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六十七条咸鱼

A+A-

    南池躺在床上后,将自己缩在角落,想象自己是个隐形人,俞承白根本就看不见。

    之前睡在一起还能把“暖气片坏了”当借口,今天可是光明正大地两人躺着睡。

    好像人都会有习惯。

    就像他们刚接吻的时候,也是因为各种缘巧合,后来慢慢熟稔,南池快要爱上这种肌肤相亲带来的晕眩和甜蜜感。

    恐怕以后睡在一起也会这样。

    南池发现自己僵硬地躺在床上,稍微一丝波动就能牵动全身。她脑袋八宝粥似的浓稠混乱,想着俞承白从浴室洗完澡出来会怎么样,早就把他白月光朱砂痣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

    她闭着眼睛假寐,听觉触觉更加敏感,她听到俞承白在浴室吹头发,走出来,在床尾走来走去,也不知道在干嘛,她一点都不敢看,最后身侧柔软的床垫深深塌陷。

    好像在蹦蹦床上一样,重量的南随竟然朝着凹陷处慢慢滑下去,她紧紧揪住床单,以免碰到俞承白的任何部位。

    然而出现在脑海中的竟然是——

    这个狗男人怎么这么重哦!都不好好减肥!

    胡糟糟乱想之际,俞承白薄雪一般清冷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睡这么远干嘛?”

    声音不大,却在她心中深渊似的湖水里重重一击。

    “啊!哦!”她一惊一乍地。

    然后,俞承白就看到身边屁股对着他的毛毛虫朝着他的方向,努力地拱了一厘米。

    俞承白:

    他穿着深蓝色睡衣,皮肤很白,一半侧脸陷在阴影里。他这几天用脑过度,洗完澡后还是肉眼可见的疲劳。

    俞承白用背擦了一下眼窝,轻轻笑了一声,关掉了顶灯。

    南池眼前忽然一片漆黑,适应了好久才能隐隐约约看见房间里其它东西模糊身影。

    就在她心里打鼓之际,俞承白一捞,把她抱在怀里。

    南池:!!!

    俞承白顿时皱眉:“睡觉也穿着毛毛衣服?”

    南池:!!!???

    “脱掉。”低沉轻缓地声音在头上响起,一圈圈荡开。

    南池头皮发麻,应了声。

    漆黑的房间里,她躲在被窝里开始窸窸窣窣地脱衣服,不敢有大动作,有时稍不注意就打在俞承白下巴上,清甜的柑橘香时不时撩拨他心弦,空气也变得也越来越燥热。

    俞承白心中的欲/火难烧,拧着眉,“怎么这么慢。”

    随后不由分地把她往怀里带,帮她脱毛毛兔连衣裙。

    有些粗暴,右直接撩起裙摆,身侧的人发抖,略带凉意的划过温热的大腿,居然也带起一阵火。

    “你里面什么也没穿?”

    南池:???

    听听,是人话么?

    南池脸红,死死抵在他胸口,声音都快哭了,声骂道:“谁还会在裙子里穿衣服嘛!”

    哦,也是。

    俞承白心有些出汗,镇定了一会就直接把贴在她腿上,继续行动,帮她脱衣服。

    南池不敢有什么动作,像是被雨淋受凉的雀鸟,紧闭着眼睛,在他怀里微微抖动,随后她听到自己的睡裙被俞承白用力地掼在地上。

    温热的肌肤贴在一起

    等等,不对劲!

    南池双搭在他前胸,怎么触感这么粗糙,两根指磨了磨。

    南池:???!!!

    她低声怒吼:“脱了我的衣服,你自己不脱?”

    这狗男人是几个意思?

    俞承白低低地笑,胸腔震动,“我忘了。”

    他声音灼烧难忍,喑哑暗沉,他牵动着中的细线,诱哄道,“你帮我脱,嗯?”

    尾音上翘,简直勾住她的心,心尖颤抖。中全是烘热的汗,“谁谁要帮你脱了。”

    “你不敢?”指有意无意摩挲南池的后颈,微凉的触摸,像是一滴冰水滚入沸水里。

    南池咬了咬粉嫩的唇,“谁谁不敢了?”

