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逃走
我早就料到这子会跑,于是快步追了上去。
虽然我料到了周晨会跑,但我没有想到他跑起来特别的快,就是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只见他快速跑到墙便,身形灵敏的爬上了墙,等我追过去爬上墙的时候,再四下望去,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早已没了周晨的身影
这子跑的真快!
我心中暗叹一声,刚准备翻身下墙的时,之前那个女鬼的声音再次从我身后响起:
“让他跑掉也好,回去告诉他的主子,我们可不是好对付的。”
听到女鬼的声音后,我连忙回头看去,只看到在我身后飘荡着一团黑色的阴气。
于是我好奇的问道:
“请问美女您是从哪来的?为什么要帮我?”
女鬼听后笑着道:
“呵呵呵,你居然问我是从哪里来的?我是被你放出来的啊,所以我才会帮助你。”
听到女鬼这么,我更疑惑了:
“我放出来的?什么时候的事情?”
女鬼道:
“就是刚刚,你还记得那面你用来砸白面子的铜镜吗?我一直在那面铜镜里面。”
听到女鬼这么,我这才记了起来,自己之前的确从随身背包里摸出了一面铜镜砸向了周报国。
让我没有想到的时候,在那面通铜镜里面居然还封印着一个女鬼!
想到这里,我连忙从墙上跳了下去,在地上找到那面铜镜,拿起来一看,铜镜上面已经有了一道细微的裂痕,在铜镜上面还写着四个字:
“长相勿忘!”
当我看到这四个字以后,马上就想了起来,这面铜镜还是我第一次和花向月完成“活人祭祀”这个阴阳任务时候,在一间木屋的瓷罐里找到的,没想到铜镜里面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女鬼。
“对,就是它。”这时那团黑色的阴气飘了过来。
我看着女鬼问道:
“为什么你会被封印在这面铜镜里面?”
女鬼道:
“这来就话长了,眼下不是话的时候,而且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咱们还是快些离开的好。”
我听后点了点头:
“好,我去把我兄弟喊醒。”
我着快步来到蒋超面前,我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晃了晃他的肩膀,大声喊道:
“蒋超!蒋超!你能听见我话吗?醒醒!!”
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我用大拇指掐住了蒋超的人中,十多秒后,蒋超一下子睁开了双眼!
他双眼圆瞪,看清楚是我后,脸上的紧绷的神经才缓和了下来。
“初九,刚刚是什么情况?那两个人?哎呀!我、我这脖子好痛啊!”蒋超着用揉了揉自己的脖颈。
“那两个人已经解决掉了,你现在能起来吗?咱们得先离开这里。”我道。
蒋超一咬牙,从地上站了起来。
于是我扶着蒋超,和他一同朝着院子外面走去。
刚走出院子,女鬼的声音响起:
“张初九,你们就这么走了?”
我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满是狼藉的院子还有躺在院子里周报国的尸体道:
“你们等我一下,我先把老先生的遗体挖个坑埋了,毕竟他是无辜的。”
女鬼道:
“不能埋,被白面子借尸还魂的尸体,身体上还存留着阴煞之气,就这么埋了,很有可能会引起尸变。”
“那应该怎么办?”我问道。
女鬼道:
“就地焚烧,一把大火把现场给烧了,尸体不会尸变,你们也省去了很多麻烦。”
女鬼见我在犹豫,于是接着道:
“他们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你帮助老先生火葬,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总比他变成僵尸后四处在村子里害人强吧?”
听到这里,我打消了疑虑,和蒋超一起将附近的柴火堆堆在周报国的尸体上,然后点燃了柴火堆。
为了避免火势扩大,在临走之前,我用铁铲在火堆附近挖了一圈防火槽,确定安全后,这才和蒋超快步离开。
我们俩人出了村子,顺着路朝县城街道上走去。
在路上,蒋超一直在问我那爷俩究竟是什么情况?那白面子又是什么东西?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听“白面子”这种东西,于是便转身看向那团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黑色阴气问道:
“姑娘,白面子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女鬼听后道:
“白面子就是一种冤魂,就是那种假死状态下被家里人关进棺材里下葬活埋的人,他们假死状态苏醒后,发现自己被关在棺材里,想要逃出去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而且他们都会在极度恐惧和极度憎怨的情绪当中缺氧丧命,死后一旦怨气不散,在缘巧合下,吸了地气,怨气逐渐凝聚就会变成冤魂,这种冤魂有非常高的智商,他们最喜欢的就是将活人吓死,然后借尸还魂,附身在他们身上,到处害人,因为被他们附身的人脸色都会惨白,所以才会有了“白面子”这么一个称号。”
我听到女鬼的详细,就越发对她的身世有了兴趣。
这时蒋超开口道:
“姑娘,实话我开始都不敢跟你话,我打就怕你们这些冤魂厉鬼,所以特别怵得慌。”
女鬼听到蒋超的话后笑道:
“你不用害怕我,我是不会害人的,我变成孤魂野鬼也有八十余年,还从未害过一人。”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问道:
“姑娘,你生前是住在环水村?”
女鬼道:
“当然不是,我是被人封印到铜镜里面后,丢到河里,我在河水下面待了足有半个世纪,才被渔民打捞上来,丢到他家里的瓷罐当中。”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能不能冒昧的问你一个问题?”我着回过头看了那团黑色的阴气一眼。
女鬼道:
“可以啊,你问吧。”
“你生前是怎么去世的?”我问道。
女鬼听后笑着道:
“家里进贼,劫财之后,还想要对我图谋不轨,我不从,便将我杀了”
女鬼在出这段话的时候,风轻云淡,没有任何恨意,甚至我都从她的语气当中听不到任何的情绪波动,似乎在一件跟她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