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拿小可怜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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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柳尚重重跌坐在地,尾巴骨磕到,疼得他顿时冒起了眼泪。

    “呕”

    蒋慕琳苦胆都要吐出来了,嘴巴里不但有酸水,还有翻江倒海的苦味儿。

    “要死了,怎么这么难受?”

    浑身脱力,滑坐在地上,蒋慕琳转身看到了可怜要哭不哭的眼睛,“呵呵,你怎么了?”

    被推一下,幼的心灵受到伤害啦?

    “我不是故意的,我跟你道歉。”

    可怜柳尚从地上爬起来,直接用当脚挪到了蒋慕琳的面前。

    他都快疼死了,要姐姐哄。

    蒋慕琳有气无力的,抬拒绝他靠的太近,“我身上不好闻,你离远些。”

    可怜不管这些,他直接拿着蒋慕琳的往自己的尾巴骨放,“疼,掉了。”

    着,那眼泪吧嗒吧嗒就往地上掉。

    这视觉冲击,惹得蒋慕琳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刚才弄的?”

    她本身喝了酒的缘故,看什么都带着滤镜,加上可怜柔弱的要命,那真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蒋慕琳都恨不能把他给捧着心儿里好好乖乖娇娇疼一番。

    见蒋慕琳还紧张他,在意他,可怜柳尚没那么疼了,脸顺势贴到了蒋慕琳的肩头,“疼,姐姐揉揉。”

    蒋慕琳的姿势有些难受,胃里还煎熬着。

    可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撑地要起来。

    尾巴骨那里没有姐姐的了,可怜当即变脸,瞪大眼睛看向蒋慕琳。

    他不能没有姐姐!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可怜柳尚忽地前倾,将要站起来的蒋慕琳扑倒在地。

    “姐姐,你不想要尚尚了吗?”

    话里带着哭腔质问着蒋慕琳,可怜柳尚止住眼泪,紧盯着她等待着答案。

    蒋慕琳本来就重心不稳,这下好了,完全躺地。

    “想什么呢?刚才你跪着不难受?”

    可怜还压着她,蒋慕琳想吐,“你先起开。”

    可怜不起,姐姐不喜欢他了,都不摸他脑袋了。

    “我是要拉你起呕”

    侧头干呕,蒋慕琳已经没什么能往外吐了。

    可她还是真的难受。

    可怜柳尚看了蒋慕琳半天,想着姐姐这个样子也跑不了,才依依不舍从她身上起来。

    最后蒋慕琳还是可怜给拉起来的。

    没站稳,她就被扶了一下,然后面前就多了一杯水。

    扭头看向刚才还哭唧唧的可怜,蒋慕琳有些牙痒,“好的这么快?”

    刚才他哭得有多委屈,她现在就有多想笑。

    这脸变得也太快了些。

    点了两下头,可怜把水杯往她面前递。

    母亲就是这样照顾他的。

    蒋慕琳眉头紧蹙,还是无法接受臭烘烘的自己被人靠近,“你出去吧,我洗个澡。”

    “姐姐你需要帮忙吗?”

    可怜认为现在的姐姐需要他的照顾,眼波清澈。

    蒋慕琳咬牙,“我需要你去睡觉!”

    用力把可怜往外推。

    几分钟后,可怜柳尚趴着门,他也不往里闯,隔一段时间喊一声,“姐姐?”

    他要听着动静,来判断姐姐有没有中途晕倒。

    蒋慕琳知道他不可能去睡觉,里头回应着他,“在呢。”

    又是两分钟,“姐姐,你还好吗?”

    “好。”

    不到两分钟,“姐姐,你困了没有?”

    “没有。”

    一分钟都没有,“姐姐,你要不要吃东西?”

    蒋慕琳,“不要。”

    就算她要吃,他也不会给她准备呀!

    “哦。”

    听着他还挺失落的声音,蒋慕琳还得反过来问他,“你饿了?”

    可怜柳尚在自责,母亲就会做好吃的,他什么都不会。

    姐姐还会跳那种比蛇还灵活的舞,那腰那腿那胳膊

    他都好喜欢。

    蒋慕琳觉得自己身上味道很重,没有办法草草结束,可外头的可怜在走神儿,又不回答她,搞得蒋慕琳关掉花洒,竖起了耳朵跟他话,“尚尚?你在吗?”

    一门之隔的可怜神游中,这个时候的姐姐会想吃什么呢?他是不是可以给母亲打个电话,让母亲做好了送过来?

    蒋慕琳又喊了几声,门外都没人应,她身上的水都顾不得擦,赶紧裹了浴巾冲出来。

    可怜柳尚被惊到,抬眼直勾勾看着冲出来的人。

    “你在干什么?喊你没听到?”

    蒋慕琳有些生气,她还以为他又昏过去了!

    可怜柳尚最会看脸色了,“姐姐你别生气,我,我”

    他是真的害怕,身体都隐隐发抖了起来。

    这得家里其他人对他多不好,他才害怕成这样啊?

    心疼都来不及,蒋慕琳怎么可能跟他生气?

    加上去酒馆时,她就打算回来好好安抚他的,是她喝多了难受,反而忽略了可怜。

    好在冲了澡,比刚才舒服多了,蒋慕琳伸抱住他,声安慰道:“好了没事了没事了,我没有对你发火,我以为你发生什么事情了,是担心你。”

    这样吗?

    那可怜就可以保持他刚回来时候的状态了,“姐姐不要离开我。”

    蒋慕琳对这些话已经免疫了,“好好好,不离开。”

    可怜紧紧抱住蒋慕琳不撒,用自己最委屈的哭腔低语,“那我夜里会做噩梦,我要跟着姐姐睡。”

    行吧行吧,他一个心思单纯的可怜,能有什么成年人的想法呢?

    她不能太龌龊思想肮脏,“好,姐姐哄你睡。”

    就是对她来,真真叫‘自讨苦吃’。

    唉!

    夜半三更,从窗外朝里看,主卧的大床上,可怜柳尚依恋紧紧抱着蒋慕琳,睡梦中的容颜认真又紧绷。

    他就知道姐姐最爱他,他终于如愿以偿了。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风平浪静。

    二哥出了国,回了他的地盘儿。

    前阵子过七夕,别人都在秀恩爱,弥粮粮反其道而行之,心情好的送了阎久爷一大捧玫瑰!

    事情赶巧了,惹得阎久爷严重怀疑,是他不可描述方面表现的好,才得了花。

    下着雨的傍晚,弥粮粮正常下班,车里她接到了母臣愿的电话。

    先前因为弥辛在酒馆揍了二流子的事情,她给母臣愿打了电话道歉。

    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好好的得力助突然要在医院躺好几个月,这有点不过去。

    可她也了,那人活该,爱憎分明的很。

    道歉是对母臣愿的态度,那人挨揍是他自找的,母臣愿当时就听笑了,还要给蒋慕琳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