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受伤
陶县令的孩子看见为了保护自己而受伤的长戚靖,一下子就呆愣在了原地。
长戚靖先将这孩子再次塞进了马车之后,拔出了自己的佩剑。
他现在十分的紧张,毕竟在场只有他一个人,而敌人却在不知名的暗处。
并且看弓箭的数量想来肯定不止一个两个人。他们应该是一个团伙。
就在杀们准备再一次拉弓进攻的时候,忽然听见远处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侍卫长大人,您没事吧?”原来是州牧大人派过来的衙役赶到了。
长戚靖将现场的情况告知了他们,道“心这周围有刺客。”
衙役们将长戚靖围在了包围圈里面背对着他一脸警惕的模样。
就在这安静的时候,他们听见了不远处树丛里发出沙沙的声响,随后是一阵阵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想来应该是那些杀们匆匆的退下了。
“侍卫长,你的胳膊受伤了。”有人忽然看见鲜血从长戚靖捂着的指缝中间滴落了出来,他们这才发现长戚靖受伤了。
“我没事。”长戚靖这也芽衣们将地上陶县令的尸体处理干净,带回去好给大人交差
“这位陶县令因为刚才有人放箭刺杀而死。”
衙役们听了这话点点头,脚利落的将地上的尸体处理了。
一行人带着陶夫人和儿子回了陶县令的府上,他们将陶县令剩下的家人安置在了一个地方。
陶夫人一言不发,只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孩子,看她这个样子已经是吓坏了,而那个八岁孩童眼神阴郁的盯着地板,不知道心里正在想些什么。
众人只当他是亲眼目睹了自己父亲死去而深受打击,也不便再些什么,只叮嘱了几句便关了门,派人在门口严加看守。
而在另一边长戚靖带伤回去复命。正巧碰见了王爷和王妃吃饱了饭回来。
“王爷。”长戚靖用一只捂着另一边受伤的肩膀,对着季榭寒的行了一礼道
“方才我前去追踪陶县令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不知名的刺客出直接将陶县令给杀死。现只抓到了剩下的陶夫人和他仅有八岁的孩童,正关押在一个房间里,派人严加看守。”
季榭寒点点头,目光落在了他受伤的胳膊上。
“你受伤了。”这一句是肯定句。
长戚靖知道王爷这是在关心他,于是摇摇头道
“是方才保护孩子的时候不心受伤的,没有什么大事。”
这时候易霜走了出来,瞅了一眼他身上的伤,一脸不认同道
“受伤可不是事,你别看伤口似乎不深,可万一没有治好的话,不定会留下什么可怖的病根。”易霜苦口婆心的对着长戚靖道。
长戚靖见王爷和王妃都在真心地关心自己,他也是一脸不好意思,只点点头,嗯了一声便不再话。
易霜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个平时二话不直接动的男子,而到如今他去面对自己的伤口时却是如此不甚在意。
易霜扭头询问季榭寒道
“我看他这个伤口血流得厉害,不如让我去帮他包扎一下吧,好歹我身上也带了一些治疗的药。这样也能够恢复的快一些,之后办事也会更加利落。”
易霜望着默默盯着自己,不言不语的季榭寒笑道
“毕竟眼前的这位可是王爷您的得力助呢不是?”
季榭寒点点头,同意了。
房间里,易霜先是清理了长戚靖身上流出来的血迹之后,再掏出一瓶粉末,细细的洒在了他的伤口上,见血不再流出,便用绷带他包扎了起来。
易霜边帮长戚靖处理,一边道
“谢谢你啊,长戚靖。”
长戚靖听见这一声莫名其妙的道歉,身体一下子愣住了,他眨巴眨巴眼睛看向王妃,平时凛冽的眸子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
“王妃所谢是何事?”
长戚靖不明所以。
易霜将最后一根绷带缠好后,给他绑了一个蝴蝶结,这才解释道
“我先前听王爷了,你为了查清令牌一事东奔西跑,不仅帮我洗清了冤屈,还将我从牢笼里放了出来,这下竟然还因为此事而受了伤。”
易霜似乎像是哄孩似的,轻轻拍了拍他,从自己的荷包里掏出了一颗蜜饯递给他。
“这么多的事情,我当然要好好谢谢你。”
长戚靖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绑好的蝴蝶结,又看了一眼中被塞入的一颗蜜饯,遂沉默。
公堂上季榭寒和州牧在商讨上次筑堤一事。季榭寒他们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的,结果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现在这关键人物又死于贼人之,这下子他们的线索一下就中断了。
此时季榭寒和州牧两两对视,皆是一筹莫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州牧不知道这件事情吗?”季榭寒问道。
“本官确实不知情。”方州牧解释
“毕竟这里的县城都是由一方县令掌管,我们平时不会特意过来调查。”
而易霜这边她正欣赏自己包扎艺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来了一阵脚步声,她抬头一看,竟然是陶夫人和她的孩子陶治礼。
“两位这是?”易霜我看了一眼正躺在床上熟睡的长戚靖,起身迎接他们,声的询问来意。
只见陶夫人对着易霜欠身微微行了一礼后,道
“王妃,妾身想要和你私下里单独谈话。”
方见易霜有些迟疑,于是赶紧解释道
“王妃不必担心,我只是有一件重要的事物想要交递于您”她顿了一顿,这才继续道
“是关于这一段时日,先夫贪污的账本。”
易霜一听,感觉这件事情肯定和他们前来调查筑堤一事脱离不开关系,赶紧点了点头跟着陶夫人出去了。
而易霜和陶夫人两人都忘记了她们将陶治礼留在了长戚靖的房间里。
见外人都走掉之后,这个孩子竟然一动不动的驻足在原地,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睡过去的长戚靖。
不然他竟然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巧精致的匕首,直接走到了长戚靖的床前。
陶治礼握紧了里的匕首,一把将他插入了长戚靖的腹部。
“陶夫人,你这是”易霜便意外的看着陶夫人从里掏出一本泛黄的旧账本接过了它。
“妾身知道丈夫所做的一切事情。可是我不过一介妇道人家,也不好一些什么阻拦什么。”陶夫人擦了擦自己流出的眼泪,继续道
“如今他已死去,而你们又救了我和孩子的性命,思来想去,我还是想要将这一本旧账本交递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