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冒险一家人番外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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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关心孩子们,也不问问你男人满不满意。”

    晓渔忍着痒推开张廉的脑袋。

    “少来,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们啥都听你的。”

    “我不要孩子们听我的,你听我的就行。”

    着,就上下其手。

    “甭乱动,没套子。”

    晓渔对上一回在这个房间一时头昏,被张廉的手,有了心源的事情印象深刻,再来一回绝对不行。

    张廉摸摸枕头下面,下午出去电话,顺便买的计生用品,加大手上力气。

    “你的,你都听我的。”

    晓渔刚要反对,手里就被塞了个东西。

    “张老三你可以啊,出门居然还带这东西。”

    张廉得意的笑,“有备无患!”

    到底叫张老三得手了,摸着他身上汗津津的。

    晓渔也抿嘴笑。

    等他们三个月后秦川之行,几个孩子都早有算,纷纷把功课做完,从学校请假回来了,就在家瞪着爹妈,防止被丢下了。

    张廉明确表示不能带他们,而且中科院老师电话都到张廉办公室了,心慈请假太频繁了,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牵绊孩子了,按照他们给孩子学业规划,应该一年回家一趟。

    如今因为张升的便利,孩子半年就回去一次已经在挑各位大佬的神经了,现在居然三个月不到,孩子就请假,这怎么行?

    心源不干了,炸着胆子,顶着老父亲泰山压顶之势的目光,跳起来,梗着脖子嚷嚷。

    “这堆宝物是咱一家子合作带出来的,咱姐弟仨不分掉五分之三,起码怎么花出去的,叫咱看见,心里也能安慰点,现在花着我们姐仨的钱,还不带我们去看看怎么花的,你问问姐姐们干不干?反正我不干!”

    张廉冷冷的看向乐乐和心慈,姐妹俩根本就不怕张廉,有时候晓渔冷下脸她俩还可能抖一抖,张廉,算了吧!姐俩就是在他背上长大的。

    晓渔忍着笑,“好了,假都请好了,带上就带上吧,不叫他们见识一下,回学校也不能专心学习。”

    三个孩子们欢呼一声,晓渔照顾张廉的面子,立刻严肃地道:“这是最后一次,下回请假必须有我跟爸爸的允许,再胡乱请假,家法伺候。”

    所谓家法还是张平给调皮的心远哥设置的,无非就是丢到军营锤炼摔,姐俩没感觉,心源却不喜欢,他很恋家,晚上一定要跟爹妈一起吃饭,再忙也要在睡前跟老爸老妈发发牢骚,撒撒娇再睡。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这回到底是叫孩子们如愿了,张廉此行是公干,晓渔个三个孩子跟他要分开走。

    到了秦川,张廉被人带到安顿的招待所,才有机会跟招待所人协商,可以加钱,把房间升级成家庭套房。

    这些年秦川时常有外宾游客来,不缺高档套房。

    工作人员很快给张廉安排好套房,两个房间,一个客厅,安德鲁他们也住在这里,跟张廉他们同一层。

    张廉把晓渔和孩子们带过来,姐俩一个房间,张廉晓渔一个房间,心源就睡客厅的沙发。

    心源无力吐槽。

    明明可以妈妈带着姐姐们一个房间,他跟老爸一个房间,要是老爸不介意,他也愿意跟妈妈一个房间啊!

    就被老爸禁止缠着妈妈撒娇,更不许跟妈妈一起睡,他也羡慕姐姐们可以靠在老妈怀里。

    难道他们经常叫自己臭子,真的是因为自己臭?

    心源伙还在上下闻着身上的衣裳,怀疑人生。

    姐姐们已经被晓渔带着,换好漂亮衣服,准备以参与竞拍的身份出席活动。

    在安德鲁团队狙击的目标里,秦钢绝对是首屈一指,重量级别。当然,也是占用他们资金最多的企业。

    徐闯被张廉交代一晚上,早有准备。

    在半个月前,上级就变换方式,所有参加竞拍的人都要交一大笔保证金,防止拍下的人无力支付,最后流拍,给国家制造不必要的麻烦,耽误大家时间。

    这在资本主义国家拍卖行是最常见的规则,安德鲁等人很容易就接受了。

    十万美金的保证金一教,他们在其他项目上的把控力度薄弱许多,纷纷把目光放在秦川,手头资金也不敢乱动,甚至还从本国贷款一大笔钱,兑换人民币,不惜交税给华国,也要带进来,秦钢,他们势在必得。

    张廉胸有成竹,不管今晚叫拍出多高的价格,他都用那一堆金银珠宝抵,根本不惧。

    倒是徐闯,左右计算,几乎把秦钢吃透了,要出手的车间和生产线还有设备的下家都想好了,东拼西凑,把那三成都凑齐了,又为了以防万一,准备好把西北的房产和自家婆娘多年的积蓄都拿出来。

    国人这个时候毕竟质朴,都追求工作效率和积极奉献,废话不多,也没有什么奉承吹捧,竞拍很快开始,张廉先是介绍一番秦钢现状还有目前持有资产,光这些生产线,资产,就值几百万。

    更别提每天产钢量,出货量,有多吸引众人目光。

    如今人民币兑美金是三比一,但是因为出国热,一些条件好些的人家,为了送孩子出国,叫孩子手头宽裕,银行外汇有限,私下交易屡禁不止,甚至滋生黑市。

    黑市上美金兑换比例高达五比一甚至六比一,不过安德鲁一出手十万美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换,也没有功夫找那么多人吃得下这笔巨款,只能割肉一般,交到秦钢,兑出三十万元的押金条。

    换言之,如果他们没有拍到,拿回的押金只能是三十万人民币,损失不可谓不大,所以他们对秦钢势在必得。

    拍卖很快开始,拍卖师举着锤子,一遍一遍的叫价,张廉安然坐在一边主持大局。

    等到价格叫到七百万的时候,已经没什么人举牌了,只有安德鲁和晓渔。

    此时的晓渔,妆容靓丽,带着两个闺女,扮的时髦新潮,高跟鞋,皮草,一头大波浪卷,鲜艳的口红,眼线上挑,端是如丝媚眼。

    不夸张的,就连最会挑刺儿,也最了解三子一家的高红星站在这儿,也只会把晓渔母女当成香江来的富商家属,根本不敢认。

    晓渔摆弄着腕表,还有跟腕表搭配的一指宽的金镯子,又给心慈整理整理脖子上挂着的多宝璎珞,几乎叫安德鲁团队惊掉了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