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医馆偶遇
寒风吹拂着大地,今天难得没有下雪。但是街上还是有很多人,一些人是去各个医馆领取‘清疫散’,另一些人则是去围观佛道两家高人的。
医馆的大夫们按照县令陈松的指示,研发出有针对性的汤药‘清疫散’,这药能缓解疫病,有病治病,没病预防。
胡家医馆门前排着很多人,胡家三姐妹带着家丁们正在发药。药物都是免费的,所有的发放的药物都是县衙买单。
如果药物不免费,很多家庭贫穷的人就不会来买药,不买药就不能达到控制疫情的目的。而如果县衙不买单,医馆也不是做慈善的。
县衙买单,最终还是要通过赋税、大户的捐赠和上头的拨款才能支撑。从这方面来,陈松真的是一个合格的县令。
当然了,目前为止还是以城中大户捐赠为主。张家就捐了至少纹银三千两,各色药材十余担。
今天,张巍中的参骨丹和龙香丹已经吃完,打算去胡家医馆买些药材。来到医馆门前的时候,竟然人多到挤不进去。
好在发药的胡家三妹看见了张巍,连忙将张巍给带进医馆中。
张巍看着姑娘,从怀中取出一块饴糖交给她,她嫌弃的了一声:“这好吃是好吃,就是容易粘牙。”话虽然是这样,但是她是一个口嫌体正直的人,还是飞快的接过这块饴糖收了起来,然后就给了张巍一个大大的微笑。
张巍早就看出来了,这姑娘就是一个吃货,当初为了一根棒棒冰连生意都不做了。
他好奇的:“你的姐姐们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外面发药?”
姑娘老实的:“大姐去看病了,二姐去偷懒了。只有我在干活。”她的语气中,还有一丝郁闷。
张巍哈哈一笑,:“干活的女孩最漂亮了,你是好样的。”
胡京墨一听,立刻笑了起来,眉毛弯弯,眼如月牙,还有一个的酒窝。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香风袭来,却是胡青蒿走了进来,她此时裹着大衣,头发虽然梳过,但是却有些凌乱,她脸上无妆,似乎才刚刚起床?
她来到张巍身边,笑着:“张公子怎么来了?”
旁边的姑娘不满的:“要你发药,你困了要睡觉,怎么张公子一来,你就不困了?”
对妹不满的语气她是假装听不到,只是笑着:“睡觉哪里有张公子好玩!啊不!是哪里有赔张公子重要。”
姑娘,你刚刚似乎了什么不对的东西吧!张巍眉头一挑,这姑娘胆子很大啊。
两个姑娘互相呛了几句,张巍连忙:“我这次来是买一些药材的。”
胡京墨一听,连忙:“是要抓药啊,我帮你抓吧。你要什么?”
张巍:“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百年人参,还有龙骨象骨之类的我还需要。对了,你们知道五彩磁石是什么吗?”
两个姑娘一听,胡青蒿就:“五彩磁石我倒是听闻过,在西北积雷山就有,不过五彩磁石是磁石中最高级的,这很稀有,你打听这个干吗。”
两人好奇的看着他,倒是让张巍有些不自然了,他:“我有大用。这东西很难得到吗?”
胡青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继续:“这积雷山在西北肃州府,山中狐妖众多,是有名的狐妖聚集地,其中不乏法力高强的狐妖大妖。常人想去都很难,更别从中带出珍贵的五彩磁石了。”
张巍点了点头,算是涨知识了。他叹息的:“可惜了,看来短时间是得不到了。不过青蒿姑娘你可懂得真多。”
胡青蒿笑着:“我一人经常孤枕难眠,长夜漫漫又无心睡眠,只能翻些闲书,听些故事。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自然懂一些。”
这话的,让旁边的胡京墨气得半死,还‘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虽然你睡得晚,但是你睡得比猪还沉!还什么孤枕难眠,你不经常将大腿压在我身子上,压得我都长不大!
张巍尴尬一笑,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姑娘的话总是像是在开车,难道她也是穿越来的老司?
胡京墨去抓药了,胡青蒿就和张巍在聊天,胡青蒿长得很漂亮,尖尖的瓜子脸,细细的柳叶眉,话也嗲声嗲气的,像是志玲姐姐。
而胡京墨可能年岁还,身体没有完全长开,脸蛋圆圆还有些婴儿肥,还梳着丸子头,可爱多过性感。
至于大姐胡橘白,那就有成熟丽人,职场女强人的气质,加上大夫的白大褂,很有成熟知性的气质。
不多时,胡京墨就抓了药材过来。她:“百年人参有三根,都是新采收的。龙骨和象骨也给你找齐了。”
张巍听后一喜,道:“百年人参还真的有啊。”
他拿来一看,三根人参还很新鲜,一看就知道不是收藏很久的干货。新鲜人参不易得到,效果也较好,这种东西更加难得。
胡京墨得意的一笑,:“这是当然,我们有了专用的采参客。这些新鲜人参都是在峨山挖出来的。”
张巍还没有听过峨山也产人参,他好奇的问:“峨山也有人参?”
他问完这句话,京墨还想点什么,然后就被她二姐瞪了一眼。这下她知道自己错话了,于是吐吐舌头,转身就跑了。
胡青蒿笑着:“不人参的事情了,秀才公有没有空,不如我们去西山赏雪”
她的话还没有完,张巍忽然看见胡橘白的诊室打开,一个妇人搀扶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张巍一看,那妇人搀扶的人,不正是王生嘛!
当即,他也不管胡青蒿什么,而是直接朝着王生走了过去。他这个动作被胡青蒿看了过去,却以为他走向的是大姐胡橘白。
这让她心中一阵郁闷,暗自想到:“难道这人喜欢的是年纪大一些的人?”
张巍走前几步,对着王生就喊道:“王兄留步!”
胡青蒿一看,原来不是朝着大姐去的啊,她的心又放了下来。
而王生看见张巍,脸上也露出一个笑容,对着他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