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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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县令,你好大的胆子。”季榭寒捂着自己正在流血的伤口,一步一步走到了陶县令的面前。

    鲜血正一滴滴从季榭寒的指缝间流出,滴落在冰冷潮湿的地板上。

    正如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一般。

    陶县令的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兴许是季榭寒娶了易霜之后很少再出什么可怖的段,可是,陶县令他们却是先前有所耳闻的。

    这下子陶县令是彻彻底底地慌了神,他赶紧扑通一声跪下,对着众人哭喊道

    “大人啊,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请大人饶了我吧!”

    易霜却是不再关心周围的一切,她现在的目光已经完完全全聚集在季榭寒那流血的伤口上。

    “王爷,你的伤口。”易霜无视掉匍匐在地上正大声请求饶命的陶县令,只越过这人径直来到季榭寒的面前。

    季榭寒正一脸严肃地盯着地上正在装模作样的陶县令。

    这会儿听见了王妃的声音,赶紧一扭头,自己的视线此时此刻正对上易霜关心的眼神。

    他微微一笑道

    “无事,伤而已,并无大碍。”着易霜看季榭寒的样子怕是有想要继续质问陶县令。

    而就在这时,易霜坐不住了,赶紧一把打断他们之间的对话,回过头来吩咐长戚靖道

    “长戚靖,快点寻大夫过来为王爷治疗!”

    “是,王妃。”其实长戚靖也十分担心王爷的伤势,可是他知道王爷在办正事的时候绝对不喜欢其他人在旁边插。

    而这会儿见王妃却突然出声道要赶紧请大夫前来。

    长戚靖心中也是一喜,不等季榭寒些什么便马上领了王妃的命令下去寻找大夫了。

    “王妃,你们这”季榭寒惊讶地看了眼易霜,见易霜望着自己流血的伤口一下子红了眼眶,他只得摇摇头无奈叹出了一口气。

    “陶县令,这件事等会儿本王再来询问你,你且要好好想一想如何解释这等情况!”

    季榭寒威胁的话语完之后,便由着易霜搀扶着走了出去。

    等到长戚靖请来的大夫给王爷包扎好了之后,听闻大夫王爷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看着吓人,其实并无大碍。

    听了这话,易霜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那就谢谢大夫了。”

    等到长戚靖送走了大夫后,言归正传。

    季榭寒忽然又开口,厉声询问陶县令

    “陶县令,本王等着你刚才的解释呢!”

    陶县令听见这如同催命般的声音,吓得一个哆嗦,本来他站在一旁心里盘算着:

    自己再怎么也不能承认,毕竟上头那位贵人可是更不好惹的主子,万一真有什么事情的话,自己这条命不仅保不住,不定自己的妻儿老也要跟着受了牵连。

    于是陶县令仍旧是重复了一遍方才所的话

    “回王爷的话,下官是的的确确不知道那名嫌犯竟然是一位刺客啊,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让一位刺客与王爷呆在一块啊,求王爷明察!”

    易霜听了陶县令的一番话语之后,内心止不住地冷笑道:

    这狗官可真是会撒谎,一路上这么多的漏洞,他们都看得清清楚楚,唯有这个陶县令似乎眼瞎看不见似的,竟然还敢在这里装蒜!

    季榭寒听易霜这么一阵吐槽,心里又觉得一阵轻松好笑。

    于是他在心里盘算了一会,只默默盯着跪在地上的陶县令不话,直到盯着陶县令全身发凉,背后直冒冷汗了之后,这才终于听到季榭寒了一句

    “罢了,起来吧。”

    陶县令一听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只得强撑着自己几乎吓到腿软的身子站了起来

    “谢过王爷!谢过王爷!”

    “你就先下去罢。”季榭寒看见易霜一脸不解的模样,知道易霜的内心想法,于是先吩咐陶县令下去。

    等到外人都走了之后,易霜这才开口问道

    “王爷,为什么你直接就这么放过了他?”

    季榭寒一听,喝了一口茶水后,这才对着易霜解释道

    “王妃你且先坐下来。”

    易霜知道季榭寒等会儿定会为自己解释,于是便听了他的话寻了一把凳子坐下。

    “想来王妃也是知道了这陶县令心中有鬼,可是我们首先没有充足的证据明犯人就是陶县令,再次”季榭寒顿了顿,继续道出自己真正的心声

    “再次,我想他一个的县令想来也没有胆子敢直接无视令牌关押一名王爷,肯定是有更厉害的人在上面指示他。”

    易霜听了后顿时恍然大悟,明白了季榭寒之后的打算,她接着季榭寒的话继续道

    “所以,王爷的意思是故意放他离开的,这是一步缓兵之计,为了之后能够顺利地放长线钓大鱼?”

    “没错。”季榭寒笑意盈盈地目视易霜,嘴里止不住地称赞道

    “不愧是本王的王妃,真是一点就透。”

    “咳,王爷你还是少来这一套吧。”易霜虽然听着心里确实欢喜很多,不过仍旧嘴硬地道。

    “王爷先在这里好好休息,妾身先出门查探一下附近老百姓们的情况,看看这个陶县令管理地究竟如何。”

    易霜完便对着季榭寒行了一礼。

    “王妃辛苦了,让长戚靖随着你去吧。”

    “嗯。”易霜退了出去。

    等到了大街上,易霜走街串巷正好碰见一名老伯,她赶紧伸拦住了老伯,询问道

    “老伯,您在这儿呆了多久了?不知这里的县令治理城镇可还行?”

    这话一出,就看见老伯瞬间哭了出来。

    易霜看着一遍哭一遍擦掉自己眼泪的老伯顿时足无措。

    “老伯,难道是我了什么不该的话吗,您别伤心了。”

    老伯听了易霜一阵安慰的话,心里可能稍微猜测到了来人的身份,于是一股脑将他们所遭遇的事情讲给了易霜听。

    经过这么一番对话,易霜听着甚是气愤

    “太过分了这陶县令,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原来别人县令家不仅强占老百姓吃饭的土地,而且还剥削农工,农工们辛辛苦苦干了大半年,却只给了一点点微薄的工资,还有些要求涨薪的农工出口了之后,不出几日便会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种事情一出,大家虽然都知道这种事情绝对出自于陶县令之,可是他们不过是一介平民百姓,哪里有命能够跟这陶县令比。

    “老伯你且放心,这件事情一定不会就这样下去的。”

    老伯听了后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