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听了祁北言的解释,洛南星也没有多问了,在加上动了术的缘故,所以洛南星很快就又昏昏欲睡了,而祁北言沙发那坐着看文件。
到了深夜,因为怕碰到她的伤口,所以祁北言并没有跟她睡在一张床上,而是在旁边的陪护床上睡。
然而,他才刚要躺下,就注意到床上的洛南星似乎做噩梦了,此刻她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嘴里还在呢喃着什么。
祁北言见状连忙走了过去,他抓起她的轻声的安抚着,“别怕别怕,我在这。”他边还边帮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洛南星此刻做的噩梦正是她下午亲身经离过的,那个男人拿着刀一点一点的从她肚子刺进去,她看着他狰狞的面空,恐惧的想要后退,但是她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她感到很痛苦,“不要,不要过来。”
看到她好像在话,但是因为太声了,祁北言并没有听到她在什么,于是便凑了上去。只是等听到他听清楚她的是不要之后,“别怕,别怕,我在这,我一直都在这。”他的双将她的轻轻的包裹着。
洛南星似乎是感受到了,很快便放松了下来,然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来她真的被今天的事吓到了,想到这祁北言的眼神暗了下来,他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的。
因为昨晚洛南星睡得特别早,所以天还没亮她就醒了,睁眼后她想伸揉揉眼睛的,只是她还没抬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一看原来是祁北言的正紧紧的抓着她的,而他此刻正趴在床边已经睡着了。
他一晚上都在守着她吗?洛南星看着他熟睡的样子眼眸微动。
跟他相处了这么多天,她还是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照顾,只是她想不通,为什么呢,按理他们只是联姻根本就没有感情的,他其实没有必要这样的。
本来就在关心着洛南星的情况,所以洛南星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祁北言就醒了,他刚睁眼就看到洛南星在看他,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一脸担忧的看着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想坐起来。”她躺太久反而有点累。
“好。”听到洛南星想坐起来,他连忙将她扶了起来,还拿了个枕头让她靠着,这样舒服些。将这些弄好后,祁北言还倒了杯温水给她,然后柔声问道,“想吃什么早餐,我让京陌买过来。”
想到她的饮食习惯,祁北言又补充了句,“不过只能吃些清淡的,其他的不能吃。”
洛南星听了前半部分心里一喜,刚想开口的时候就听到了祁北言这后面补充的这句话,于是她脸上的笑意立马就消失了,还以为能吃到好吃的了,这只能吃清淡有什么意思。
她的油条,香煎包
看着她的样子,祁北言轻笑了一声,然后柔声安慰着她,“等好了之后就可以吃你想吃的,这几天先忍忍,乖。”
洛南星倒吸了口气,这轻声细语的祁北言让她有点惊恐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嗯?”看到她这么久都没回答,祁北言又问了一次,“要不要喝粥?”
“我想吃笼包。”既然其他的不能吃只能退而求其次了,这个应该可以吧。
祁北言点点头,“可以。”
看着洛南星别扭的样子,他无声的勾勾唇,以后她会适应这样的自己的。
想到昨天医生她要住院几天,她感觉自己都没什么事了,只是伤口那里有点痛,而且她比起昨天已经好很多了,“我能不能早点出院啊?”她不想呆在这,况且她才刚入职两天就这样请假不好吧。
想到这,洛南星心一惊,“对了,我今天还要上班的。”
“放心吧,已经让尹漫给你请过假了。至于出院,等医生可以了就可以。”
“漫漫知道了?”提到尹漫她想起来了自己是要给她带午餐的,她这样不见了,漫漫估计急死了。
“知道了,昨天知道你不见了,还是她去找乔然的,乔然还因为这把卢元洲和纪雯抓了起来,以为是他们两把你绑架了。”祁北言将昨天的情况都告诉了她。
知道这事的洛南星差点就笑出了声,妈呀,不愧是然然,就是卢元洲他们两当了背锅侠有点惨。
京陌将早餐送来后就立马出了病房,他想先生并不希望他在病房里多呆一秒钟打扰他跟夫人独处。
昨晚都没吃饭只能输营养液的洛南星此刻无比的想要吃东西,她看了眼早餐,看到除了笼包就是粥和豆浆后撇撇嘴,“你又没事,怎么也吃这么清淡的。”她还想着趁吃点他的早餐呢,谁知道他吃得比她还清淡。
“如果我吃其他的你会想吃,况且早餐本来就应该吃清淡点的。”
洛南星本来还想什么的,但是瞥到那边沙发上的文件,她楞了一下,“你怎么把文件搬到病房里了?”
“这几天我都在陪着你。”祁北言淡淡的道。
看着他一脸正常的样子,洛南星有点懵了,“祁北言你到底怎么了?”在不问清楚,她觉得人都要被他逼疯了。
“什么怎么了?”
“我在这住院,你干嘛要来陪着我,你有工作就去做的。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奇怪吗?”主要是一整天他都在这会让她很不适应的好不好,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我是你丈夫,陪着你不是应该的吗?”
“”洛南星满脸无语的看着他,“大哥,咱两只是逢场作戏啊,你忘了吗?我们可是好三年后就离婚的。”他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满打满算,加上今天两人才认识九天,洛南星可不相信他会爱上她之类的话,他这一系列的表现让她觉得很惊悚。
祁北言皱眉看她,“你就这么想离婚?”
“你不想吗?我们之前本来就不认识的,两个毫无交集的人捆绑在一起有意思吗?”洛南星反问道,她是很感激他及时出现救了她,不然她或许就真的死在那个废弃的厂房里了。但是感激是感激,婚姻是婚姻,这不能混为一谈。
“不认识?”祁北言靠近她,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