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教授张虚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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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客厅中,丁当将纸和笔,还有一块破画板交给徐尧,端起气泡酒一饮而尽,“吓死我了。”

    徐尧面带疑惑。

    “姑奶奶屋里的人真多,还有那一股气氛,太吓人,如果老天在给我一次会,我一定不会在去了。”

    “里面的人画的如何?”徐尧问道。

    丁当想了想,“我只看了一眼,怎么呢?张虚怀这个人名气很大,绘画功底深厚,代表作无不是精品,但作品数量太少,所以他贵呀。

    今天这都过去半个时了,老姑奶奶的轮廓都未画出,只是画了白发我看够呛。”

    “技术流。”徐尧道。

    丁当点头,“对对。”

    话间,徐尧已经执笔开始绘画,美丽的线条如同自己长了眼睛,跳跃到画纸之上。

    下有动作,徐尧并未停止跟丁当聊天。

    人在聊天的情况下,能保持放松的心态,表情也是最自然的。

    徐尧认为,人最美的状态不是化多高深的妆容,而是保持自然。

    “你学过功夫吧?”徐尧问。

    “学过,我练的可好了,咱们齐北女子特警队的散打教练就是我。”丁当。

    难怪,身上那一股阳刚之气如此之重,除了练武,还有官气。

    徐尧道:“你老师是谁?女孩子怎么想学武术?”

    “一听你话,就知道你是外行。首先我练习的不是简单的武术,武术是一个大的门类,可以世界上所有格斗都属于武术,包括不限于泰拳、跆拳道、空道等等。

    而我练的是咱们齐北本地的一个古老拳种,叫做北极崩拳!”

    徐尧笑道:“我只听过八极崩拳。”

    “有相似的地方,崩如弓弦发力,集合全身的力量,能够瞬间作用在一点。但北极崩拳是内家拳,除了实打实的格斗,还需要配合练气。”

    “你气息练的如何?”

    “没练出来。”丁当笑了,表情略带羞涩,还有一抹无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随后喝下。

    “怎会练不出来?”徐尧问。

    丁当道:“可能是方法不得当,我老师也没练出来,不过我老师到现在也能一个打好几个,别看他上年纪了。”

    “你射击怎么样?”徐尧问。

    “马马虎虎吧,我是特警队的教练员,平常不执行任务。”随后她停顿了一下,“也不绝对,有时候也执行,看情况。”

    徐尧又问:“有没有男朋友?”

    丁当看着徐尧笑道:“你不是我哥介绍过来的吗?”

    徐尧哈哈一笑,收笔,将画纸交给了丁当。

    丁当心跳加速,接过来一看。

    画面上正是她刚才羞涩一笑的样子,似乎会动一样,要从纸上跳下来

    “天啊!”丁当满意的露出激动表情,“这也太美了。”她抬头看向徐尧,满脸崇拜。

    “大画家,你是怎么做到的?简单的笔锋,每一笔都不多也不少,这画自己好像在笑,哦,我太喜欢了。”丁当连忙拿出拍照,“我得发个朋友圈”

    这边朋友圈刚刚发出去,那边巫蓉蓉、丽姐都开始点赞评论。

    巫蓉蓉道:“丁队长也得了徐师画作。”

    “美,比你穿制服还要美。”

    “为啥不让徐师给你画个穿制服的。”

    “当然是脱了,大晚上的谁穿制服来个大尺度的呗”

    丁当万万没想到,原来在她的朋友圈当中,这几个富婆都早已跟徐尧“勾搭”上了。

    老太太休息室的门开了,张虚怀气愤的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几名丁家的人,“哼,我张虚怀画画就是这个风格,没有一个时以上,我不可能做到完美!

    对我不满意?呵呵,她这种老妇人,我还不伺候呢!”

    “是是,张教授啊,您别生气,那啥该有的劳务费用,一分钱不会少,真的,我会都给您。”话这人和丁猛有几分相似,但又有不同,眼神中略带轻浮,面相不是很善。

    “二叔!”丁当,“那人是我二叔,丁胡。”

    在那人身后,还有一个年轻人,对张虚怀道:“张教授,您是完美主义者,那啥,咱们到那边稍等一会,让老姑奶奶休息一下,我们在做做她工作,毕竟一百岁了。”

    接连有人好话,还答应不少劳务费,张虚怀心情好转不少,跟随几人来到徐尧坐在的客厅坐下。

    丁当连忙站起来跟丁胡打招呼,还叫了丁胡身后那人一声堂哥好。

    丁胡对丁当道:“这位是张教授。”

    “张教授好。”丁当客气的。

    徐尧一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丁胡和其儿子丁戴戴看向徐尧。

    这是家宴,丁家的人,无论远亲还是近亲,他们都认识。

    这个年轻人

    没见过。

    莫非是丁当的男友?

    “当当,这位是?”丁戴戴问。

    “这是我哥请来的朋友,哈哈,是朋友。”丁当。

    这时候张虚怀看见了丁当中那副素描画,猛地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拿在中观看。

    然后抬头看向丁当,“这是何人所画?”

    丁当看向徐尧,“是他咯。”

    张虚怀眉头皱起。

    一瞬间,徐尧从这人身上感受到了敌意。

    “你画的?”张虚怀言语之中带着质疑,仿佛在,你长这么年轻,也配画出这么好看的作品?

    无礼。

    徐尧对张虚怀本来的评价比较中肯,不高不低,不是人才,不是庸才。

    就他此刻这种见不得别人超过自己的心态,注定成不了真正的画家。

    他只是一个懂点绘画技术的人,普通青铜画者。

    所以,对于这种无礼的质疑,徐尧不予回复,也不值得回复。

    丁戴戴也看见了,呵呵一笑,“也就培训班三个月的水平,这技术,到张教授差了十万八千里。”

    房间内,丁猛跑了出来,远远喊道:“徐师,徐师,快,老姑奶答应给咱们三分钟。”

    徐尧起身而去。

    三分钟时间,并不足够画一幅画。

    是因为八十年过去,天道注定今日要见到老朋友。

    另外,徐尧不喜欢跟见不得超过自己的人坐在一起。

    没有格局。

    张虚怀低头看向那幅画,脸上火辣辣的,眼睛之中满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