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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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夏本来鼓起的勇气,被他一句话给击的七零八落,头顶在他的怀里蹭了蹭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我什么时候不大方了?”商陆反问道。
舒夏“……”
那可太多了,数个三天三夜都不见得数的完。
不过心里想想就好,出来的是笨蛋。
“没有,你可大方了,特别特别大方,”舒夏笑道“刚才是口误。”
“我不信,”商陆扣住了他的腰,眼神带了点危险。
既然没有秘密要听,那他就得做点儿别的想做的事情“夏夏,你还记得你过的什么都听我的么?”
“你现在这个想干什么?”舒夏心里咯噔一下,莫名的有些紧张。
然后旁边的台灯熄灭了,窗帘很厚,几乎透不进什么光芒来,门被反锁,想要跑也跑不出去,更何况被按在厚重的老虎爪子下面,想翻个身都难。
“商陆,我害怕……”舒夏抱着他毛绒绒的脑袋,浑身上下都带了点儿难言的颤抖。
也不知道是害怕,激动还是别的什么。
“试一次,”商陆舔了舔他的脸颊,轻微的安抚着“兽人的身体承受能力比你想象的要强。”
可惜这话平时安慰有效,现在一点儿用也没有,舒夏现在只想把身上这只老虎丢出去,毁尸灭迹了。
一夜凌乱。
舒夏睁开眼睛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目光聚焦,看到坐在旁边的男人时,直接冷哼一声,拉上了被子。
妈的禽兽,是真禽兽!
“夏夏,生气了?”商陆看着他的举动,拍了拍被子道“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别生气了。”
兽人释放天性,很多的时候,会觉得兽型更加舒服,放松,而用兽型对待自己喜欢的人,那种滋味,简直就是天堂。
在天堂,谁都想多待一会儿的,连商陆也没有忍住,然后就导致一直到中午,舒夏才醒了过来。
“不是故意的?那是有意的么?”舒夏闷在被子里面,特想踹他一脚,可惜动一下就浑身疼。
“别捂着被子话,容易缺氧,”商陆正经要拉的时候,舒夏的力气根本不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连个生气的地儿都没有,面对那张可恶的脸磨牙。
商陆哄道“想骂我?想我?等你好了,想怎么样都行,夏夏不生气了。”
冷冷的声线,出来的话却像是在哄孩子,舒夏真是什么脾气也没有了。
不过,这个男人一向是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退一步,他就能前进十步,所以,该表现自己特别火大的时候,还是要拿出十万分的演技出来。
“我想让我消气?”舒夏眼睛一转,笑着问道。
商陆点了点头。
舒夏笑道“那行,睡书房,时间嘛,三个月!”
商陆的眼神中有些迟疑,舒夏的眼神渐渐危险“商——陆——”
“好,只要你高兴,”商陆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道“我们下去吃点东西。”
“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来,”舒夏被这么抱着,然而挣扎却没有任何的用,只能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几个不点的面前,迎接他们好奇量的视线。
“爸爸怎么了?”甜甜问道。
舒夏捂脸,商陆回答道“爸爸工作太累了,这两关都不能缠着他,知道么?”
舒夏被放在了椅子上,上面放着软垫,倒不难受,只不过他捏着商陆的脸,声又恶狠狠的道“商先生,你这脸皮是不是城墙筑的?”
商陆一本正经的回答“是。”
舒夏磨牙。
“哦,”甜甜看着被放在椅子上的舒夏,蹭蹭蹭的跑过去道“爸爸工作不要那么辛苦,甜甜大了,赚很多的钱,都给爸爸。”
“嗯,我们甜甜真孝顺,”舒夏一边夸奖闺女,一边瞪了商陆一眼。
他看起来像是会因为工作累成这种鬼样子的人么?
混蛋老虎!
……
衣衫凌乱,厚重的地毯上,衣物随地扔着,躺在床上的两人,一人被另外一人抱在怀里,一人手臂上遍布着线条流畅的肌肉,衬得的那另外一人的胳膊尤其的纤细白净。
虽然那纤细白净的手臂上遍布着各种红色带青的痕迹,让那手臂越发显得楚楚可怜起来。
头疼,这是杜然睁开眼睛的第一印象,他昨晚好像喝了酒,一口倒还得加点儿宿醉么?
可是下一刻,他感觉全身都疼,早那点儿困意全部都被惊醒了,那缠在腰上的手臂,那不属于他的体温,都让他有一种三观都要炸裂的感觉。
只不过喝了一次酒,为什么他会成这个样子?
杜然虽然对于这种事情不算特别了解,也不热衷于非要疏解,但是多多少少知道这种事情,算怎么回事。
如何能够不结婚就能生孩子,那就是找个男人,睡一觉,然后两袖清风的离开。
可是事情真发生的时候,还是让人不那么的淡定。
杜然捏了捏额头,侧过头去,看见了那正在熟睡的男人略带着桀骜的脸,他长的很帅气,闭着眼睛,头发有些压的凌乱也能看出的五官极为的端正。
然而杜然现在顾不上这些,他就是长的是个天神降临,那也就是个陌生的男人。
杜然咽了一下口水,心翼翼的抬起了缠在身上的胳膊,将身体抽了出去,在男人略微动了一下眉毛的时候,呼吸都要停滞了。
等他再次舒展开眉毛的时候,才连忙动作,下了床,腿一软,他差点儿倒在地上,连忙扶稳了,随意套上了裤子,穿上了上衣,甚至来不及检查穿戴的整齐与否,就匆匆的开门离开了。
而在床上,那本来呼吸均匀,似乎在熟睡的男人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啧了一声,带着点新奇,起身下床。
一晚好睡,别人都关了灯都一样,可是真正的美人,那是肌肤光滑如羊脂玉,发丝柔顺如绸缎,轻吟比最美妙的音乐还要动听,身上的味道比最名贵的香水还要好闻,生涩的反应完全能够勾起男人心里所有的**,尝过一次就想要第二次,怎么可能一样。
脚底踩着地毯,男人不紧不慢的拨了通电话出去,话的口气平铺直叙,可是就是带了点莫名的邪气“韩林,去问问那个姓张的昨天送过来的那个人的信息,看开价多少,先包上一年,钱不是问题,明白?”
他一向遇上喜欢的就上,不喜欢的就给了费发走,难得遇上合胃口的,当然要尽兴才行。
可是跟以往每一次都不一样的是,那边的韩林似乎有些困惑“可是任哥,昨天晚上,张老板没有送人过去啊。”
“什么意思?”男人的眉目挑了一下,越发桀骜。
他微微蹙了一下眉,门口有按门铃的声音,脚趾踩过,却踩到了一个光洁膈脚的东西,弯腰捡起,看着上面的门号,任灏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脸上出现了一抹怔松。
“就是昨晚没人送人过去,您现在要是要的话,我可以立马安排,”韩林试探的道。
“不用了,”任灏挂断了电话,手机随手扔在了地上,有些烦闷。
位高权重,当然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是玩也要有玩的底线,那就是卖的可以碰,良家子不能碰,一个是因为前者就是钱货交易,喜欢了就多玩一段时间,不喜欢也不怕被黏上,可是后者,感情可能拎不清,还得哄着逗着,简直麻烦一堆,这些都不是要紧的,要紧的是,他喜欢上了,还不一定能够用钱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