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022
旁边传来一阵娇笑,是路过的住客。
女子那暧昧的眼神不住在紧拥的两人身上流转,最后低头掩笑,一溜烟地跑远。
谢听云克制住情绪,掌心以不轻不重的力度压住她肩膀,轻轻往里一推,然后抬脚关门,双施力将人腾空抱起。
云晚乖巧贴在谢听云怀里,肌肤相触的那一刹那,连难受都缓解许多,可谓比灵丹妙药还有效果。
他抱着云晚大步走进内室,把她放在那张红木床上,这才开口:“哪儿难受?”
“那个花有毒,我中毒了。”
谢听云一放开她,难受劲又上来。
她揪扯着胸前衣襟,躺不安生,脊背也热,不禁又侧翻了一圈。
“谢听云,你来摸我额头,我真的在发热,不骗你。”
那洗澡水肯定有问题,若不就是裘爷动了脚,所以她才会如此难堪。
谢听云不理会她的纠缠,二话不起身向浴房走去。浴桶里的水早已变凉,他轻捻起水中一片花瓣,很正常,没有一丝毒素。
他重新回到床前,指尖抵在云晚胸前,专心探着体内气息。
云晚心跳的很快,看他的眼神活像是吃人。
谢听云不心探入她的识海,里面的秽物让他的思绪一顿,瞬间将收回,语调平寂:“你在胡想什么?”
当然想的是那样这样再那样
云晚也不清楚自己是怎的了,看见谢听云就想扑上去不可描述,为所欲为,好似体内有奇怪的东西将她控制,让人根本把持不住。
“罢了,我先去给你倒些水。”
谢听云一经起身,腰带就被云晚食指勾住。
倒水?她现在要的是水吗?
云晚用力往下一带,谢听云毫无防备地倒在床榻之上,云晚欺身过去,低头掠夺住那双凉薄的唇瓣。
舒服。
宛如久渴之鱼逢甘露,浑身都畅快了。
谢听云指尖微顿,掌心缓缓贴上她纤细的腰肢。
云晚身上的衣襟本就裹得不牢固,一阵揪扯后早就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欲掉不掉。
谢听云眼角余光向下一撇,骤然注意到云晚腹部皮肤那片红灼的云纹。
“晚晚”
“你别话。”云晚忙着亲,不想他的嘴唇有多余的动作。
谢听云很想叹气。
等到她的唇游离至喉结,也没阻拦,只是淡淡低语:“待会儿亲,先让我看看。”
云晚总算停下,仰起脸问:“看什么?”
“躺好。”
云晚懵懵然然地平躺在床上,然后她就见谢听云凑到自己的腹前。
“”
玩的还、还挺野?
各中画面在云晚的识海是周游一圈,有点害羞,更多的是激动,然而意想中的事情并未发生,他就真的只是在“看一下”,看的要多认真有多认真。
谢听云将一缕元阳之气引入云晚丹元,微微掀起眼睫:“有何不适?”
不适倒是没有,只是那股烧热感更炽烈。
腹下两条赤色云纹时隐时现,沾染上元阳之气后,颜色愈发鲜明妖艳。
不像是不心中的毒,更像是修炼旁门左道带来的某些蛊咒。
谢听云又是一声叹息,抬在房屋周围布上结界,确定外人不会听到一点动静后,才缓缓引下幔帐。
“继续罢。”
云晚眼神浑噩:“继、继续?”
