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打脸天命之女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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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越疯了,这是苏玺看到的结果。

    他的眼中露出一丝嘲讽,看着互相攀咬的两人脸上露出不屑之色。

    而看着时越的眼神又充满了恶意。

    秦婕妤呆呆地站在那里,她的右手无意识摸着自己的腹,那里有轻微的凸起,曾经是自己全部的希望。

    可是现在……

    她多么希望自己没有怀上这个孩子。

    苏玺和魏衍之手挽手的景象已经让所有人都看见了。

    包括魏靖弛。

    猜想到是一回事,可是真正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他高高在上,曾经的骄傲自得直接被这一个动作击碎。

    停下了和时越的争吵,尽管这个女人趴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拍抓挠。

    可是他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两人交握的手。

    “摄政王竟然都敢亵玩宫妃了,却还在这里给朕讲那些大道理,皇叔,我叫你一声皇叔,你不感觉羞愧吗?”

    下面的大臣都低下了头,谁都不敢在这时候话,包括苏汉生。

    他现在也是铁青着一张脸,恨不得上去给那人几脚,不过依旧没有开口。

    魏衍之并没有被激怒,也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动作。

    他看着魏靖弛苍白的脸,看着这状若疯魔的人,直接冷冷开口。

    “臣魏氏衍之,仅此祈告天地,太庙,社稷,先祖。摄政以来,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怠慢。

    但今皇帝魏氏靖弛昏聩无能,不敬祖先,勾结外敌,行为不端。

    念及太祖,太宗,世祖缔造江山之艰难,万不可毁至于此。即日,废除魏氏靖弛皇位,圈禁落凰殿,永世不得出。”

    (以上借鉴历史加以改编)

    然后又看了一眼时越,继续开口:“姝妃作伴。”

    时越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真的是疯了。

    秦婕妤听到这一串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时又害怕起来。

    可是害怕的不止是她一个人,剩下的妃嫔们也都是面面相觑,脸上带着对未来的迷茫和绝望。

    皇上都已经这样了,那他们这些人又能有的了好?

    ……

    第二天的祭祖典礼是魏衍之主持的,虽未登基,不过在众位大臣眼里他已经是新皇了。

    天是个好天,甚至还有些热,太阳往人身上一照,大冬天的,竟然还生出一种暖融融之感。

    这场景更是让一些老臣们生出了其他的念头。

    本来以为什么都过去的苏玺,竟然被魏衍之关在了院中,今天的典礼当然也没有参加。

    苏玺抬着下巴,对着青云问:“这是怎么回事?魏衍之想把我也圈禁了不成?”

    青云陪着笑脸:“那哪能啊,贵君您看看您的,怎么能这么想王爷呢。”

    看着这个滑头,苏玺眯起眼:“哦?那请问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属下只管听王爷的吩咐,个中缘由也不甚清楚。”

    苏玺:“你不是他的心腹吗,走到哪里都带着,还能不知道他的意思?”

    青云:“奴才不知。”一声奴才生生拉开了他和魏衍之的距离,意思是自己只是一个奴才,主人家的事他不知道。

    苏玺又问:“前几天跟着我的那些人呢?”

    青云回:“贵君不必担心,已经回来了。”

    苏玺:“不准罚他们。”

    青云:“他们玩忽职守,应当罚。”

    苏玺挑眉看向身边的人,这个子实在是。

    他冷哼一声:“是本宫的话不好使吗?他们听本宫的吩咐行事,何来玩忽职守一。”

    青云低头,眼观鼻鼻观心。

    心想您两位的事情,就不能等王爷回来以后再好好盘问他吗?

    在这里为难我一个子干什么。

    可是还是得梗着脖子回答。

    “摄政王的心思,奴才也猜不透。”

    哎嘿嘿,自己真是个机灵鬼,有什么事都推给王爷就行了。

    苏玺也看出来他的心思了,轻笑出声。

    “你这人怎的如此,贵君问你话你不是一问三不知就是推给摄政王。”

    “那我就是不知道。”

    “你……”

    “行了。”苏玺开口,“都出去吧。”

    青松恨恨瞪了一眼青云,跟在他后面出去。

    苏玺其实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毕竟还在宫外,那些羌人也不知道还掩藏在什么地方,魏衍之此举其实也是在保护他。

    他也并不怎么生气。

    回宫之后,魏衍之对着宫里进行了一场大清洗,朝堂上的旧人也审时度势。

    而那些依旧坚持固执己见的人,在听见魏靖弛竟然勾结羌国在太庙动手以后也放弃了抵抗。

    倒戈的倒戈,告老还乡的告老还乡,不到两天,朝堂变成了他的一言堂。

    至于后宫,没有孩子年轻正好的人可以离宫自行婚嫁,那些年轻的姑娘们当然都愿意,尤其是那几个男妃。

    本来就还是干净的,带着值钱物件出去,嫁不了达官显贵,嫁个商人也可以吃穿不愁。

    而秦婕妤可惨了,作为后宫除了时越唯一怀孕的她,现在就被困在了宫里,想走也走不了,她肚子里可是皇家血脉。

    当然也有没有母族依靠的人,都选择留在宫里,几个之前勾心斗角的人现在也抱成一团。

    在登基以后,魏衍之首先就封了苏玺为后君,大典过后就入主中宫。

    这件事也让世间人为之诟病。

    新皇封自己侄子的贵君当后君,简直就是有违纲礼伦常。

    也有人感觉此苏玺非彼苏玺。

    酒楼里,大家都在议论。

    “害,你们懂什么,这两个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一人身穿锦缎,一看就是富家公子。

    “此话怎讲?”听到他这句,大家都竖起了耳朵,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爆料。

    那锦衣公子猛地灌了一口酒,然后道:“不巧,在下在宫里有熟人,他曾经告诉过在下一些宫中之事,这摄政王最不喜的就是那苏贵君。

    听闻那苏贵君大字不识,身为苏将军的儿子武功也不堪入目,所以经常犯些忌讳,很不受摄政王喜欢。

    曾经刚解除禁足一天,就又被下了禁足,之后宫内就很少看见他走动的痕迹了。

    要这两人能走到一起,我坚决不信,所以大概率只是同名同姓罢了。”

    他这一通话不怎么详细,甚至草率,可还是让众人呆愣住。

    都是住在京都的,以前对于苏将军夫妻宠儿子的程度还有苏玺那水平当然都略知一二。

    加上他这一通分析,大家一想,嘿,还真是。

    这谁能缺心眼不顾伦常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啊。

    新皇英勇神武,断不可能被苏将军拿捏。

    而这种法也渐渐传开,并且被民间所接受。

    不过不管下面的人如何,什么,魏衍之依旧是把这场封后大典办的风风光光,那架势,比之前任何一任皇帝办的都大。

    各种用具一样不缺,可是在仪式上面就简化许多。

    他知道苏玺不喜欢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至于合不合规矩,他哪里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