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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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飞机上睡了,不困,”商陆吻着他的唇角道“你累的话,可以睡觉,不用管我。”

    舒夏“……”

    谁睡觉的时候被一直晃一直晃还能睡着,那真是见了鬼了。

    “我们商量一下,”舒夏好声好气道。

    “没得商量,”商陆亲昵的跟他蹭着鼻尖道“这次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唔……”

    事实证明,一个憋久了的男人是不能随便撩的,尤其是仗着人不在身边随便爪贱的撩,结果就是昏睡过去。

    怀里的青年被擦身的时候,都没有半分醒来的迹象,商陆看了看有些潮湿的被子,皱了一下眉头以后,翻了个面给他盖上以后,将人搂在了怀里。

    出门在外,果然有很多的不方便,不过下次,可以去高质量的情侣套房,那里的环境会比这里好很多。

    怀中的青年睡的很熟,空调的温度开的有些低,他在怀里摸索着,钻的更亲密了些,商陆看了看时间,凌两点,早上六点半的飞机,四点出发,凌不堵车,两个时足够到机场了。

    那么也就还剩两个时,商陆并没有睡觉的算,这么长时间不见,他们应该好好话的,可是见到了人,他却只想跟他亲密一点儿,再亲密一点儿,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累的睡着了。

    在来的路上,两个时十分的漫长,可是在这个时候,两个时却转瞬即逝,他还没有来得及看他的夏夏再多两眼,时间就已经差不多到了。

    不舍的情绪在心中翻滚着,商陆庆幸的是舒夏睡着着,这样,就不用面对第一次的分别那样的情况。

    轻轻的吻落在嘴角,怀里的人轻轻呢喃了一声“不要了……”

    “好,不要了,”商陆将自己的手臂抽了出来,穿上了衣服,摸了摸他的额发,将房卡放在了他的床头,转身走了出去。

    门咔哒一声,落锁。

    走廊里面的灯光即使在晚上的时候也亮着,商陆走到了监控的死角处,发出了一条短信,不到一会儿,一个穿着便衣的男人走了过来,在他的面前站定。

    “夏夏今天的情绪不太对,白天遇上什么事情了?”商陆对舒夏刚刚睡醒时候的情绪有些疑惑,如果只是做了噩梦,怎么可能会哭,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一定是遇上了什么事情,才会那样。

    “夫人白天遇上了几个搭讪的,”站在商陆对面的男人汇报道“然后去了一家古玩店买了一个香炉出来,出了古玩街看上了一家店,然后就回来了。”

    “搭讪的?”商陆脸色沉了一下“有什么特殊人物没有?”

    虽然他的夏夏被人搭讪很不爽,但是问题很可能就出在这几个人里面。

    可他的问题问出口,他对面的那个男人却绷住了脸,老大光让有几个搭讪的,问题是老板他问成这样,他也不知道该还是不该。

    他闭口不言,商陆本来带着疑问的脸色彻底的沉了下去“看来是有了?怎么?在我这里也不能?你知道的,有二心的人,在我这里是不能用的。”

    他的气息很冷,恍若风暴,从他从a市的商圈收手以后,就再也没有过这样的怒气,至少他没有见过。

    果然事关夫人,老板就不是一般的郑重,男人叹了一口气,在商陆的怒气达到顶峰之前道“夫人不让,他我们了的话,就把我们全部开掉。”

    商陆愣了一下,原本要达到的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捏了捏眉心道“他的不算,你只需要向我汇报就行。”

    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侧头道“夫人了,天塌下来,有他撑着,我们要是了,枕头风一吹,人就没了,但得罪老板你,他给我们开工资。”

    简直反了天了,如果换作是别人敢这样,商陆有的是招数对付这些疑似背叛的人,问题是他们现在听得是夏夏的话,就像他的那样,商陆还真不能拿他怎么办。

    又不得,骂又骂不得,只想哄着,护着,生怕他哪里过的不够顺心如意,生怕他在哪里受了别人的欺负。

    不过到底是什么事情,要瞒着他呢?商陆思索了一圈,也没有一个头绪,偏偏眼前的手下梗着脖子,态度是死了也不。

    “行吧,看好的人就行,只要人没事,随便他怎么折腾,”商陆选择了让步,舒夏想要自己解决一件事情,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就假装不知道,大不了他最后解决不了,他在给他收拾烂摊子。

    不过他的夏夏,留下的,也不一定都是烂摊子。

    “是,老板,”男人看他看了看时间,原路返回,不一会儿就没有了踪迹。

    商陆则转身下楼,最后看了一眼这个酒店,坐上了门口等待的车,关上了车门离开了。

    睁开眼睛,天光大亮,舒夏了个哈欠想要坐起来的时候,扶着腰又躺了下去,嘶了一声,躺在床上在心里扎某人的人。

    每次一做就恨不得将一年份的全做了,他就在这里又不会跑,真是的。

    舒夏翻了个身,摸过了手机,已经晚上十点了,那个男人肯定已经走了,舒夏又是不舍又是懊恼,他不会就是为了回来睡一觉吧?

    他不就是那天撩拨了他一下,他就专门回来给他长个教训?

    别看山高皇帝远,那也不是古代,前脚完,后脚就能悄摸的摸过来。

    总觉得那个男人心眼的程度婚后成几何倍无限上涨。

    还有就是,他能摸过来,绝对有人通风报信,舒夏看着床头的房卡,想着昨晚薛劭莫名的举动和之前那个电话。

    还老婆查岗呢,呵呵他一脸,这边刚跟他串通好,那边就能够串通商陆坑他一把,两面扶墙不倒,这叫做墙头草,而且是那种特别会随风倒的墙头草。

    舒夏很生气,于是在b市的后续几天,舒夏都没有给薛劭一个好脸色,奈何人家跟没事人似的,还十分友情的提醒“老板,你接下来的直播时间算怎么安排?”

    舒夏“……”

    感觉自己白生气了。

    b市的调查,舒夏调查的是口味,来的员工却要除了口味以外,客流量,选址,还有这里的人对于琳琅的印象,都要一一汇总做出数据来,绝对比舒夏这个老板忙碌上不知道多少倍。

    而舒夏则在薛劭的安排下,彻底盘下了他前世的那家店。

    至于宋睿端,舒夏去签合同的时候,差点跟他撞上,那个男人仍然一身的西装革履,站在他们今生第一次见面的路口看着什么,笑起来看着温文尔雅的面孔带着不知名的冷意。

    不过他的本性就是那样,或许初见的人不了解,觉得他温文尔雅好话,实则那个人不仅仅血是冷的,连心都是冷的。

    就是一块儿石头,放在心口捂着,也能捂出温度来,可是宋睿端不是,他是绝对的利己主义者,喜欢的时候可以对你好,但是一旦触碰到他的底线,违拗了他的心意,那么倒霉的绝对不会是他。

    而且这种人,有一种毛病,那就是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一件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要么重新掌控,要么就是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