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胳膊肘往外拐
“啪啪啪!”
秦诗拍着走了过来,还得意的朝着板寸头眨了眨眼睛: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板寸头有些羞赧的站起来,不好意思的看了肖禹一眼,又微微鞠了一躬,仿佛是对强者的尊重。
这家伙倒也有些可爱。
“怎么样啊肖先生哎哎你去哪儿?!”
“我有事呢。”肖禹已经走出了好几米远。
“你等下!到底怎么啊!”秦诗拦住了肖禹,“你接受我的聘请么?”
“不接受,我已经有工作了,一个月3000块呢!忙不开!”肖禹摇摇头。
3000块?!秦诗和板寸头同时有些惊愕和无语。
“我给你30000!你考虑下!”
“就这么定了,什么时候开始上班。”肖禹一脸猥琐的搓了搓,忽然又想起来什么。
“不过我之前的工作不能丢啊,那是我师父让我去的,他这辈子最亏欠的就是人家老太婆,所以让我打工还债。”
“什么跟什么呀,这个你放心,我又不是让你做贴身保镖,有需要的时候你过来就是!”
那行!!肖禹点点头,又双眸幽幽的看着秦诗,还刻意打量了一番后者性感婀娜的身段。
“你、你干嘛!”秦诗退了一步。
“如果是贴身的话有多贴?”
秦诗一愣,随即美眸充满笑意的朝着肖禹眨了眨眼睛,“你想有多贴?”
额!肖禹抖了抖,妖精的眼神,受不鸟。
“对了,刚才那些人为什么要抓你?应该不仅仅是贪恋你的美色吧!”
“嘻嘻,等你来上班的时候再贴身告诉你吧!再见!”秦诗玉拍了拍肖禹肩膀,带着板寸头走了。
呀?我还没告诉你工资卡账号和号码呢!再了我去哪儿上班?
“嘀嘀哒哒。”一阵电话铃声。
肖禹从兜里摸出诺基亚方砖款老人,“师父!”
“嗯,在东海怎么样?”里传出一个中老年男性的声音。
肖禹简单的进行了“工作汇报”。
“嗯!甄安堂的事情不,另外一件事你可以让这个秦姐帮你调查一下,看起来她家室不菲。”
“这不好吧!我给她打工哎,麻烦人家帮忙?对了师父!我发现自己对保镖工作比当顾问更感兴趣,要是贴身的话”
“滚!!!嘟嘟嘟!”
电话挂了,弄的肖禹一脸懵逼:师父怎么骂人?又被哪个师娘欺负了?
城区某栋公寓楼。
“哎呦呦侬晓的哇!偶是看侬伙子老实巴交才跟侬见面的哎!一般人找偶偶都不搭理的哟!”
一个包租婆对着肖禹碎嘴唠叨,后者连连点头。
一谈价格,月租5000,尼玛有点贵,幸好兼职两份工作。
“这还贵哪!哎呦呦侬去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什么路段!好笑咧这个价格不贵咯偶跟侬!”
包租婆看向肖禹的眼神越发冷淡和鄙视,好像后者就是一个被从非洲贩卖过来的奴佬!
“阿姨能不能再便宜点,我刚来东海,兜里的钱不多,再了,您这地段还行,可房子太老了”
肖禹挠挠头。
包租婆脸色顿时变了。
“哎呦呦侬个赤佬!带的钱不多侬消遣偶呢!害的偶牌局都扔了过来伺候侬!不租了不租了!烦死了!!”
包租婆甩脸撂腚的就要离开。
“轰隆隆!!嘎吱!!”一辆红色法拉利停在了公寓外。
一个高挑性感热裤美女把墨镜往上一推,朝着肖禹眨眨眼睛,“跟我走!”
甄漂亮。
“大漂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肖禹一愣。
包租婆惊的差点扯着裆,脸色瞬间阴转晴,一把抱住肖禹胳膊。
“哎呦呦帅哥哟!咱们签约好咯!一个月4000!阿姨就喜欢侬这么低调的伙子咧!”
甄漂亮跳下车,一把推开包租婆,拽着肖禹就上了车,油门一踩就开始飚。
“哎你干嘛!我那房子还没谈好呢!”
肖禹被车速干成了“飞发”劳工。
“房子好,堂里有一个棘的病例!”甄漂亮瞄了肖禹一眼。
哟呵?这就来活儿了?
“那个其实你可以多要点工资,3000有些少,王副堂主的工资是50000,你俩级别一样的!”
沃日!妈的坑球老太婆!我要多少就给多少?!
这就是所谓的“开个价”?!特么吃了没见过世面的亏!
肖禹如此想,又上下打量着开车的娇俏美女。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甄漂亮脸色通红。
“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这还没嫁给我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啥意思?是不是啊!疼疼疼!不了不了!!”
大腿上的绕指柔真是痛彻心扉!这女朋友真特么飒!
去往甄安堂的途中肖禹得知堂里一个病人突发紧急情况,恰好甄继芳去了京城开会,甄安堂众人束无策。
得到消息的甄继芳让孙女来找肖禹。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呢!”
“你也没告诉我高会长家安安的事呀,扯平了!”甄漂亮风情的白了肖禹一眼。
来到甄安堂,门口停着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救护车。
王贵和一个中年男人正推着一辆担架车急匆匆的跑出来。
车上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老头,看面色有些行将就木之感。
看到甄漂亮和肖禹来了,王贵招了招,“肖顾问!快!搭把!”
“等一下王叔!你们这是要干什么!”甄漂亮一脸惊疑。
“还能干嘛!转院啊!送到市一院术抢救!”中年男人喊道。
什么玩意儿?!肖禹一脸懵逼。
堂堂中医圣地甄安堂还要把病人往西医医院转?!不怕把人笑出翔啊!!
你看你看,门里的患者和门外的围观者都露出了疑惑和鄙视的神情!这操作真特么骚!
“刘叔您不是开玩笑吧!咱们的病人往西医院转?”甄漂亮跟肖禹想的一样。
“命要紧脸要紧?!管不了那么多了!快!”中年男人催促着把担架车上救护车上推。
一只大忽然伸了过来,一把按住担架车,还幽幽的跟了句话,“脸要紧,命也得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