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无从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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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下班前,阎久爷给江锦年打了个电话。

    “家里吃个饭?”

    到底是兄弟,跟侦探社其他人不一样。

    江锦年正忙着呢,“解决了事儿再吃不迟,挂了。”

    有同行的人过来,看样子住的问题也不用阎久爷操心。

    从公司离开,阎久爷奔了弥公馆。

    至于臂上的枪伤,只要他不脱衣服,就不会暴露。

    不巧的是,今晚上弥粮粮破天荒有应酬,应酬对象之一便是东老板。

    她懒得一天一个见,大家也嫌麻烦,索性商量过后,相识的凑到了一块儿。

    东升还是当初见弥粮粮时的态度,有人刁难弥粮粮时,他还替弥粮粮话。

    “怎么回事?不是听东老板跟阎久爷在c城有过节?”

    有过节都是好听的,弥粮粮算是看出来了,这人不安好心呐。

    “人总不能一直活在仇恨里,都了是在c城时候,我现在是在南城,不愉快的事情就过去了。”

    东老板得轻巧,冷嘲热讽的人却心有不甘,“哟,这怎么还护上了?”

    发觉到弥粮粮变了脸色,那人又嘴贱改口道:“不是,这怎么还替姑娘话啊!你这也祖宗知道了,不从墓地蹦出来找你啊?”

    不喝多的情况下,这人往日里还有个人样,现在眼神都是飘的,“也是,东老板老当益壮,不管是当年跟着老东老板在c城叱咤风云,还是现在南城东山再起,别是年纪的姑娘,我一个大男人都心悦诚服啊!”

    着,这人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酒。

    年近半百的东老板扭头冲着弥粮粮歉意道:“回头我就修理他,喝了点酒,算是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胡八道,你别往心里去。”

    所以,弥粮粮才最烦应酬。

    “听负责人,场子那边想要我们夏季新款的设计图?”

    春季产品,弥粮粮用的是弥子游后来给她新折腾的生产线,自己家有,当然是用自己家的。

    东老板之前就过,他投资很大才拿到之前和liangliangmi合作的场子。

    可能是接触时间久了,弥粮粮如今也不再害怕东老板的狰狞半脸。

    加上他会稍加化妆掩饰,那陈年疤痕没那么显眼恐怖了。

    弥粮粮不是真正铁石心肠的人,否则也不能在东老板出‘冤冤相报何时了’,要和阎久冰释前嫌后改变主意,“是,弥老板要是这点活儿都不给,那我们的人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弥粮粮良心建议,“我很早之前就过了,不止我一家做服装,我不介意你们同时接别人家的单子。”

    她甚至鼓励东老板这么做,这样她就能尽可能不和东老板打交道。

    毕竟,他和阎久之间有着血海深仇。

    嘴上得再豁达,她也不想去冒那个险。

    “看吧,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疙瘩。”

    不顾在场旁人的侧目,东老板直接道:“我诚心和liangliangmi合作,就只跟弥老板做生意,从前我这场子也是只做你家的活儿吧?”

    这是弥父那会儿就开始的,可随着弥粮粮接之后,市场变动调整,因为各种方面的原因,渐渐关系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弥粮粮甚至还被对方给摆了一道,否则她也不能够一咬牙原材料都自己来。

    “今时不同往日,还望东老板体谅。”

    弥粮粮给足了东升面子,没有和他结仇的心。

    倒是没有强人所难,东升笑:“那行吧,弥老板那里要是忙不过来,记得过来找我们。”

    “没问题!”

    干脆话还是能给一句的,弥粮粮顺势举起了面前的酒杯。

    她一个孕妇,喝的不是酒,特意准备的水果汁。

    只是酒杯放下后,东老板忍不住哀伤道:“接服装生产的单子不容易,品牌货基本上都有固定生存厂家,为几个偶尔的单子开器,都不够我人工费和电费、器磨损费,弥老板可要多想着我们一点啊。”

    还是不死心呗。

    有其他人和弥粮粮话,她这里才被岔开。

    茅岁岁不好多嘴什么,全程关注着弥粮粮,生怕有人从中使坏给她喝酒。

    另一个同行的承担了公关的角色,这顿饭吃的倒也顺利。

    夜里十点多钟,弥粮粮才回到弥公馆。

    迎上阎久爷的黑脸,弥粮粮刚想扑过去,脑子里又冒出了昨天晚上的电话。

    “忙完啦?”

    电话里阎久爷可是了,还有事要忙,就不过来了。

    明明弥粮粮态度很端正,可阎久爷愣是听出了挖苦的味道。

    他这不是不愿意她担惊受怕嘛,省得吓坏了她,“嗯。”

    伤口已经包扎过,也没有明显的血腥味,阎久爷如常走过来亲了弥粮粮下。

    弥粮粮故作嫌弃,“你离我远点。”

    若不是阎久爷臂上有伤,他还真想抱着闹脾气的弥粮粮哄上一哄。

    裘宠宠姑娘已经睡下,阎久爷假意靠坐床上在看里的工作内容。

    弥粮粮没有废话,洗去一身疲惫,套着睡衣没多大会儿她就睡着了。

    熬到她睡着,阎久爷才睡觉,就怕她发现他臂上的伤。

    关灯,对着弥粮粮嘴巴吻了口,阎久爷才躺下去抱住她。

    凌晨4点多钟,柳立昭被一泡尿给憋醒。

    睁开眼睛,周围一片黑暗,柳立昭喊了声‘高叔忆’。

    没有人回应,柳立昭抬起臂先看了眼时间。

    这一觉他睡了5个时。

    借着月色下床,打开灯,先上了个洗间,柳立昭找到,打给了高叔忆。

    高叔忆昨天下午去云城办事,结束时已经很晚,便留在了那里。

    看到柳立昭来电,高叔忆条件反射皱了眉头。

    接通,放到耳根,高叔忆没和他硬着来,“你醒了?”

    柳立昭明明告诉她了,不准她走,“我话没用了是吧?”

    高叔忆眉头皱的更厉害,“不是,我在云城有重要的事情,天一亮就回去。”

    云城,柳立昭知道多远,“天亮之前看不到你,等着酒店破产吧。”

    每每听到他这样的警告、威胁,高叔忆就血液倒流,偏偏她还无从抵抗,柳立昭有那个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