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居然用男朋友行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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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失去夫人不知道,你快失去工作了,这个倒是挺真。”

    丝毫规矩都没有,今天参加会议的人还怎么想?

    天是要塌了?

    他不行了,公司没人管了?

    还是东老板一刀能了解了她?

    如果不是没办法,东老板不会主动出现在弥粮粮面前。

    云廷谦挨了训,这才抬抹了下鼻子,“不管怎么,老板娘现在肯定是希望看到您的。”

    毕竟,弥粮粮现在也只是一个23岁的姑娘,很多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还是校园里读书。

    别的阎久爷没有考虑,云廷谦这句话,他倒是听了进去。

    回到办公室,阎久爷给弥粮粮打电话。

    “在哪?”

    弥粮粮已经和东老板分开,不过也就几分钟,“路上。”

    阎久爷,“我去找你。”

    弥粮粮知道他要干嘛,“忙你的,我还有别的安排。”

    这就是弥粮粮的脾气,阎久爷试着早些见到她,“不忙。”

    不忙也跟她没关系,“我厂房那边有事呢,东老板没什么,他想冰释前嫌,还让我转告你冤冤相报何时了这些鬼话。”

    话里的意思是他不打算报仇了,可弥粮粮也了——鬼话。

    那么大的仇,阎久爷反正是放不下,“别让人离你太远。”

    “知道。”

    弥粮粮率先结束通话,回想起了刚才东老板过的。

    “我现在就一个人,报了仇他们也回不来。我想把剩下的时间过的有意义些,人活着不一定非要被仇恨蒙蔽不是吗?”

    “我父亲罪有应得,我心里都清楚。”

    “就算要替我老婆、孩子报仇,我也是找那些人,不是你。”

    “人生过了一大半,看多了,也就释怀了,你没必要避我如蛇蝎。只是为了跟你搞好关系,我投资很大接了那个场子,除了你,现在南城也没人敢接我的生意啊。”

    弥粮粮问他为什么非要和她搞好关系,他想过的有意义,大可不必在她这里浪费时间、金钱、精力。

    东老板,他了解阎涵的为人,与其重新认识别人,不如找个可靠的。

    讨好她,比直接找阎久爷来得更方便。

    把他罪有应得的父亲送去监里,就是可靠的人。

    这人的思维模式挺别具一格。

    弥粮粮会相信他的话,但是同时,她不会放松警惕。

    弥子游回来短短一段时间,已经替她搞定了原材料生产的难题。

    实在话,弥粮粮根本就不需要接受东老板的提议。

    可茅岁岁的恋爱,让弥粮粮做不出拒之门外的回答。

    这里不行,他总会想其他的路子,指不定要再次伤害到谁。

    她的安总监在外为她开疆扩土,加上一个东老板的厂子实际上也没什么问题。

    只不过回头不准她还得弄一条自己的运输线才行,否则运输靠别家的,不划算。

    结束了和弥粮粮的通话,阎久爷没有在公司多待,直接回了家。

    人生苦短,从东老板的身上,让他看到了人生该珍惜的,不过寥寥无几。

    排在阎久爷生命中第一位的,裘宠宠疙瘩无疑。

    同时阎久爷还深刻感悟,如果没有弥庚和弥辛在弥粮粮身边,他不会这样轻松。

    弥粮粮从厂房里出来,看见茅岁岁还在生闷气,走过去跟她开玩笑,“男朋友没了就没了,再找呗!”

    这不关茅岁岁的事,防不胜防。

    “老板你别了!这辈子我都不谈恋爱了。”

    要么就是嫌她没脑子傻白甜,要不就是有目的接近她的,她命里大概不该有男人。

    她看透了。

    “你可拉倒吧,别想讹我,福利好是好,我可不管给你分配男朋友。”

    茅岁岁放声大叫,“啊啊啊啊!我不管!那个垃圾,下次见到他,我还要砸他!”

    得让茅岁岁发泄,否则这姑娘能憋出毛病。

    “来,,俩人出去以后你是不是又欺负人家了?”

    当场就敢直接拿杯子砸出血,对方看上去丝毫火气都没有,不准,是个心思重的?实际上对茅岁岁产生了感情?

    茅岁岁这样,不像是吃了亏的。

    “呸!老板我就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他居然还有脸我们继续!”

    “我继续他个头!占本姐便宜,让他和他老板过一辈子去吧!”

    茅岁岁绝不原谅,这是原则问题。

    “那你是不是又动了?”

    茅岁岁可是亲口了,让他等着。

    这姑娘优点不多,到做到算一个。

    茅岁岁那股劲儿还没下来,“那当然啦!我饶得了他!”

    于是乎,在弥辛的见证下,茅岁岁一口气把那男人新车的惨状告诉了弥粮粮。

    四个轮胎给扎了不,车窗玻璃一块完好无损的都没有,就连三角窗的都没放过。

    倒车镜也给掰了,她借用了外力。

    做完了这些她还不解气,掏出修眉刀就用尖锐的头头把车身给他划了几圈。

    划了车,那人也没吭气儿,茅岁岁索性打开了车门,把汽车座椅也全部给他弄烂了。

    弥粮粮听得很解气,“他可真够倒霉的。”

    茅岁岁抗议,“我才倒霉!碰上那么居心不良的一个人!”

    弥粮粮抬拍她肩膀,“跟着我,叫你受委屈了。”

    居然用‘男朋友’行骗,其心可诛!

    话嚷嚷出了口,过了脑子一热那股劲儿,茅岁岁赶紧:“哪有!不委屈!我就是东老板太坏了,跟着他的人竟然也听!是不是让他对老女人行骗甚至上床他都毫无怨言?”

    “我对老女人没有偏见,我也有老的一天,就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太让人恶心了!”

    弥粮粮能理解茅岁岁的气愤,“点到为止,这次你毁他车,他可以看在老板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可如果他不是良人,记恨你的话,你就真的不得安生了。”

    只是在车上出了气而已,相信东老板很快会知道茅岁岁对他的好员工做了什么。

    不管东老板再买辆新的送给员工还是如何,仅此一次。

    茅岁岁这会儿才知道害怕,可又气不过,“怎么能有人这么坏?”

    弥粮粮想了想,还是趁告诉了茅岁岁,“有可能以后还有合作的会,你做个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