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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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俩人真的慌了:“你、你究竟是什么?!”

    皂荚:“这穷山恶水的, 就我一个在这里......你们......我是什么?”

    俩男人:“......”

    鬼才知道你是个什么玩意儿吧?!

    皂荚的出现和表现太过诡异, 两个男人原本的色胆已经被吓破一半,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对皂荚举起了手中的木仓——

    为了预防万一, 他们手中的木仓早就上了膛——

    ——砰!

    ——砰!!

    ——砰!!!

    木仓连响三声,在幽静的山林中惊起无数飞鸟——

    待枪口青烟散去, 两人定睛一看, 预计中倒在血泊中血肉横飞的躯体并不存在, 原本坐在石头上的少女已经没有了踪迹。

    两人的脸都绿了。

    他们都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

    ......难、难不成、真的遇上了山中那冤死的女鬼或者采阴补阳的妖精?

    “啧, 这么的胆子还敢上山, 这年头的坏人,真是一年不如一年。”

    娇俏的声音在二人身后响起,话里话外带上了戏谑的恨铁不成钢,两个人男人听出了这声音属于谁, 腿肚子当即就是一哆嗦——

    那女人明明在石头上坐得好好的, 怎么眨眼间就到了他们身后?

    扑通一声, 俩人背对着皂荚,直接跪下了——

    “妖精奶奶饶命啊!”

    “女鬼姐姐我们是良民啊!”

    皂荚看着抖得像筛糠似的二人, 忍不住撇嘴:“你们俩人手里至少有三条人命也好意思自己是良民?”

    对着空气求饶的两人一噎住。

    皂荚也懒得再多,她手指一揉,一抹绿光从她指尖飘出, 在半空中分成两半,慢悠悠地没入两个人男人的灵台——

    不过片刻,两个人便呆滞起来。

    皂荚趁机扒了两人的背包, 从里面找出一件还没来得及拆吊牌的冲锋衣,开开心心的裹到了身上,又从背包里摸了两桶泡面——

    烧水对现在的皂荚并不是什么难事,很快一碗香喷喷的康帅傅泡面便摆在了皂荚面前。

    过久了喝露水吃野果的仙女生活的皂荚同志,久不闻新世纪的辣鸡食品,一时间竟然被香得热泪盈眶——

    她飞快地用叉子卷了一卷,还没塞进嘴里,脑海里便响起一个声音——

    “不要吃泡面,对身体不好。”

    皂荚:“......”

    你,她都这么久没见过顾长生了,怎么对他的思念一点都没少呢?

    顾长生也那么久没管过她了,她怎么还能记起他的碎碎念呢?

    皂荚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泡面,一时间也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她方才搜了这二人的手机,按照上面的时间来看,从她和顾长生分开,已经过了两年了。

    两年啊......

    皂荚闷闷不乐的把泡面塞嘴里——

    两年时间,如果顾长生动作快的话,他家孩子应该会叫她“阿姨”了哦?

    皂荚三口两口把泡面吃完,又从那两人的背包里把钱包拿了出来——

    大概是两个人坏事干得多了,钱包里不止有现金和银行卡,还有一摞身份证。

    皂荚翻了翻,里面有个女人的,尖下巴瘦瘦的,恰好和皂荚有一两分相似,皂荚想了想,顺手把这张身份证揣进了兜里。

    等一切收拾好了,皂荚一脚踹向离她最近的男人,下命令:“带我出去。”

    两个人男人点头称“是”,浑浑噩噩着带着皂荚往山下走去。

    两人没有神智,脑子里只有皂荚的指令,便也不怎么会拐弯儿,不管脚下是灌木还是泥坑,只要不是树便直接往前走——

    皂荚从秘境中出来,自然是没有鞋子这种的东西,赤脚踩在这些地方她也不嫌,圆润白嫩的脚丫上沾了些泥土,反而更加可爱。

    走了大概有四五个时的直线距离,两个男人已经喘得像死狗,皂荚才看到现代建筑物——

    敢情这里还是个自然保护区。

    这俩男人拿着木仓,自然不会是门口买门票进来的。

    皂荚手指一弯,前面领路的男人拐了个弯儿,带着皂荚到了一条河边。

    皂荚面前的河约莫有二十来米宽,中间水流湍急,加上现在恰逢雨季,河水更是汹涌澎湃。

    河边每隔一段路便会有一个注意危险的牌子。

    皂荚摸摸下巴,她倒是瞧这俩坏蛋了,他们背了那么多东西还能从这河中游过来,也算得上是人才了。

    皂荚当即对俩人下了命令,让他们怎么过来的怎么回去。

    不多时,两个坏蛋就脱得只剩大裤衩,然后噗通两声,跳下水。

    皂荚走到河边,悠悠然用水冲干净自己的脚,然后慢悠悠地从踩在水面,朝对岸走去——

    就像在平地一样。

    期间皂荚还帮了一个差点被水卷走的男人一把。

    过了河不远处便是公路,公路旁还有两人偷来的车,皂荚坐到后座,指挥着俩人把车开进市区——

    一到市区,皂荚拍了拍前面男人的肩膀,便揣着兜里的钱提前下了车——

    不久后,该市本地便有了个大新闻——

    惊!!俩潜逃杀人犯神志不清衣衫不整驱车到我市公安部门,投案清醒后称自己活见鬼!

