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掐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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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蓉,你,你变了。”话间,熊天锦竟然是眼中忍不住湿润了。

    苏玉蓉面若冰霜,并不以为意,谁知道接下来熊天锦的话却是让她胸口梗了一口血一般。

    “是我不好,让你这么多年以来受尽苦难。”一个女人在外边一定是不容易的吧?看着年龄,他也猜得出来,田米和田晓峰都是他的孩子,是他们熊家的孩子。可是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在外边过日子,她苏玉蓉如果不是为母则强,不是练就了泼辣的性格如何在市井中生存。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他当年没有犯糊涂,没有跟苏玉蓉冷战,那就不会有后边的苦难了。米和晓峰,是两个好孩子啊。

    这是什么意思?这家伙倒是来心疼她了?可是她需要吗?

    “你喜欢的是从前的苏玉蓉,可是现在我没了对你的记忆,却已经变了,那就是我不是你所念念不忘的那个人。哦不,或许你不是对苏玉蓉念念不忘,只是被苏玉蓉突然的死搞得不甘心吧?你本来还是想要继续冷漠折磨她的,怎么想得到她一下子就不见了!”

    熊天锦摇头,他心口缺失了一大块儿,明明是失而复得,却是离得更远吗?“不,不是的,玉蓉,当年我,是我遇到你的事情就不太理智,所以当时一时没有想清楚,可是我现在确信,是有人离间了我们,是他们破坏了原本我们恩爱的日子。回来吧玉蓉,回到我身边,难道你就不怀念当初的日子?当时你不也是幸福的吗?”

    苏玉蓉不为所动,毕竟她本身就没有从前的记忆了,更何况知道了他在她“死”后不久就让妾升了妻位。“你真的认为当年我是幸福的?其实当年我心里应该是觉得幸福的,毕竟当年我心里头只有你。可是当年其他人对我是什么样对你不会不知道吗?你可有在你娘你其他家人面前对我多做维护?没有,你根本就是把我扔到后宅里就任我自生自灭,偶尔的关怀就认为是对我的爱了,可惜啊,那些人还会因为你这点爱更加的磋磨我。”

    熊天锦摇头,他眼泪掉下来了,苏玉蓉怎么可以出这些话来伤他的心?看来她是真的失忆了,难道她忘记了自己也在母亲面前为她求情、怜惜她的事儿了吗?

    只是熊天锦似乎没有意识到,他只是求情,却不是站在局外人或者是苏玉蓉的立场上思考谁对谁错,明明苏玉蓉根本没错,却是多次被惩罚。

    看到陆将军毫不避讳就在这里站着听着,苏玉蓉有些想笑。

    “鲁将军,麻烦您带我去一趟陆公府。”

    鲁将军咧嘴一笑,他自然是看出来了,苏玉蓉对这个男人是真的没有什么心思,没有好感的,他痛快的要去给苏玉蓉做车夫。

    熊天锦想要跟上来,苏玉蓉却是冷冷的看着他:

    “当年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你既然已经有了正室,我也是有了新身份,本身就不该是有什么牵扯,这实打实的话出来你还不爱听?那么我们就点虚的,我现在也可以是苏家的义女,并不算是从前的苏玉蓉,你管我是什么样子?而且,你也别缠着我了,一个有妇之夫跟着我会影响我再嫁!”

    在进到马车,避开了后边熊天锦的视线,苏玉蓉却是松懈了,差点没摔倒。实在的,强撑着自己做出一副强势的样子,苏玉蓉是第一次做这样,却也觉得心里头痛快的很。这个男人算是什么玩意儿,她失去记忆前怎么就对他一心一意,听是为了他就生生忍下了熊老太太的各种刁难和死劲儿磋磨。

    而另一边熊大人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有下人看到他想要行礼,却是被他冷冷的挥挥让人散了。他难过,他需要静一静。

    可是走着走着,他却是走到了从前和苏玉蓉最喜欢的梅花树下,不远处便是一个假山。正在心痛的熊大人却是听到了隐隐约约的谈话。

    “哼,那个贱人真是命大的很。”

    似乎她身边的嬷嬷劝她声点,

    女人声音拔高了,更加让熊天锦确信是他夫人张氏的声音没错,“我点儿声什么?我真是气死了,那个女人竟然没死,当年我就发现了她怀孕,于是抢先跑到老太太跟前我怀孕了,并且设计了让老爷和老太太相信那个贱人养了白脸。本来我父亲帮我打点,完成了万无一失的策略,即便是那个女人不死也会被怀疑孩子是野种,可谁也没有想到那个女人死里逃生,在十多年后冒出来了!”