“嗯。”谢听云修长漂亮的五指穿过她的发丝,“做你想做的。”
云晚先是一愣,接着眉眼炽热,毫不犹豫地猛扑过去。
轻薄幔帐笼罩着两道模糊纠缠的身影,影子分离交叠,亲密无间。
逼仄的环境中满是暧昧之气。
云晚呼出的气息也是热的,抬眼只看到那人发红的眼梢。他细细密密拥着她,胸膛宽厚,可以轻松将她禁锢在怀息之间。
云晚好不容易找回的意识又散乱开来。
他就看着她,偶尔伸出捻弄着她垂落在胸前,摇晃的发丝。
视线下瞥。
只见云纹的颜色转为深红,印在那光滑的皮肤上,无端诱惑。
谢听云自入道来,每日潜心修炼,自认为清心寡欲,不受外界干扰。如今,好像和凡夫俗子也没什么两样。
“晚晚。”
“嗯?”云晚迷迷糊糊地应。
“无事,想叫你一声。”他眼带笑意,掌心温柔在她额前轻触。
然后温柔捧住云晚脸颊,闭眼轻轻吻住她滚烫的唇瓣。
一改最开始的生疏,把云晚脑子里的那些东西都亲自实践一番。
云晚明显感觉丹元处蠢蠢欲动,越激动,越控制不住内力,如果不是有灵印压着,估计早就把谢听云的修为吸得一干二净。她怕再这样下去会失控,若灵印失效,那问题就大发了。
云晚正要离开,就被谢听云抓住。
她低头看他:“干嘛?”
“凝神聚气。”
“?”
“引入丹元。”
那、那玩意还能往丹元引的?
“可以让你的修为更上一层。”
还、还能这样?
云晚闭眼调息,顺着感觉将周身之气引入腹下三寸,云晚第一次这样修炼,多多少少有些难度,她控制不住力度,稍微使劲,然后——
咔嚓!!
两边的雕花床柱倾泻一角,云晚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又是轰隆一声,这次的声音是从下面传来的。
她低头看去,紧接着床榻就向里塌陷,云晚毫无准备,重重摔坐在谢听云身上。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痛到要升天了,当即倒吸口凉气,大脑一片空白。
周围都是木桩断裂迸发出的尘屑,灰扑扑地十分呛人,云晚顾不上呛,光顾着疼,疼得满眼都是泪。
然后很快,云晚意识到更严重的问题。
谢听云
云晚也不好继续疼下去,猛地激灵蹦跶起来,着急拍拍他的脸:“谢听云你没事吧?!”
谢听云比她惨百倍。
下面有木头,上面有云晚和碎屑,俊脸满是灰土,发丝也被搞得凌乱不堪。
谢听云不话。
云晚一颗心沉入谷底,吞咽口唾沫,心翼翼开口:“你没事吧?”
不、不能吧?
断断的话应该可以修补修补还能用??
那要是修补不了
云晚清扫开身旁碎木,挥去杂尘,胆战心惊看他的状态。
很好,看起来还很健康,但也好像不是太健康
“能起来吗?”云晚心虚极了,缩起脖子轻轻在他胳膊上戳了戳。
谢听云半天没有回应,正当云晚急得不行的时候,谢听云总算有所行动。
他艰难地从那片废墟中爬出来,眉目阴沉,不知是疼还是在生气。
“我不是故意的。”
云晚目光诚恳,这只是个意外,她真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按照谢听云所的那样凝神聚气,结果不心聚过头,气全泄在了外面,万万没想到会产生大的后果,差点把两人都搞没气。
云晚不放心地问:“还好吗?”
“疼吗?”
“要不要找个医修给你修一修?”
云晚生怕谢听云留下后遗症,早发现,早治疗,绝对不能让谢听云的根落下病根!!那样的话她犯大过!!
“挺好,疼,不用。”谢听云冷声给出所有回答。
云晚:“。”哦,那没事了。
谢听云掐了个清尘咒,灰烬散去,他重新穿戴整齐,又恢复以往的高冷模样。
确定他真的没什么事后,云晚裹紧衣服看着后面破破烂烂的红木床:“这个还能复原吗?”
谢听云嗓门清冷:“能。”
云晚松了口气。
能修就好,不然好好地床就这么塌了,她实在不好和店主交代。
云晚后退两步把发挥空间交给谢听云。
他竖指掐咒,烂成一堆的废木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了一半。
谢听云收回,面对云晚那愕然的神情,很是淡定:“能一半。”
“”
“???”
