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算他是个男人
“听上去还有没被发现的。”
弥粮粮闲闲出声,惹得女人当场脸色惨白,“没!没了!都被揪出来了!久爷全部惩罚了!”
阎久从没在她面前提起过,弥粮粮心里,这事儿早就过去了。
见她不话,年纪稍大的女人强扯着嘴角,更像是苦笑,“四姐,她是来跟您赔礼道歉的,她有话想对您。”
很大程度上,态度很重要。
阎久爷身边的人暗示过她们,什么时候弥姐气消了,这事儿也才算完。
很多人只知道最近倒霉,压根儿没找到原因。
这是他们还有点办法,才被人指点了迷津,找到了弥粮粮。
旁人再替着好话没用,得当事人做到位才行。
其中一个男的把后躲的姑娘拉到弥粮粮面前,怒其不争,“别磨磨蹭蹭的浪费四姐时间!”
弄巧成拙,吃亏的还是家里这个。
本质上弥粮粮没什么脾气,可她背后的阎久爷不好惹。
弥粮粮看着对方,一脸孱弱眼泪要落不落的模样,最近该是没有少受罪。
“没想好的话,回去再想想。”
坐在弥粮粮旁边的杨临突然出声,本来就害怕颤抖的女人索性彻底站到了人后。
那眼泪‘唰唰’往外冒,弥粮粮看了都心软。
“别到头来连累家里人!”年纪稍大的女人警告了哭着的姑娘,狠狠掐了她一下,泪眼婆娑的姑娘才再次挪了一步,仍旧半个身体不敢露出来。
“四姐,我错了,我不该,不该那么蠢那么糊涂,不该那些话,更不该不该跟着他们起哄,不该被他们蛊惑,对不起,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我跟您跟您道歉,您,您就别生气了”
完,她心里的大石头落下,忍不住放声大哭。
弥粮粮还没被人这么赔礼道歉过,感觉上更像是她在欺负人。
没等弥粮粮张嘴,同行过来的一个男人伸捂住了姑娘的嘴,“别给四姐添麻烦,闭嘴听见了没有?”
大厅里,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朝这边看。
姑娘赶忙看了眼弥粮粮,自己捂住了嘴巴,那眼泪还在往外冒。
弥粮粮头皮发麻,实际上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看不得这样的场面。
“行了,你什么时候不哭,我就什么时候原谅你。”
她家里,应该也受到了压力。
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多人一起过来。
不用旁人,姑娘立马抬起胳膊擦了眼泪,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再哭,“四姐,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行,我相信。”
可能是被姑娘的眼泪打动,弥粮粮脸上露出了让她放心的笑。
姑娘很意外,她以为弥粮粮会出难题,会给她难堪,会让她下不来台,会让她做什么不出口的事情。
结果,这样简单!
见弥粮粮好话,同行的其中一个男人讨好道,“四姐放心,她已经和那些乱七八糟的狐朋狗友绝交了。”
弥粮粮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充其量都是些兵,她已经知道是谁在幕后主使。
弥粮粮并没有顺着话问话,那人心里没底,看了眼年纪大的女人。
女人这才张口,像是在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支支吾吾的。
“四姐,阎久爷那里还请您”
毕竟和狗男人比起来,弥粮粮这里太容易话了。
可结症也在弥粮粮,他们深知这个道理。
冲着姑娘的眼泪,弥粮粮也不会再为难人,“我试试。”
她没有把话那么满。
这样的答案,已经让他们很满意,临走,那姑娘还给弥粮粮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行啊!对你还挺不错。”
杨临先张嘴拿弥粮粮打趣,看透一切助理茅岁岁深吸一口气,像是憋了很久。
“老天爷呀!阎先生威武!”
扭过头,茅岁岁几乎挨着弥粮粮,一本正经凶巴巴的,“看往后谁还敢欺负你,我们阎老板霸气护妻!”
别,弥粮粮还真有那么一点点被呵护的感觉。
不过话又回来,起因是为何,她可没有忘。
他自己惹事自己解决,功过相抵了。
饭罢,休息时间,弥粮粮给权允言打了个电话。
那头儿刚接起来,就是不着调的调侃,“你不能不接受老陆,实际上是对我有感觉吧?”
弥粮粮一口气搁在那儿,电话那头的权允言满口认真,“没事儿可不能给我打电话,影响我和女朋友感情知道不?”
真不是弥粮粮找刺,而是权允言身边的女朋友就没有固定的,“你大爷!有能耐找一个见家长!”
权允言倒是想借题发挥,可弥粮粮这方面没他钻空的会,开始阴阳怪气,“那是,咱跟你不一样,爹妈没给咱找个门当户对的,爷奶外公外婆也没替咱提前找一个,太姥爷早就归西了,我命不好呀!”
“你继续,我给你录音。”
弥粮粮也不急着跟他掰扯,搞得权允言装不下去,自己开始急了,“赶紧的赶紧的!正忙着呢!打电话干嘛?”
“我也是有病,给你打电话。”
权允言可不能听这话,“怎么就不能给我打电话了?我又不烧!还烫着你了还是怎么着?”
当时权允言只有人替她出头,没谁,弥粮粮便开始慢慢跟他唠叨今天中午的事儿。
权允言听罢,口气挺不服气的,“算他是个男人。”
不过很快,权允言便开始吓唬弥粮粮,“看见了没有,这么睚眦必报,以后你要是得罪了他,有你受的,心他背后使阴招。”
弥粮粮就纳闷儿了,“被你这么一,我还真有一感觉。”
权允言没得意起来,弥粮粮又道:“你真的见不得我好,已经嫉妒到面目全非、面目可憎的地步,劝你早就医,这是病,得治。”
“你丫才有病!滚!”
权允言笑骂过后,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反正只要你不是跟老陆,我就见谁都看不顺眼。”
弥粮粮可无语死了,“你拉倒吧,还真不清了。”
权允言就是故意的,实际上他心里门儿清,就是膈应弥粮粮,“嘿!反正阎久我是不待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