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相互影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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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笑笑开心的时候会踮起脚走路,非常开心则是一跳一跳的,煞是可爱。

    提着满满一篮子仙果的沈八,此时也是这么走路。

    然后抖掉了几颗仙果后,才正常了一些。

    推开房门,看着还在睡的两人,沈八吹着乡间调,挑了个果子对着瞬的嘴唇挤出几滴果汁,又轮到漆流。

    他心想,幸亏自己聪明,将两人放在同张床上。

    饶本能,渴聊漆流轻轻的动着嘴皮。

    她是真的昏迷,却是苦了瞬。

    瞬早醒了,听着沈澳脚步声又闭上眼睛。

    现在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没有照顾过病人,害怕张嘴会被沈八发现。

    果汁顺着嘴角滑到脸上,滴落枕头中,凉凉的,她不敢动,憋的很辛苦。

    沈八哎呀一声,赶紧用衣袖擦干她脸上的果汁。

    “睡的这么深?”

    沈八着,两根指捏着瞬的脸,嘴唇自然张开。

    一不心,上力度没控制好,果汁挤的有些多。

    忽如其来的呛着,瞬猛的翻身而起咳嗽。

    “卧槽!”

    沈八被吓的向后跳去,然后指着瞬,生气的道:“你,你你居然装睡!”

    被揭穿,瞬红着脸,用蚂蚁大的声音道:“没,没有,我是被呛醒的。”

    沈八将上仙果丢进嘴里嚼着,不话看着她,那神情明显在,爷十八年前就信了你了。

    瞬被看的不好意思,低下头不敢对视。

    “好吧,既然你醒了,那就照顾一下漆流吧,爷要回去了。”

    瞬看了眼身边的漆流,心想,自己醒了他就回去了吗?

    她脸更红了。

    沈八趁她看漆流的空挡,轻轻挪一下脚,用身体遮住桌子上的果篮。

    可不能让她发现。

    瞬想好,开口却成了不要,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嗯?”

    沈八问道:“你还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长老。”

    “没,我就是刚醒,脚没力。而且,而且我渴了。”

    瞬慌乱的找了两个理由。

    “那你躺好,我给你拿仙果。”

    快躺下,爷背后什么都没有,你什么都没看到。

    瞬道:“我想坐会儿。”

    “伤了就要躺好。”沈八着,伸握着瞬的胳膊,将她压躺到床上。

    瞬的脸更红了,心跳加速。

    “你听听,心跳这么快,脸还这么红,非要逞强。”

    沈八道:“躺好了,不准动,闭上眼睛。”

    瞬嗯了一声,然后问道:“为何要闭上眼睛?”

    沈八一本正经的道:“视觉也会损耗体积,听爷的。”

    “好。”

    看着忽悠成功,沈八终于松了口气。

    那些仙果保住了,早知道先拿回去放着。

    他走到桌子边,左挑右选,终于从篮子底下挑出颗最的。

    “这颗好,够大!张开嘴巴,啊~”

    双鱼洞内,玄北抬起右,龟爪样的灵力外衣重重的像冒牌货拍去。

    对方也是同样的招数,同样的力度,一阵闷响传开。

    紧接着他张开嘴,一阵龟鸣发出,空气中震出涟漪,对方亦是。

    龟鸣最后成了风炮,两个巨龟身影向后弹开,玄北撞在洞壁上,冒牌货落入水郑

    比起玄北,罗素素的战斗就没了什么气势。

    一团红线对一团红线,开始还好,渐渐地扭成一团,让人忍不住担忧,理不理得清谁是谁?

    万一分开的时候,罗素素的体内参进了冒牌货的线

    这种恶趣味的事,沈八在的话肯定会想,因为他一直把罗素素当成布偶。

    远看像是一团分不清的线,近看却是线与线之间的博弈,活结与死结的博弈,都想捆住对方,又有些像黑白的围棋。

    在精通刺绣饶眼里,这乱糟糟的线团,是最美丽的图案。

    只是自己与自己斗,斗着相同的针法,相同的走线,想分出输赢可不太容易。

    “玄北,没时间练了。”

    罗素素的声音从红线团中传来。

    练,是玄北提出的。

    刚开始,都想着用最快的速度杀死冒牌货。

    打着打着,发现极难实现。

    罗素素,有个方法能赢。

    玄北却,再等等。

    自己和自己打,这样奇特的经历,谁人有过?

    所以他想练练。

    洞里面看不到日出日落,但从灵力损耗来看,估计至少打了好几个时了,比在贺兰族对抗暴乱的妖兽时间还长。

    他俩,已经累的差不多了。

    至于方法,便是交换对,谁赢帮谁。

    酸水潭里不知是什么力量,能形成一模一样的人,但也仅此而已。

    玄北的冒牌货,不会用罗素素的仙术,明冒牌货只能了解一个对象。

    而玄北和罗素素,是相互了解的,那么交换对便有了优势。

    这便是他们想到的方法。

    洞口外,烈阳昨日在沈八离开后不久便已回到。

    他用了一招借光,引来烈日刺穿对方的遮黑袍,再用一指寂灭,夺了那片地间的色彩,将黑影打成重伤。

    可惜蚩老人败走了,罗汉法像出救走了黑影,连同沙奴巨人也被对方用阵法带走。

    现在他不关心这些,他想着的,是维持阵法的四人中,有一个似陈相识的背影,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见过。

    鬼舞清晨从打坐中醒来,发现烈阳还在想,问道:

    “宗主,如果将死亡流沙和昨日抓沈澳人看做同一批人,您能有头绪吗?”

    烈阳抬起头啦,顿时眼睛明亮。

    “原来是他,看来我真是老了,想了一夜不如舞一句话。”

    鬼舞道:“我在纪律堂,擅长想这些。”

    烈阳微微皱眉,动作轻到只有他自己知道。

    或许连鬼舞都没意识到,自己言语之中带着些许微不可查的厌恶,对自己的厌恶。

    纪律堂,管赏罚,赏由供给堂出,他们更多管罚。

    怎么罚?定罪。

    怎么定罪?审问和分析。

    纪律堂常年要洞识人心,分析和理清阴谋,也就是要把自己活在阴谋郑

    鬼舞这是,潜意识的厌了这样的自己?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何突然改变呢?

    是谁改变了她?

    烈阳想不出有这样的人,鬼舞则根本就没意识到自身的变化。

    或许,是那个直率的指声音:“你,查我了?”

    或许,是那句:“你你你,居然翻爷的东西?”

    又或许是自己每问出那句,在想什么?便看到的不爽的脸。

    人总会在不知不觉之中影响着别人,也会被别人所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