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什么东西
特殊事件管理局海城分部六人:
所以大佬既然人就在海城大学,还需要他们跑来处理邪煞气息吗?
大佬完全可以一个人随就搞定了!
林美奇可不知道六人的心思,她话音落下,就迈开脚步,从哪儿来的,准备回哪儿去。
只是离开的路上,林美奇可疑的揉了揉肚子。
一种撑涨的饱腹感,让她脸色又黑又沉。
作为远古凶兽穷奇之女,林美奇身上的凶兽血脉,有着天生震慑邪煞气息的力量。
而凶兽穷奇解决邪煞气息的方式,就是将邪煞气息吞噬到肚子里,慢慢消化掉——
正因为如此,她才一开始就不想来管闲事。
刚刚她虽然不至于真的去一口吞掉邪煞气息,可那邪煞气息终究是成了滋养她身体的‘食物’。
方圆几十里的邪煞气息,着实让她‘吃’撑到了。
她再不走,一会儿当别人面打饱嗝,那就糗大了!
看着大佬离开,特殊事件管理局海城分部六人之中,身体浑圆的大鼻子朱哥,在片刻的惊讶中回过神儿来,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明白了!”
面对其它五位同事深究又期待的目光,朱哥将自己观察到的情况公开——
“大佬她虽然实力很强,但是似乎因为某种原因,不愿意参与任何特殊事件!”
其实他已经通过之前那位少女大佬的话,隐隐猜到了更还原事实的真相。
例如大佬的早饭都要吐出来、以及刚刚大佬悄悄揉肚子的举动。
明显就是那些邪煞气息形成的煞魄被大佬给吃了!
“那我们以后有事还是尽量不要麻烦大佬吧。”样貌清秀,只到别人肩膀高的正太这样认为。
一旁的豹纹光头男似乎有不同意见。
“要是再有咱们老大和副队不在海城的时候,出现大规模邪煞气息”
“那我们只能请求大佬再次伸出援!”
六人目光严肃,异口同声——
海城大学上空的邪煞气息消失,高挂在空中的明月终于出现。
寂静的校园里,林美奇踩着因下雨而湿漉漉的地面,回到女生宿舍楼下。
站在宿舍外的空地上,她抬头向上。
这一刻,在视线不可及的顶层之上,一团被黑气笼罩的影子,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忽然飞向空中,就要逃离——
可在它刚飞出女生宿舍楼顶的瞬间,就被一颗迎面而来的黑色珠子砸中!
瞬间被装了进去!——
空冥珠,可以吸引邪煞气息汇聚,也可容纳被邪煞气息污染的灵体。
在别人中或许是容纳,但是在林美奇这里,就是禁锢!
珠子从空中落下,准确的落入林美奇中。
“不管你是怎么来到学校的,既然敢在我面前杀人,就魂飞魄散吧。”
她轻声着,随后五指收拢,将珠子连同里面的邪煞灵体一起捏个粉碎——
从来都是吸引庞大的邪煞气息之后,最终承受不住邪煞气息的力量而裂开的空冥珠,还是第一次有人能连同里面的灵体一起徒捏成齑粉——
如果这一幕被今天晚上来到海城大学的特殊事件管理局六个人看到,绝对会让六人内心更加惊骇于大佬的实力之强!
空冥珠的硬度,那可是连他们副队全力之下都无法破坏丝毫的——
没人知道林美奇之所以顺解决那只害了人的灵体,不过是‘吃’多了,活动一下消消食
此刻她举投足间灭掉害人灵体,周身所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和超然于世间的漠然气质,并没有持续多久。
不远处,女生宿舍楼前,身穿大朵牡丹宽松上衣,黑色九分裤,烫着卷发的宿管阿姨探出头,看到站在楼下发呆?的少女
“都几点了,还不回宿舍?!”
宿管阿姨扯着嗓子大喊的声音,瞬间将林美奇周身强大的气场‘击溃’!
惊的林美奇随将空冥珠捏碎后的粉末向上一扬——
一丝微风拂过,暗色的粉末被吹入空气中消失不见
而少女转身一路匆忙跑着,进入女生宿舍楼。
林美奇并没有看到,在她走后,夜空中的空冥珠粉末丝丝缕缕连成一片,似乎被什么力量带着,朝着海城的一个方向飞去
海城市中心,海城第一人民医院,顶层的贵宾病房里。
一个身穿黑色衬衣,深灰色西装长裤,躺在病床上,外貌英俊的男人缓缓地睁开眼睛
从他的装束就能看出,他是刚刚被送到医院,甚至连病号服都没有来得及换。
两个时前,海城大学附近忽然降雨的时候,傅冥刚下飞不久。
坐在分公司派来接的车上,外面的惊雷让他下意识抬头朝着窗外看去。
视线里,从天空中降下的雨水浑浊不堪,甚至有一丝丝灰色烟雾从雨水中分离出来,附着在距离他不足半米远的车窗上。
傅冥对于亲眼见到的情况有些惊讶。
那是什么东西?
不知为什么,看到那种附着在车窗外的灰色烟雾,让他有一种熟悉、且亲切的感觉?
傅冥忍不住抬,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面前的车窗玻璃。
下一秒,车窗外的灰色烟雾瞬间仿佛失去了阻隔,竟然穿过玻璃,凝聚在一起,汇入他的指尖——
随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
“傅先生,您醒了。”病床旁边,林特助的声音将傅冥从出神的状态拉回。
傅冥没有立即回答。
在他昏迷的过程中,似乎做了一个梦
模糊的梦境里,自己似乎去了一个地方,看到一位身穿白裙,长发微卷的少女。
少女站在夜幕之下,举间粉碎了一个狰狞的黑影?
“傅先生,您有没有觉得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林特助言语间关切的问道。
“我很好。”傅冥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从病床上坐起来,直接下了床。
他走到贵宾病房的窗前,想要看看外面是否还有那种灰色烟雾时,却见到仿佛被风吹来的一缕略有暗光的黑色粉末,正漂浮在窗外。
隔着玻璃,那缕黑色的粉末在他眼前渐渐消散,只留下一丝轻薄如纱的暗红色光芒,瞬间穿过玻璃窗,钻入他的左的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