    熊天锦震撼了,原来当年的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他脸上布满阴云,朝着话人的方向走去。

    “老,老爷?”

    张氏吓的面色惨白,老爷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不是应该在苏家吃席吗?

    “张氏,你找死!”

    熊天锦伸就朝着张氏的脖子掐了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张氏拼命挣扎,张氏身边的嬷嬷也是从惊吓中回神拼了命的拽着熊天锦的。

    “老爷,您要想一想公子啊!您不能这样对待夫人啊。”

    熊天锦将嬷嬷踹到了一边,却最终还是停下了。是啊,他终究是要心疼初墨的,初墨是个好孩子――

    田米失踪了,陆剑哲震怒、焦急,和皇帝都派了很多人在找人,陆剑哲亲自审问熊霞紫,毫不怜香惜玉的将熊霞紫的指都用了捋刑,疼的熊霞紫都晕过去了,同时她心里头真的是将冷面的陆剑哲看成了魔鬼一般,只觉得自己从前怎么就鬼迷心窍看上了这样一个魔鬼。她出了当时的所有细节,只不过没有提及自己的母亲。可是她不,不代表陆剑哲不去查,很快他凭借一些细节,张家是跟人合作,田米被人带走是几方人马合作的结果。而田米,怕是被带去了北匈。单身笔趣阁&lt;ref=&quot;<a href="ttp://&quot;trget=&quot;blnk&quot;&gt;" target="_blank">ttp://&quot;trget=&quot;blnk&quot;&gt;</a>

    的确,田米此刻就是在北匈。不过,她隐约觉得事情并不这么简单,毕竟她是在苏家的时候被劫持走的。怎么那么正好她一落单就能被带走?

    苏府上也被萧敬腾安排了细作?至于熊霞紫,田米从来没觉得是好人,不管她时不时跟黑衣人有勾结,她也不会放过她、

    而来到北匈,田米的待遇是非常好的,甚至,这些侍女每天都给她“刷洗”的干干净净,还给拿来女人味十足的衣服。田米挑眉,她隐约猜到了什么,却是不想要这样的答案。萧敬腾到是来了几次,眼神复杂,却是每一次都被田米装傻充愣过去了。

    “你这么想要邀请我来你这皇宫做客,也要用一个比较温和的方式嘛,你这不是把我吓死了!”

    萧敬腾扫了一下自己的衣角,“毕竟两国现在关系紧张,我也是没有其他办法,这里的环境你不喜欢吗?我记得你也是喜欢看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景象的。”

    田米嘻嘻一笑,“这里的环境自然是不错的,空气清新,凉风里也带着青草香。要是我家孩儿能在这儿,倒是可以选两匹温顺马在辽阔草原上奔驰。”

    “那就留在这里吧?大盛朝有什么好的?他们那里有的,我也可以给你送到中,他们那里没有的,我也可以给你弄到。最让我觉得荒唐的是,你为大盛朝皇帝出谋划策,明明是大功劳的,竟然只是得了个什么县主?难道不应该是封为公主吗?最起码也应得个郡主的封号!”

    田米耸耸肩,“我无所谓啊,不过这个封号之前就是跟我商量的,让我选,我选了个县主,毕竟这还有上升空间,一下子达到顶端就没什么意思了,所以我跟盛一浓那家伙好了,隔个几年便寻个理由给我上升个品级。”

    田米的轻松,但是萧敬腾却是只剩下微笑了。直接称呼大盛朝新帝的姓名,可以见到田米的确是跟皇帝熟稔的很,更别提即将封为皇后的杜若宁就是田米的好朋友。

    “对了,你跟沈瑜很熟啊?”

