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五九章;跪下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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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

    握枪的权贵,惨叫着跌坐在了地上,望着眼前的一团烂泥,脸上更是挂满了苍白与惊恐。

    在疼痛与剧烈的刺激之下,很快这个权贵便当场昏死了过去。

    “这,这到底是!!!?”

    宴会厅内,所有人的瞳孔,全都缩成了黑点。

    望着眼前这恐怖骇人的一幕,他们甚至一度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白泽就那么站在原地,只是握下掌轻轻一拧。

    一把金属制成的枪,以及一条臂,竟然就这样变成了满地的狼藉?

    这,这还是人力,能够做到的事情吗?

    面对着这样恐怖的一幕,刚刚还嚣张不已的一帮甘州权贵,此刻就如同一群受了惊的绵羊一般,开始变得无比慌乱了起来。

    “罡气外放,隔空伤人!?你,你竟然是一位,武道宗师?”

    缩紧的瞳孔,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白泽,王勤寿失声惊呼。

    音色之中,更是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震颤。

    作为一位知名的青铜器古董鉴定专家,王勤寿能够接触到的层面也十分广泛。

    曾经他就亲眼,在甘州境内的崆峒派内,见识过那武道宗师的段。

    也正因如此,他才一眼认出来白泽,这隔空伤人的法,正是武道宗师的标志性段。

    然而让王勤寿,感到最可怕的却是,他所认识的武道宗师,全都是一些已经年过半百,甚至是七八十岁的老头子。

    可眼前的白泽才多大年龄?

    撑死了,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而已。

    在这样的年龄,竟然就已经踏足了武道宗师的境界,这个年轻人他难道是怪物吗?

    而在王勤寿,道出了白泽武道宗师的身份之后。

    在场的其他甘州权贵,立刻就再次被狠狠的吓了一大跳。

    武道宗师?

    尼玛!

    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是传中的武道宗师?

    这他么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吧?

    可看着刚刚,白泽那强悍诡谲的段,这已经清晰的佐证了他武道宗师的真实性。

    而一想到,他们这帮人竟然得罪了一位武道宗师。

    满堂的甘州权贵,只感觉自己的头皮都麻了。

    武道宗师啊!

    那可是万中无一的存在,不管是放在了哪里,都是一方巨擘的大人物。

    他们这帮权贵总以为,凭借着他们的身份地位,就能够压服白泽。

    甚至不惜,当场拔枪相对。

    然而惨烈的事实却让他们意识到,眼前这个在他们看来,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竟是如此的恐怖?

    竟是传中的,武道宗师?

    纵然他们这些所谓的权贵,有钱如何?有势又如何?

    所谓的不能靠着拳头,解决所有的问题,那只是因为拳头不够大。

    可那双拳头,一旦达到了武道宗师这个级别,碾杀他们这帮人不过就是一个念头的事情。

    惊恐的情绪,犹如一滴坠入了清水之中的墨色,开始不断的蔓延。

    终于,开始有人扛不住眼前的压力,对着白泽躬身求饶道;“宗,宗师大人,今日人无意冒犯大人,只是被王勤寿裹挟蒙蔽,才做出了诸多冲撞大人的事情,还望宗师大人您能,大人不记人过,放人一马!”

    “大恩大德,人定没齿难忘”

    事实证明,人都是一种善变的动物,类似于狗。

    得势之时,喜欢高高在上的做人,失势之时便会立刻,变回狗的样子。

    想尽了办法,对高位者曲意逢迎。

    有了第一个人带头求饶,其他的甘州权贵,心头立刻就萌生了相同的想法。

    不过还没等他们开口求饶,白泽却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我之前已经给过你们会了,但你们却明显没有珍惜,所以现在你们一个都不能走。”

    话音一落,白泽的身上立刻就爆发出了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在这股压迫感之下,一帮甘州权贵顿时就被吓得满面惨白。

    内心更是无比的后悔,刚刚就真不该出言嘲讽人家白泽,现如今可好,人家要动清算,他们一个也走不掉。

    有心想要咬牙威胁一声,可看看那个被拧断了胳膊的那个家伙,一帮人却只能把话给咽了回去。

    “宗师大人,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求求您”

    没办法,一帮甘州权贵,只能是硬着头皮开始不断求饶。

    那样子像极了一群,嗡嗡嗡乱撞的苍蝇。

    “好了!你们求饶的声音,真的很让人烦!”

    白泽冷喝一声,指着一旁的角落道:“我白某人今天只找王勤寿,不想给自己惹麻烦的,就去那边跪下候着,等我解决了眼前的问题,自然会放你们离开!”

    闻听白泽此言,一帮甘州权贵,顿时眼神一亮。

    “是是是,我们这就去跪下候着”

    慌忙的点着头,一帮甘州权贵争先恐后的冲到了角落那边,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那样子似是生怕自己跪晚了,就会出现了什么岔子一般。

    一分钟之后,刚刚还在白泽面前,凶狠叫嚣的一帮甘州权贵。

    老老实实,整整齐齐的全都跪在了,宴会厅的角落之中。

    “你,你们这帮怂包,难道就真的那么怕他吗?”

    转眼间变成了孤家寡人,王勤寿似是十分的难以接受,盯着一帮甘州权贵咬牙切齿。

    但换来的却是一帮甘州权贵,集体的厉目而视。

    “尼玛的!还敢怪我们怂?我们要不怂,他么的转眼就没命了!”

    “要不是为了参加你这个老东西的聚会,我们何至于会有眼前的这场遭遇?”

    一时间这帮甘州权贵,全都开始在心里,问候起了王勤寿。

    “好了王叫兽,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之间的这笔账,也该来好好的算一下了。”

    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弧度,白泽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向了王勤寿。

    “你,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的话,我就把这个青铜香炉打碎,让你没办法拿回去。”

    王勤寿被吓得慌乱不已,立刻就高举起了中的青铜香炉,想要以此来威胁白泽。

    “无趣的威胁。”

    冷哼一声,白泽掌一招,一股强劲的吸力陡然爆发。

    被王勤寿高举的香炉,直接就飞到了白泽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