    “嗯。”

    像是准许一般,南池坚定了决心,身子埋进轻似棉花的被子里。

    平坦的被子拱出半个身形。

    沉静的房间,冬夜难眠,窸窸窣窣的声音犹如火引子,随处可见的点火。

    姑娘什么都不懂,不知轻重地帮他脱衣服,像是好几米的高的巨浪,在涨到高度又骤然降落,把俞承白推到岸上。

    感受着南池棉柔的呼吸,他紧紧皱着眉。

    然而南池坐在上面,心中撇去一切胡思乱想,真的一心一意,认认真真,勤勤恳恳地为老板脱衣服裤子,毫无杂念。

    咱打工人,打工魂,为了赚点辛苦钱,半夜三更还要给老板打工,容易么?

    南池往下挪了挪,忽然屁股下的凳子硬了起来。

    南池:???好神奇

    “南池。”俞承白干裂地喊了她一声。

    在她还在发呆之际,南池从上面忽然到了下面。

    夜色涌动,暗香疏影。

    南池忽然明白了自己坐的凳子是什么,她神奇地想和俞承白分享,声音激动,俞承白似乎知道她要什么,连忙喝令,“闭嘴。”

    模糊的五官尽在咫尺,但还不够明亮,俞承白看着面前的姑娘灵地咬紧嘴巴,点点头,黑亮的眼睛闪着碎碎星光。

    他十分难受。

    盯着那张嘴,喉结滚动,“把嘴巴张开。”

    南池:???老板也太难伺候了吧。她是能理解俞承白不好意思,但一会儿让她话,又一会儿让她闭嘴,烦人。

    “那你是要我张开还是闭上。”声嘟囔。

    “张开,因为我要亲你了。”

    中一紧,他把南池抱在怀里,湿热的吻马上落在她唇角。

    南池心情激荡,他们第一次坦诚相见,心中的惊涛骇浪自不必,南池生,根本不知道把放在哪里。

    不过没关系,她现在很喜欢俞承白亲她,甜甜的感觉,像是喝清甜的米酒,她口口的啜饮。

    半时后,南池以为两人会更近一步,没想到俞承白停在这里。

    紧紧把她抱在怀里,相拥而眠。

    南池:???啪唧,期待的鹿之心又死了!!!

    所以,又是脱裤子放屁??

    南池不是排骨瘦,胸前那块该有的有,还不,屁股也很俏,有些肉感,捏起来很舒服。

    俞承白在她颊边亲吻,声音依旧喑哑难消:“睡吧。”

    那您还摸?

    感受着怀里人的僵硬,俞承白收紧了一些:“这两天太累,等我休息好点,不然控制不了,你吃不消。”

    身后渐渐传来呼吸声,南池忽然想到致命的话题。

    她老板,也就是她老公,俞承白,到底行不行??

    当初他和席家千金订婚好几年,解除婚约还有道消息发布是因为俞承白那方面不行。

    当时南池只是个吃瓜群众,也就跟着大家看看热闹,然后和身边的同事一起八卦他到底行不行。

    以至于当时两人签订婚约的时候,南池还略略惊喜,毕竟俞承白不行,她也不喜欢他,这段婚姻怎么看都不吃亏。

    然而现在她作为半个瓜的生产商,真到了验瓜的时候,而且现在两人亲亲抱抱情到浓时,俞承白竟然偃旗息鼓?

    所以,她真的一辈子都要做寡妇了么!