谢听云:“我的修为都被你吸走了。”
没吸走的被他用作神功护体,剩下的部分修为不足以让谢听云使出复原术,换句话他又回到了最开始的状态,一个渡劫失败修为全无的铁废物。
云晚静默许久许久,一脸木讷地道歉:“对不起。”
谢听云从容接受:“无妨。”
云晚的特殊他是见识过的。
是他大意,本想以自己的至阳之气强行逼出她体内的毒息,未曾想被强行反噬,非但没有逼出,修为还全被吸干,最后又被她如数漏出,这才引起这么大动静。
不过同时漏出来的还有部分毒息,也不算亏。
赚了。
谢听云成功服自己,眉眼舒展,反过来温声安慰:“别放在心上。”
云晚震惊到目瞪口呆。
真是——
好豁达一男的!
遭此一劫后竟然能出这番话?!
难道这就是传中的贤者模式?不过是不是太贤了点?
云晚不敢多问,仍担心地往他腹下游离。
谢听云捏住她的下巴,强行将她脑袋摆正:“别看,没事。”他,“你好就行。”
平庸四字,发自肺腑。
云晚莫名有被触动,她抿抿唇,低低地嗯了声。
“我去找李玄游。”
“找他干嘛?”
“修床。”
云晚额心一跳,忙不迭拉住:“别了吧,我还是给老板赔钱好了。”
谢听云极为固执:“不行,浪费。”
“”您还真是抠批人设不倒啊。
谢听云很快找来李玄游。
除了那张破烂木床,房内已没有了先前亲热过的痕迹,李玄游对着满地狼藉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开口:“我的妈呀,你们修炼也太刻苦了吧!床都整塌了!?”
原本还在纠结找什么借口的云晚一听这话,耳根通红地低下脑袋,默默揪扯着腰前系带。
谢听云眉眼从容,语调也是不急不缓地:“修道之人,该刻苦。”
装挺好,下次可别再装了,云晚都羞得没脸继续见人。
李玄游一个单纯剑修哪懂这么多弯弯绕绕,眼神单纯:“所以谢兄是要?”
“想见识下你的复原术。”
“哦好。”李玄游正要施法,忽然意识到问题,“你怎么不用?”
谢听云示意:“那边就是我复原的。”
复原的崭新,漂亮。
李玄游好胜心上来,掐符念咒,另一半红木床也成功复原
望着恢复原貌的红木雕花床,云晚长舒口气。
可以了,她可以和老板交代了。
李玄游拍拍,对自己的劳动成果很是满意,但又想到一个问题,目光在云晚身上转了转,又在谢听云身上转了转,问出亡命题:“你们俩人一起修炼?”
谢听云和云晚的后背同时一僵。
云晚脑筋转得快,迅速道:“他来叫我吃饭,顺便教我功法。”
“这样呀。”李玄游没有过多怀疑,“那姑娘以后有什么不会的功法也可以来找我,我也能教你。”完,冲云晚露出几颗大白牙。
谢听云神色浅浅,道:“我的绝门秘籍,你教不来。”
李玄游落了个尴尬,讪讪而笑,挠挠头走出房屋。
门重新合上。
两人相顾无言,良久,云晚开口:“绝门秘籍?”
谢听云:“教你功法?”
云晚和谢听云同时:“”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你早些歇息,我回去了。”
谢听云转身离开。
云晚正要歇息,敲门声又一次响起,过来的依旧是谢听云。
他端着餐盘,上面放有一碗热腾腾的细面,还有一碟菜。
银烛摇曳,男人望向她的双眸漆黑如墨,光影在其中晕染开浅浅暖色。
“天色已晚,后厨只有这些。”
这是想到她还没吃饭,特意给送的。
云晚心头一暖,接过,见他要走,又急忙叫住:“要不要一起吃些?”
