下,不免会暴露端倪。

    帮他洗头的是个跟他年纪相仿的哥,对客人的身体状况没有什么好奇的,眼观鼻鼻观心做着自己的工作。

    按摩的时候,傅听眠多少有些僵硬,哥放低声音,安慰道:“帅哥,你就当在家里一样,我们是专业的,别怕。你脖子这个地方有点僵,是不是经常睡不好。”

    傅听眠想了想:“也不是睡不着,就是爱做梦。”

    “忧思太重,就容易做梦,我给你按按,放松放松。”

    傅听眠被按得很舒服,热水温和地冲洗头皮,正闭目养神呢,只含混听到了最后几个字,认同道:“自在点好。”

    “不过你发质很好,而且发际线也很优秀。”哥甚至有些羡慕。

    傅听眠嘟哝了两句什么,后面太舒服就懒得话了。

    过了不知多久,头顶有人了句“好了”,傅听眠坐了起来,被店里耀眼如白日的灯光刺激得眨了眨眼睛,刚要下台阶,旁边就伸出一只来。

    “当心点。”江慎时刻关注着这边的动向,见洗得差不多了,就走了过来。

    大庭广众之下,傅听眠怪不好意思的,但江慎也是关心他,他只好低垂着眉眼,假装什么都看不见,一路被带到了椅子前坐下。

    乐乐坐在傅听眠隔壁的汽车上,朋友不太方便在外面洗头,理发师给他喷了薄薄的一层水,就开始用剪刀在他头顶咔嚓咔嚓剪了起来。

    镜子前面放了电视,里面正在播放朋友都爱看的动画片,傅听眠前面的也有,江慎笑了笑:“眠眠虽然没有车坐,但是有动画片看,也算朋友。”

    傅听眠整个人都包在围布里,只露出个圆不隆冬的脑袋,刘海长了遮住了眼睛,看不清江慎的脸,无可奈何道:“江哥,你还是过去坐着吧。”

    江慎没动:“我看动画片。”

    傅听眠不再理他,闭着眼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任由理发师动作。

    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了一阵哭声,傅听眠睁开眼,问道:“怎么了?”

    “动画片里死了一只恐龙,沈乐乐就哭了。”江慎搞起了实况转播。

    沈舒音原本摸着孩子的头以为是不心剪破哪里了,听到江慎的话,一看沈乐乐嘟嘟的脸颊挂着两包泪,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电视,放下心来。

    “还是江哥厉害。”

    彭博元从前台那边走过来,里拿了只棒棒糖,是店里专门给朋友准备的,他将糖递给沈舒音:“给乐乐块糖,怕他后面还哭。”

    沈舒音低头跟沈乐乐打商量:“宝宝剪完头都没再哭的话,妈妈奖励你一颗糖。”

    她把糖果在沈乐乐面前晃了一下,确定自己没有骗人,沈乐乐忍住眼泪花,犹豫了几秒点头:“嗯,宝宝不哭。”

    傅听眠分神听着两人温馨的对话,转头见江慎不知道去哪里了,以为他去休息区坐着了没太在意,不一会儿江慎却走过来,敲了敲傅听眠的围布,低声:“伸出来,眠眠。”

    傅听眠不明所以,还是努力从下面伸出了一只。

    然后感到上被放了一个圆圆的东西。

    “眠眠没哭,”江慎望着镜子里的人微微一笑,“给眠眠的奖励。”

    傅听眠用掌捏了捏,是一颗棒棒糖。

    作者有话要:  耶耶: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装得了可怜干得了好活儿,实属拿捏了。

    眠眠:其实不爱吃糖但免其为难收下了—怎么肥四,比我自己买的甜,谁懂?

    乐乐:可是宝宝就是爱哭鬼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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