    田米突然这样问萧敬腾,倒是让萧敬腾微滞,“为什么这样?”

    田米叹了一口气,“你这次来突然把我给请过来,虽然方式不对,但是我并没有对你有恨意或者讨厌,但是这会儿话起来,我倒是觉得你变了,阴沉了许多。啧啧,从前那么多让人抑郁的事情,你都挺过来了,如今披荆斩棘之后迎来了胜利坐上宝座,你怎么反而是更加让人难懂了呢?你你这漂亮的脸蛋整天紧绷着,怀疑这个那个,又防备这个那个,你不累吗?适当的应该是让自己放松一下。再回来,你这一次派人故意诈我,拿出来的是一个魔方。实话,现在我也想明白了,我儿子不会那么轻易被你们抓住的。”

    如果真抓住了,当时放到阿狸身上的bb光感报警器应该是有反应的,虽然不能保护他,但是也应该第一时间传输危险信号,是她当时关心则乱了。

    “你现在还不啊?是在等着我继续?嗯,也是,你大概不知道,那个魔方是比较特别的,最初是我们家阿狸里头玩儿的独一无二,可要是别人仿制怕是也不大可能,毕竟目前我没有教给任何人。可若是唯一能仿制的了的,便是沈瑜,这个我特别的老乡。”

    这些人们不知道从哪一种途径看过或者得知了阿狸里头有魔方,而沈瑜毕竟是从现代来的,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和研究阿狸中的魔方,但是也能够通过自己在现代的印象制作出来一个魔方。

    “是,沈瑜主动找我合作的。这会儿怕是她已经在大盛朝搞出大乱子来了。”

    田米皱眉,“这个时间,看来她主要针对的是杜若宁?”

    杜若宁马上就要接受册封,正是成为皇后,可是在这个时候沈瑜放大招捣乱,怕是真能掀起血雨腥风。田米怎么也没有想到,萧敬腾竟然是会和沈瑜合作,沈瑜在大盛朝捣乱的时候,萧敬腾安排在京城的人马趁乱将田米劫持到了北匈这边来。

    田米抿唇,不再话,她要是能回去,真的想要马上回去,先不现在杜若宁有危险,就是家里的两个孩子和那个男人都是离不开她啊。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相对无言。

    萧敬腾低垂了眼眸,沉默片刻便是离开了。

    这一天,倒是凉夕来了。让田米意外的是,凉夕竟然怀孕了,肚子比较大,看来像是有五六个月了。看着田米她倒是微笑着,没有恶毒的话,两个人一起坐下来喝茶,起来大盛朝京城街面上卖的吃。

    话锋一转,凉夕倒是突然,“我知道大王的心里对你念念不忘,如今你终于来到他身边了,他是非常欢喜的。”

    田米哭笑不得了,合着自己在萧敬腾那里成了心口的朱砂痣、白月光了?

    这纯粹是误会了好不好?

    “哪儿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经嫁人了,孩子都生了两个了。你呀,怕是怀孕的女人都是容易胡思乱想的。你看那么多女人在他身边,怎么只有你怀孕了,这还不明那家伙对你不一样?”

    凉夕却是苦涩一笑,“他对我一向是粗暴的。句不害臊的话,我只觉得我是他的发泄物品一般。”

    “我觉得吧,凉夕你可能是想多了,你想啊,我这样的脾气是不是很特别?我的脑子可能跟别人不一样,话办事儿的样子跟别人不一样,有的人呢,当我是神经病,有的人呢,比如我们家那口子还有我的朋友们,可能就被我这种特别的地方给吸引了,还觉得我有意思呢!那,萧敬腾这个人吧,我可没有觉得他有多稀罕我,可能就是觉得我这个人性格挺稀罕,与众不同嘛!可是你也了,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可是据我所知,你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嘛!再了,你们俩总是在一起,日久见人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