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五六章;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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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人,竟然敢在这里胡言乱语?”

    循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宴会厅内的众人纷纷转头,怒目而视。

    下一秒,立刻就看到。

    一道气概轩然的身影,猝兀的出现在了宴会厅之中。

    来者非是旁人,正是白泽无疑。

    在白泽的身后,元峰则是犹如一杆标枪一般,面目冷峻的负而立。

    “这子是?”

    盯着突然到场的白泽,满堂宾朋皆是眉头一皱,在他们的印象里从没见过,白泽这样的一个年轻人。

    “你他么的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跑来这里胡言乱语?”

    懒得多想的范统,第一个跳了出来,指着白泽就是一阵叫骂。

    范统一带头,其他的甘州权贵,立刻就跟着纷纷暴起。

    “没错,你他么算什么东西?这里是你能乱来的地方吗?竟然敢跑来这里胡八道?”

    “子,我看你今天是他么喝多了,没睡醒是吧?竟然敢跑来这种地方闹事?”

    “这里不欢迎你,立刻给我滚”

    一帮甘州权贵,瞪着白泽口出市井脏言。

    哪还有半点,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文明人样子。

    亦或许这才是他们本质上的嘴脸,只不过平日里,用那份奢华晃眼的包装,将丑陋的本质完美的妆点了起来,让自己看起来光鲜亮丽,高不可攀。

    现如今在这一片,没有闪光灯照到的地方。

    盯着眼前,他们自认为不知天高地厚的白泽,这些人的真正嘴脸,也彻底的展现了出来。

    面对着这帮好像疯狗一样的上层权贵,白泽的内心毫无波澜。

    淡漠而又深邃的眸光,只是静静的落在了,被一帮权贵簇拥在中间的王勤寿身上。

    在白泽的眼神投来之际。

    王勤寿的心头,顿时就生出了一股怛然之意。

    “这子,好犀利的眼神。”

    王勤寿内心惊诧片刻,却又觉得十分好笑。

    想自己什么身份?

    竟然会被一个年轻后生的眼神吓到?这不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好了,都安静一下。”

    王勤寿轻轻的一摆。

    充满了杂乱的宴会场中,须臾间就安静了下来。

    一帮甘州权贵,纷纷转眸看向了王勤寿,等待着他的发声。

    “年轻人,老夫可不记得,今晚的邀请名单里面,有你这样的一号人。”

    “你此来,所谓何意啊?”

    背负着双,王勤寿昂着脸一副目空余子的样子,望着眼前的白泽。

    那架势可谓是将他这个,大专家大教授的派头,展现的淋漓尽致。

    白泽的突然出现,确实有些令人出乎预料。

    但王勤寿却不觉得,眼前这样一个的年轻人,能够在自己的面前翻起什么浪花来。

    “很简单,我来此地,只为了拿回那件,你在我兄弟里抢走的传家宝!”

    着话,白泽抬指向了,宴会桌上的青铜香炉。

    “你兄弟的传家宝?”王勤寿眉头微挑,稍作恍然道;“难道你口中这个兄弟,是指那个叫做刚子的年轻人?”

    “没错,刚子就是我的兄弟。”白泽点点头,音色清寒道:“你用卑劣的段,从他的中抢走了这个青铜香炉,今天我就是来代他,来这里向你讨要的。”

    “现在你是自己主动还回来,还是要让我过去自己拿?”

    话音一落,白泽平静的伸出了自己的左。

    “嗤哈哈年轻人,你是专程来逗老夫开心的吗?”

    盯着白泽的举动,王勤寿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是放声大笑了起来,“如果是的话,那你的这个目的真的达到了。”

    “类似于你这样愚蠢的行为,真的是很让老夫可发一笑,哈哈”

    王勤寿大笑不止,很快宴会厅内的一帮甘州权贵,也全都跟着大笑出声。

    “子,我还以为你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没想到你他么竟然,是专程跑来这里,给我们讲笑话的?”

    范统笑得前仰后合,脸上更是挂满了嚣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妄言,要在王老的中拿走,这件无比珍贵的青铜香炉?”

    “子,就算是装逼,你也要挑个地方,在这里装逼,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信不信,这里在场的所有人,随便挑出任何一个人,都能够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掉?”

    话到最后,范统的嘲笑开始一点点的变成了狰狞。

    同一时间,满堂的甘州权贵,皆是对白泽投来了,不善的眼神。

    如同范统所言,以他们这帮人的身份地位,搞死白泽这样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物,不过就是动动指头的问题而已。

    做大生意的人,谁的上还没两条人命呢?

    所以,对于搞掉白泽这样一个人,他们可是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然而面对着这帮,甘州权贵的凶恶嘴脸与叫嚣,白泽的脸上却静如止水。

    冷漠而又深邃的眸子,只是盯着王勤寿一人。

    “看样子,你是准备让我自己过去拿了对吗?”

    面对着白泽,那深如渊海一般的眼神,无名的恐惧感,再一次爬上了王勤寿的心头。

    但很快,王勤寿却又冷笑着,将这份恐惧给压了下去。

    “年轻人,老夫很佩服你这份,不知天高地厚的勇气,但有件事情老夫也有必要清楚,这件青铜香炉可是老夫从你朋友中,合理合法的买来的,你现在就要这样的拿回去,是不是太过于理不合了?”

    “合理合法的买来的?”听着王勤寿,这套冠冕堂皇的言辞,白泽嗤然冷笑道:“能把强抢,成了合理合法,你还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砖家,叫兽。”

    “难道你的合理合法,就是让人将我朋友的腿打断了,然后从他的里抢走了,这青铜香炉?”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看样子我今天也有必要,用同样合理合法的段,在你的中再把我朋友的传家宝,给拿回来了!”

    “嗤哈哈年轻人,看样子你还是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是吗?”

    王勤寿嗤笑不已,抬拿起了中的青铜香炉,一脸鄙夷的望着白泽。

    “如你所言,这青铜香炉就是我抢来的,可就算是这样,你又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