谢听云静静凝视她一会儿,默不作声地坐于圆木桌前。
云晚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掏出一瓶雨露琼浆,对他嘿嘿笑了两声:“宝珑船上的,喝不完丢了浪费,就带来了。”
她给他倒了一杯递过去,谢听云勾唇轻笑,单接过。
夜色自窗棂涌入。
他的身影被漫天星辰拥簇,乌发束起,长眉冷目,气质内敛而克制,和动情时的疯狂判若两人。
那只握着青色瓷杯的也是好看的,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在她身上游离时
云晚喉头一热,急忙将杯中清酒饮入,好消去再一次升腾起的火意。
喝得急,不甚呛到嗓子,云晚别过头轻咳,脸蛋瞬间通红。
谢听云失笑:“慢些,不和你抢。”
云晚又低头吸溜面条,发觉谢听云还在看她,便偷偷张望过去,被他瞧见,眼角笑意又深了深。
云晚咬了咬下唇,双睫扑扇,言语满是试探:“今晚你要不要留在我这儿?”
谢听云晃着酒杯,摇头:“不了。”他,“吃不消。”
“”
完了。
大佬果然有了心理阴影。
云晚满目怜悯,默默取出先前的那瓶补丸放在桌上,然后继续低头吃面。
她什么都没,又像是什么都了。
谢听云目光一滞,默然不语地将那瓶子推送过去,想了想,重新藏于袖袋之中。
**
云晚恢复力强,虽然折腾了一晚上,但第二天又生龙活虎,活蹦乱跳。
谢听云不如她,心力交瘁加上修为受损,看起来甚为隐僻颓丧。
三人一同抵达黑市入口,秦芷嫣和楚临也刚巧赶到。
他们做了简单的易容,长剑和谢听云的一样缠上黑色剑套,看起来十分不起眼。
秦芷嫣一眼注意到谢听云脸色不对,端详他一会儿:“没睡好?”
没等他们张口,李玄游这个大嘴巴就咋呼起来:“秦姑娘有所不知,他们两人昨夜修炼到半夜,分外刻苦,我等自愧不如啊。”
“修、修炼?”
还是两人?
秦芷嫣瞪着眼睛,脑袋好半天才转过弯,俏脸一红,差点没忍住骂云晚不知羞。
她就知道这女人贪财好色,还、还养白脸!还和白脸
秦芷嫣替她羞,都不敢抬头再看谢听云。
云晚才不管傻白恶女配怎么看,依旧落落大方,正要进去,就被秦芷嫣一把拉住,“等等,你还没要怎么安排呢。”
云晚停下脚步,道:“飞剑大赛可以双人御剑,到时候我和谢听云一起,你师兄还有李玄游作为我们的掩护,反向干扰裘爷派过来的人。”
秦芷嫣不解:“怎么干扰?”
云晚向楚临示意:“昨天给你们的那个瓶子可曾带着?”
楚临长睫轻颤,自怀间拿出瓶,刚拧开塞子,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飘散而出,熏得人腹中作呕。
秦芷嫣不禁掩鼻:“你从哪里弄来的这玩意,是不是想把人臭死过去?”
云晚嘿嘿笑了两声:“我之前从道贩子那边买来消息,他们派来的都是犬妖。”
犬有个特点,那就是鼻子灵,嗅觉是正常人的几十倍,更别提妖族。
只要把这些味道散布在赛场上,绝对会对他们造成影响,加上楚临和李玄游牵制,拿个第一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李玄游恍然大悟,直冲她竖大拇指:“妙法妙法!”
楚临不语,指腹轻轻在瓷瓶上摩挲。
几人来到秘境动乌岛,秦芷嫣先一步去看台,他们抵达后场,拿到了自己的赛号牌。
飞剑大赛每场共有六十人参加,二十人为一组,分别为天、地、灵三组。参赛者以号牌划分,在这六十人之中,只有其中三人可取胜。
云晚拿到的号牌为天字七,楚临和李玄游分在了地字号和灵字号。
号牌戴好,云晚和谢听云前去后场准备。
虽规定可以双人御剑,但是前来参赛的基本都没有带人,一是不好施展;二来过于累赘,见云晚娇玲珑又是个女子,免不得在心底嗤笑起谢听云。
“不让你的娘子在场外看着,是想带来眼红我们?”
