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萧承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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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寒初也看向江迟宴,开口:“江渊,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不忌惮Kill的黑客技术,这样的人,要么收服,要么……杀!”

    江迟宴问:“你想怎么收服?”

    席寒初握着枪的手指收紧,一字一句:“软禁终身,我们可以给他提供最好的物质条件,这也是总统阁下的意……”

    江迟宴断他的话,“所以,没有自由,是么?”

    席寒初抬手了个响指,几十个黑衣男人冲进酒店房间,重重包围。

    席寒初从口袋里摸出一只手铐,抬手扔给江迟宴,对他——

    “江渊,你跟他之间不清不楚,自己动手把他拿下,否则你也撇清不了干系!”

    江迟宴沉默了下,拿着手铐转身走向萧承。

    萧承直勾勾地看着他,漆黑深邃的凤眸,渐渐冷了下来。

    萧承问:“你要抓我?”

    江迟宴扣住萧承的手腕,没话。

    萧承眸底闪过一抹失望。

    垂落的睫毛,遮盖住眼底病态的杀意。

    宴宴……

    我确实是黑客Kill,但我没有做过任何不利于国家的事情,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今后也不会有。

    如果你希望我被软禁终生……

    那好,我成全你。

    我不反抗,是因为我这辈子都无法拒绝你。

    可是,我要你陪我……

    一辈子……

    【萧承黑化值+10】

    【黑化值:57/100】

    江迟宴把手铐铐在萧承的手腕上。

    【萧承黑化值+10】

    【黑化值:67/100】

    系统在江迟宴的脑海中,疯狂地提醒他。

    【宿主,你疯了??】

    【宿主你在想什么?】

    【这样下去你会被囚禁到死的!】

    江迟宴就跟没听见似的。

    下一秒——

    他把手铐另外一边冰冷的金属环,铐在自己的手腕上。

    “咔哒——”

    江迟宴把他和萧承,铐在了一起。

    然后,江迟宴转身挡在萧承面前,挡在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和萧承之间。

    江迟宴:“谁给你们的胆量,逼迫萧承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闻言,席寒初愣住。

    萧承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江迟宴。

    江迟宴握住萧承的手,一步一步走到席寒初面前,用自己的胸膛挡住席寒初的枪口,——

    “我不管他是萧承,是Kill,还是别的什么身份。”

    “他是我的人。”

    “我不信神,不信魔,就只信他。”

    “我相信他没有做过任何坏事,如果我信错了人,我陪他一起承担所有责任。”

    “现在我就和萧承铐在一起,你想抓人就把我们一起带走,你想杀人就把我们一起杀了。”

    江迟宴一字一句地。

    把他自己和萧承铐在一起,是为了保护萧承。

    席寒初带的人太多,一旦动起手来,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但是江迟宴笃定,席寒初不会伤害他。

    所以……

    他只有把自己赌进去,才能救萧承。

    席寒初不敢置信地看着江迟宴,“江渊,你他妈疯了?”

    萧承也懵了。

    惊艳的凤眸里,迷茫,震惊,感动。

    他看着江迟宴,“你……”

    江迟宴转头朝萧承眨眨眼,低低地笑了:“怕吗?”

    萧承摇摇头,“不怕。”

    他怕的,从来都不是被抓或被杀。

    他唯一怕的,只有江迟宴不要他。

    江迟宴不动声色地把萧承护在身后,挡得严严实实。

    然后,江迟宴看向席寒初:“席寒初,带走我们俩和杀了我们俩,你选一个。”

    席寒初眸底闪过一抹犹豫,“江渊,我拿你当兄弟的,你别逼我对你动手。”

    江迟宴波澜不惊地回敬了一句:“兄弟妻,不可欺。你拿我当兄弟,所以带人抓我的媳妇儿?”

    媳妇儿……

    萧承脸红了下。

    席寒初指尖摩挲着冰冷的扳机,陷入沉思。

    他走神的一瞬间……

    江迟宴一脚踢飞他的枪。

    萧承直勾勾地盯着江迟宴,甚至都没抬头,目光沉沉地落在江迟宴脸上,然后懒洋洋地一伸手,把枪稳稳地接在手里。

    两人的默契,已经到了不需要言语交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足以领悟对方所有的心思和意图。

    萧承单手持枪,把枪口对准席寒初,另一只手把江迟宴挡在身后。

    嚣张又霸气。

    萧承歪着脑袋,慢吞吞地问:“你刚刚,想动谁?”

    席寒初沉默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燃了支烟,:“江渊,我可以放你们走,但是你们逃了,江伯父和总统阁下那里,我不会帮你隐瞒,想怎么解释……你自己掂量清楚。”

    江迟宴笑了笑:“我们光明磊落,不需要逃,如果萧承有罪,我陪他自首。”

    席寒初了个手势,身后的下属立刻让出了一条离开的道路。

    江迟宴牵着萧承的手,优雅离开。

    酒店楼下。

    江迟宴把萧承塞进车里,自己也坐了进去,从随车储物盒里摸出一根铁丝,熟练地解开手铐。

    萧承蹙了蹙眉:“你能解开手铐?”

    江迟宴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拆下手铐,笑着:“十几年前那时候,老头子把我扔去部队训练,当时被铐在一个全是蚊虫和蛇的山洞里,解不开手铐,我就得被那些可爱的生物生吞活剥了。”

    萧承心疼地看着他,:“我想听你讲讲时候的事。”

    江迟宴慵懒地挑了挑眉,伸手把萧承搂进怀里,讲起了他的过往。

    五岁时,被丢进地下拳场学拳法和武术。

    六岁时,被丢进海里练游泳。

    八岁时,被铁链锁在山洞里,练逃生。

    十一岁时,每天跟江韫聊时政,要是江韫不满意,江渊就没有晚饭吃。

    十五岁时,身无分文地被扔到外国街头,学外语。

    这也是为什么,江迟宴精通八国语言。

    江韫对江迟宴的培养和训练,严格到了苛刻的程度。

    在江韫眼里。

    江迟宴首先是江家的继承人,其次才是他的儿子。

    听完……

    萧承依偎在江迟宴的怀里,伸手圈抱住江迟宴的腰,情不自禁地唤了声:“老公……”

    萧承心疼了。

    他只想哄哄江迟宴。

    江迟宴愣住。

    这是萧承头一次,在没有发病、没有被他禁锢着手腕逼迫的情况下,心甘情愿地叫他老公。

    江迟宴故意卖惨,试探着:“我爸还因为我不从政跑去学法律,关了我整整五天,只给清水的那种。”

    萧承:“……”

    江迟宴想了想又:“还有一次,我爸……”

    萧承黑了脸,伸手,在江迟宴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啊!”江迟宴嘶了一声,“疼。”

    萧承又问他:“迟宴,那你跟我在一起,江伯父有没有对你……”

    江迟宴摸了摸他的脑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