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你送订婚戒指合适吗?
终究是个女娃娃,加上弥家那群人舍不得,就一直在隐瞒着。
裘老头儿微微蹙眉,“这怎么能行?给久做老婆,以后要经的事儿比这更复杂更危险的都有。”
管家不由笑道:“老太爷,这话要慎言,该把弥家姐吓着,到时候不嫁咱们久爷就麻烦了!”
实际上刚才老头儿在提到货车司时,是想另外一句话的。
反正没外人,老头儿坦然道:“麻烦什么麻烦?好的该订婚就照样儿订婚,弥家那边给答复了吗?什么时候见面商量日子?”
管家仍旧得哄着,“久爷为显尊重,才征求弥家的意见,实际上他们是心知肚明的事儿,日子您了算。不过这弥家姐才经历这一遭,八成是要缓一缓了。”
裘老头儿不高兴,“我还指着能五世同堂呢!”
“会的会的,老太爷一定能得偿所愿。”
医院里,弥粮粮已经迫不及待想出院,“我没什么问题啦!”
工作都耽误多久了?
正和弥子游据理力争,蒋慕琳从外走了进来。
“你倒是清闲,我久哥都快把外面翻天了。”
弥粮粮住院后,蒋慕琳还是头一回过来。
“怎么突然改口喊‘久哥’了?”
弥粮粮好奇呀!之前蒋慕琳可是一直喊的‘涵哥’。
蒋慕琳轻‘哼’一声,口气里带着的不服气,“当然是挨训了呀!嫌弃我暴露他,往后回了c城,他让我‘涵’我都不‘涵’!”
弥子游听不明白俩姑娘在什么,可他盯着蒋慕琳看半天了。
蒋慕琳察觉到他的视线,朝弥二哥看了过去,弥粮粮趁撵人,“二哥你赶紧忙去吧,有朋友来陪我啦!”
两天不回家,她二嫂非有意见不可!
弥子游没有理会弥粮粮,径直对着蒋慕琳,“空过来,你也好意思?”
蒋慕琳,“”
弥子游可是从弥粮粮住院就守在这里的,知道蒋慕琳头一次过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不缺你那点东西’?刻意拿显得见外,好比我,就没有拿过,但是你的态度很有问题呀!”
蒋慕琳抿了下嘴,毫不留情道:“你这是下败的挑衅?”
弥粮粮脑子里蹦出了蒋慕琳的茶吧和他二哥的骚操作。
弥子游忽而一笑,起身给蒋慕琳让位子,“挑什么衅?我这是夸你呢!你看,都了跟我一样,我能我自己?”
弥粮粮虚惊一场,险些忘了他二哥对蒋慕琳的欣赏。
“二哥,你真的能走了,她留在这里就行了。”
有个这样撵不走的哥哥,弥粮粮真惆怅。
没等弥子游张嘴,蒋慕琳插着道:“你这身臭衣服几天没换了?你一个大男人留这里照顾她方便吗?”
眉眼间的嫌弃,更是夸张。
弥子游赶紧后退几步,躲着蒋慕琳,“好家伙,你狗鼻子!我每天洗澡的!”
别看他在医院,他干净着呢!
蒋慕琳捂住了鼻子,“没想到弥老板是个这样不修边幅的人。”
弥二哥被蒋慕琳的动作给刺激到了,“我”
门外不敢掉以轻心的弥辛觉得他们家二爷碰到了对。
“赶紧走赶紧走,没你在这里她还能好的快一点。”
蒋慕琳伸,给弥二哥推了出去。
人站在门外,弥子游问弥辛,“她刚才推我?”
弥辛看眼略显智障的二爷,没回话,该干嘛干嘛。
“这女人竟然敢推我!”
冲着门发着脾气,可弥二哥也就只是发发牢骚,最后还是扭身儿离开了医院。
待了两天,调查的事情是他大哥在办,当着弥粮粮的面,他电话里没敢问太多。
病房里,弥粮粮丝毫病态不显,“走走走,赶紧去帮我办出院续,憋死我啦!”
她二哥终于走了。
蒋慕琳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别,你还是等你家属来了再吧,我只是单纯来看一眼。”
弥粮粮生无可恋,“哎哟,你要是也拦着我出院,我都该怀疑我是不是突然被诊断出来什么绝症啦!”
“绝症没听。”
蒋慕琳打开,给弥粮粮看,“你选个喜欢的款式。”
戒指。
“干嘛?不会是你要给我准备订婚戒指吧?”
弥粮粮满眼的不赞同,搞得蒋慕琳很纳闷儿,“你怎么和久哥的反应一样啊?我不知道能送什么订婚礼物,就想给你俩准备订婚戒指嘛,你就满足我这个偷懒的心情吧,选礼物可太难了。”
弥粮粮盖住蒋慕琳的,口气都老成了许多,“用你的脑袋瓜想一想,你送订婚戒指合适吗?”
不过话又回来,她和狗男人又没什么感情基础,谁送的都无所谓吧?
“这样,只要你久哥没意见,我就不反对。”
蔫了的脸儿顿时乐开,蒋慕琳抱住弥粮粮就要转圈。
弥粮粮赶忙提醒她,“往后你可千万别给其他人准备这个,除非是你男人,否则人家非打死你不可!”
蒋慕琳可太喜欢弥粮粮了,“知道知道,我又不傻。”
松开弥粮粮,蒋慕琳从包里拿出几本漫画书,“给你,都是我珍藏的宝贝!”
弥粮粮仿佛看到了知音,“你怎么知道我爱看这个?”
蒋慕琳不知道,“我就是想着你在医院里无聊,才给你带过来的。这可是都是我的珍品,你看完还得还给我的!”
自然是要还的,弥粮粮赶紧快速翻了起来。
“这个最虐心,这个日常风,这个最幽默,这个”
蒋慕琳把每一本都介绍完之后,忍不住感慨道:“你哥对你真好,我都羡慕了。”
从弥子游身上的衣服来看,他是真的几天没有打理自己,对一个极其注重形象,还有点自恋的人来,已经是很无法忍受的事情了。
弥粮粮弱弱问道,“你哥对你不好吗?”
听c城那边儿挺和谐的呀!难不成是假消息?
“我哥?”蒋慕琳想了下,“算正常好吧。”
呲牙笑开,蒋慕琳跟弥粮粮讲起了c城的人。
阎久爷的办公室里,三个男人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有一位甚至眼中有了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