话的修士扫了眼谢听云腰上的佩剑。
平平无奇,看着也不是什么宝剑。
“还是故意瞧不起人?”
这人摆明找茬,言语之中皆是讽刺。
谢听云面如薄冰,默默揪住云晚腕,将她往身旁带了带。
旁人讥笑,也没再继续挑事,心里已没把他们视做对。
“待青鸟长鸣,即是开始之时,请各位早做准备。”
管事完,众人正色。
云晚朝外看去,青鸟正盘旋于云山之上,这中神鸟一日只会长鸣两次,第一次鸣于苏醒;第二次鸣于夜眠,所以他们要在青鸟第二次叫时抵达终点。
参赛的修士们三三两两走出后场,掐咒御剑,随时等待着青鸟的第一声啼叫。
“走吧。”
谢听云冲她伸。
“你好些没?”云晚还在担心谢听云,怕他强忍伤痛,忍不住关切道,“不行的话就让绝世剑跟着我,你歇着?”
绝世剑可乐意坏了,迫不及待就想往云晚怀里头扎。
谢听云稳住绝世剑,沉吟片刻:“不必。”
“那”
“我甚好。”就是后劲大,昨夜扰得他做了好几场噩梦。
谢听云不动神色地瞥向云晚。
少女眉眼清澈,面色红润,似是一点都没受到影响。回想上一次也是,明明被他折腾两夜,第三天照样生龙活虎地去打猎。
谢听云羡慕不来,默默敛去神色,“走了。”
云晚偷偷给绝世剑塞了两块上品灵石,这才随着他来到赛事场。
六十人已围满山顶,见二人出来,旁人再次投来几分不屑的眼神。
云晚没有理会他们。
御剑大赛的赛场为整个东乌岛,岛屿高山峻岭,气候多变,又常有兽鸟出没,不熟悉的修士很容易迷失在妖兽的层层陷阱中。
除了妖兽,还要躲避天气灾害,对袭击,只有飞够三圈,最先抵达终点的人才可取胜。
为了方便观众观赛,东乌岛的每个角落都设有窥云万象镜,此宝器可以清晰向外界传递声音和画面。
秦芷嫣坐在看台角落。
天边是四面巨大的窥云幻卷,幻卷图与万象镜相接连,上面正是飞剑大赛的赛事场,她不用寻找,一眼就看见最爱的师兄,还有位于不起角落的云晚和谢听云。
“御剑大赛即将开始,请各位看客进行赛事下注!”
秦芷嫣想也没想的把所有灵石压在了云晚的天字七号上。
来看御剑赛的基本都是老赌徒,对此都颇有经验,见她给一个无名氏下注,旁边的人不禁咂舌,“姑娘,新人?”
话的是一个老头,看着就不像好人,秦芷嫣懒得搭理他。
“劝你趁没开始改变主意,天字基本都是裘爷的人,他们若想获胜难上加难。来,和我入地字,地字不亏。”
左边的年轻人听后,也插嘴道:“老爷子快省省吧,地字百年都是老二,有什么出息,要我看灵字一号才是这次的热门。”
“看你年轻不懂行,地字后来居上,这次必定可以。”
“灵字才是不容觑”
一老一少当着面掰扯起来,秦芷嫣被夹在中间烦得很,又不能换座,只得闷闷不乐听他们吵。
要是云晚不能获胜。
她就、就就杀了跟她屁股后面那个谢听云!让她再也遇不到这么好看的白脸!
秦芷嫣双环胸,脸色沉沉地凝视着幻卷。
终于。
青鸟舒展尾翼,双翅展开,青绿色的神鸟飞向日阳。
清脆悦耳的鸟鸣划破晨光,御剑大赛正式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