    南池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不敢置信,心底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吃不到肉的寡妇生活悲哀。

    她越想越难过,越想越生气,而身后的人似乎真的累了,和南池完话后竟然倒头睡过去。

    南池恨恨地拍掉胸前的,离他远远的。

    *

    直到第二天早上吃饭,珠宝品牌店亲自上门,将一颗净度极高的非洲红宝石送到南池上,宝石闪闪发光,南池心底那点郁闷才略略好点。

    “心情好点没?”俞承白打着领带从房间出来,长身玉立,比例很好。

    这是昨天他感觉到南池心情不好,特意去买的。

    南池心满意足的收下,又很狗腿子地跑去帮到打领结,嘴角止不住地笑开花,“当然了,看到它不仅心情变好,饭也能多吃两碗。”

    财迷如她声逼逼:“要是能多多益善就好。”

    俞承白嘴角含笑,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肉,他最近很喜欢捏这块地方,都有些上瘾了。

    南池之前还要骂他几句,现在心情好也就随他。

    直到阿姨喊他们吃饭才匆匆去餐厅。

    吃完早饭,两人都要去上班,南池搭俞承白的顺风车,临出门前,南池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偷偷跑到阿姨身边,犹豫晦涩地提醒:“阿姨,以后做饭多做点黑豆,黑芝麻,黑桑葚,枸杞之类的可以么?”

    阿姨疑惑,不解地问:“怎么了?池,最近掉头发厉害?”

    “不是不是。”南池朝俞承白看了一眼,轻声,“承白好像就是嗐”

    今天南池是从俞承白房里出来的,阿姨之前还奇怪他们明明夫妻两,怎么还分房睡,现在听到南池难言的口吻,作为过来人的她秒懂,“先生是不是那方面不太行?”

    南池脸红地点点头。

    “不应该啊,还不到30吧。”阿姨皱着眉,“估计上班太累了,你也劝劝他,不要加这么多班,食补是有用,但最重要的还是多休息,男人和女人一样,都要把身体养好。”

    “你放心吧,池,我知道应该做什么菜才能补/肾/壮/阳。”

    阿姨这话的时候,俞承白正好走到大门经过她们两。

    南池:反正就是有点尴尬。

    俞承白黑着脸看了她一眼,一声不响地出了门。南池紧了紧包,赶紧跟上去。

    她慢了半拍,她上车的时候俞承白早就坐在车后,今天事周叔开车,南池好久没见到周叔了,甜甜地和周叔打了声招呼,然后安静紧张地坐在一旁。

    俞承白不话,她也不敢话。

    开到一半,俞承白咬牙切齿地,“我没有问题。”

    嗐,男人。

    最会自欺欺人,有什么意思呢。

    南池心中对俞承白充满了同情,凑到他耳边,“没事,吃吃更健康。”

    俞承白:

    作者有话要:  bllbll收藏下一本预收啦,下一本开追妻火葬场,想写狗血文!想写表面文文气气,清清冷冷,但是在床上闷骚得不行的狗男人!

    景秘书是怎么了

    程寄在外人眼里是个自律优秀,洁身自好的世家子弟,家境优渥,却从没有花里胡哨,养莺玩票富二代的玩世不恭。

    接家族企业后,整天就是公司别墅两点一线,无趣却是圈中长辈们的心头好。

    唯一让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养了个女人,从职员破格提拔成贴身秘书,从公司照顾到床上。

    景致是门户,没钱没背景,与程寄门不当户不对,可不管别人怎么,她满心满眼都是程寄。

    她原以为程寄也是个知情知热的,没想到负心薄幸得很,表面上和她搅成一团,背地里却在计划和周家千金的订婚。

    景致冷眼旁观身边精致睡颜的男人,穿起衣服,踢了踢他的脚,“程寄,分个先。”

    程寄从浅睡惊起,不可置信,“分?景致,你是觉得给你的钱还不够么?”

    景致笑笑,倒也没话。

    程寄以为她只是耍耍脾性,离开了他,这只金丝雀又能飞到哪里去,到时候还不得乖乖飞回来。

    程寄等啊等,没想到等来的却是金丝雀不仅努力生活,还把他当路人,事业蒸蒸日上,更关键的是身边还围了不少男人。

    看见景致和别的男人牵做饭,还打算装修婚房,向来冷情的他,怒气勃发,双眼酸涩,将景致堵在无人的墙角,不由分地强吻上去。

    “他知道你喜欢这样么?”程寄声音喑哑。

    景致反给他一巴掌,双眼迷蒙的泪,“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