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制药师【06】帝城江家,十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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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里有不少人,还有学生。



    附近就是第一附中,暑假学校组织准高三生补课,放学后四处游荡的学生颇多。



    墨倾点了两碗面,跟江刻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墨倾闲闲地坐着,微侧着头,瞧着那些穿校服的学生。



    “有关注高考成绩吗?”江刻问。



    墨倾:“沈祈,全市第一。”



    她只关注第一。



    别的嘛,一概没问。



    她甚至都没问,闵昶考了多少分,报了哪所学校。



    料到她没打听,江刻不疾不徐道:“墨随安高考发挥失常,分数比江齐屹还要低。不过,两个选的大学都在帝城。”



    虽然不关心,但墨倾真听到这消息,还觉得蛮爽的。



    嚯。



    她真想见识一下墨夫人的表情,想必精彩绝伦。



    江刻徐徐道:“今天江家有人过寿,我得去江家,墨家的人也在,你要一起吗?”



    墨倾问:“去做什么?”



    “看戏。”



    “成啊。”墨倾一口应下了,旋即话锋一转,“迟时的事。”



    江刻:“给他秘密做了个检查,身体年龄有23岁了。”



    “”



    墨倾想到了墨一停垂垂老矣的身体,心想这位徒弟真是亏得慌。



    墨倾转念一想:“你的身体做过检查吗?”



    江刻非常肯定地:“嗯,一切正常。”



    墨倾单支颐,指拿起两根筷子,随意把玩着。



    “肩上的伤怎么样?”江刻瞧了眼她肩膀。



    “好了。”墨倾。



    江刻忽然:“迟时的恢复速度也比常人快。”



    墨倾玩筷子的动作一僵。



    “暂时发现的不多。”江刻顿了一下,“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在你之后,他们继续了你当年参加过的实验?”



    “不可能。”墨倾眸色微冷,不假思索地否定。



    “有什么根据?”



    “他们不是这样的人。”墨倾肯定道。



    “那是你沉睡前认识的他们。”江刻并未妥协,语调冷硬,“在你之后,一切都是变数。”



    墨倾眼眸微眯,略带威胁道:“你闭嘴。”



    江刻心里涌起一股不快:“你就这么相信江延?”



    墨倾反唇相讥,当场呛回去:“不然我信你这毫无根据的分析?”



    江刻冷声问:“那你如何解释我的存在?”



    墨倾陡然失声。



    江刻也不再话。



    这时,刚将两碗面条端过来的服务员,感觉到一股冷意,不自觉打了个哆嗦。他瞧了眼二人,将两碗面条放下,话时都不自觉放低了音调。



    墨倾拿起筷子,吃了两口面条,气顺了一些。



    她打量了眼对面的江刻,皱眉道:“你就不能对他少一点偏见?”



    江刻用筷子搅面:“不能。”



    墨倾嘶了一声。



    这要不是法治社会,她现在已经向江刻使用暴力了。



    然而,江刻这货,搅了几下面条,就低头吃起面来。



    吃得还贼香。



    墨倾吸了口气,也懒得管他,继续吃自己的面。



    二人接连吃完面。



    对面,江刻抽出一张纸递给她,又自己抽了一张擦嘴,问:“还去江家吗?”



    “去。”



    正好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泄呢。



    



    出了面馆,江刻拦了一辆车,同墨倾一起上车,前往江家。



    “谁过寿?”



    车开了好一会儿,墨倾才想起这件事。



    江刻道:“老爷子。”



    墨倾当即问:“你传中的爸爸?”



    默了一秒,江刻幽幽提醒:“你好好话。”



    墨倾嗤笑一声:“我好歹会话。”



    明里暗里嘲讽他不会话呗。



    只要不关乎江延,这种事上,江刻不跟墨倾计较。



    江刻:“长这么大会话,那是该值得骄傲。”



    这话怎么就这么不爱听呢?



    墨倾剜了他一眼。



    过后,墨倾想起传闻,还真有些好奇起来,于是问:“你名义上的父母到底是谁?”



    “帝城江家七爷私生子,七爷于十年前意外去世,我无父无母,由家主十三爷养大。”江刻对此并不隐瞒。



    墨倾感慨:“生得挺多啊。”重点非常偏。



    江刻无语道:“大家族,不是一个人生的。”



    “哦。”



    墨倾问:“十三爷,emo的董事长?”



    江刻颔首:“嗯。”



    “他的记忆没被篡改吧?”



    “没有。”江刻,“如果江延有什么会,十三爷是最有可能知道的。”



    墨倾意会:“但他不?”



    江刻道:“嗯。”



    墨倾饶有兴致地道:“改天见一见。”



    她“见一见”,跟随便一,就能见到似的。



    江刻也没给他泼冷水。



    这位“十三爷”,他这几年,也就见过一次,而且是在一次“重病”的时候,才见到的,那时一时恍惚,根本没什么印象。



    记忆中,时候有一两次,但都假的很。



    可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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