    而造成轰动的皂荚对此一无所知,淡定的揣着兜里的钱赤脚进了商业街。

    ******

    重塑了肉身的皂荚相貌无疑是极好的,红唇皓齿,明眸善睐,像海藻一样浓密的黑色长发散落,衬得她越发美丽。

    所以尽管她全身上下除了破布就只有那件劫来的冲锋衣,还赤着脚,但被她的扮和相貌吸引的人都以为她是故意这样扮,追求潮流在玩儿下\///身失踪的诱惑。

    跟妖女似的。

    皂荚顶着众人的注视,不慌不忙地走到一家店——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便已经换了一副扮。

    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虽然依然赤着脚,但长长的头发已经被她扎起来了。

    看着她出来,原本在店外等着想再见她的人却失落了。

    皂荚却不以为意,又走进隔壁的鞋垫,给自己买了双鞋。

    她容貌便了,但身高却没什么变化,依然是娇玲珑挂的,但是——

    她的脚却了。

    皂荚只能将就买了一双略大的拖鞋,把剩下的钱继续揣着,买了一张长途汽车票,先去一趟临海市。

    ******

    长途汽车站的安检要比火车站松的多,至少不用过机器检查——

    皂荚能用幻术迷惑安检的人,可没办法用幻术让机器也迷惑了。

    所以尽管她晕车晕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她也只能捏着鼻子上车就装死,一路睡了二十多个时,睡到了临海市。

    临海和她离开的时候没什么区别,皂荚根据之前的记忆,地铁专公交到了凌霄山下——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原本香客络绎不绝的灵霄观却门可罗雀,只剩下一道将通往半山道观的天梯锁住的铁栅栏。

    铁栅栏前立了个木牌,上面的告示已经发黄。

    皂荚弯下腰仔细辨认,告示上的是由于道观检修暂时封观,道观里的道士们暂时寄宿在其他道观里。

    皂荚再看落款日期,几乎就是他们两年前进入秘境之后。

    ——难道......

    当他们出了秘境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带着流传千年的灵霄观也遭了殃?

    这遣散观里道士的做法,如果不是因为遭逢大劫,灵霄观此举无非自毁长城——

    可是青玄那个老头子,会是无缘无故就自毁长城的人么?

    皂荚飞快地捏了一个手诀,一道白光便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穿过铁栅栏,随着山间的石梯往上飞去——

    这铁栅栏上,是设下了禁制的。

    皂荚做完这,转头就要往外走,却见迎面走来一个老人——

    是个老婆婆。

    老婆婆手里拿着香烛和供品,看到前面的皂荚,也是一愣。

    不过很快她就收起惊讶,对皂荚笑了笑,弯腰把供品和香烛摆放在铁栅栏前的一棵榕树下。

    皂荚这才注意到,这株不知道活了多久的大榕树下,放了几张木头桌子,木头桌子堆积了许多的香烛灰和供品。

    然而大概是因为不久前才下过雨,香烛灰混了雨水,显得脏兮兮的,那些供品也不知道摆放了多久,脱了水皱巴巴的。

    老婆婆像是很习惯这样的场景,她先从自己带来的口袋里拿出抹布,将木头桌子上香灰整理了都扫到了桌子背面的榕树下,当做花肥,然后再把已经干瘪的供品收进袋子里,最后才放上自己才带来的东西。

    老婆婆的动作很熟练,皂荚等她燃上了三柱香,才上前,问道:“老婆婆,这灵霄观怎么了?”

    皂荚话语中的关切做不得假,老婆婆扶了扶眼镜,量了她几眼,才道:“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

    皂荚点头:“我是清安的,听家里的老人灵霄观很灵验,所以才大老远跑过来。”

    皂荚:“谁成想......这里连观门都进不去。”

    老婆婆叹了口气:“这里早就进不去啦。”

    “两年前就进不去啦!现在也只有我们这些老太婆,还记得这么个地方啦......”

    老婆婆语气里不乏唏嘘,皂荚心头一颤:“这灵霄观,究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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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甜饼》→Cp骚断腿浪上天心狠手黑真校霸伪学渣×讲文明懂礼貌惹急了奶凶奶凶的仙女

    1. 棠言第一次见倪森,他正带着一伙人把教官按在地上摩擦。

    抱着的书本轰然而落,倪森回头,见到了惊慌失措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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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森停下手,声音懒洋洋的:“再看,腿给你断。”

    后来——

    倪森一身军装笔挺,看着怀里咬着嘴唇红了眼圈儿却执拗地抱着他的棠言,恨不得把她揉碎了在自己的骨血里。

    他声音绷得紧紧的,倾身覆了上去:“这辈子,命都给你。”

    #你是我冬日初阳

    #是我困顿深渊百味皆苦时,心上一点甜

    2.

    棠言自就被外婆耳提命面,她是个意外要乖乖的

    所以父母偏心,她忍她让她懂事她听话

    她想苦一点没关系,等她考上大学离了家便什么都过去了

    直到她遇到倪森——

    桀骜不驯的少年用近乎蛮横的方式闯进她的生活,乱她的步骤。

    少年把她堵在墙边,手指轻柔的拂过她唇角,语气却凶巴巴的:“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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