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救命之恩
反应过快的人,亲眼目睹了东老板倒地的画面。
没人有会伤他,再看跌落在旁边的格洛克,见者大致也都能猜出来什么。
可没谁能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中邪了是不是?他是不是被人下了精神、举止不受控的药!”
人群里,不知道谁惊恐嚷了一嗓子。
大部分人是不信这种法的,可现下的场面,必须要有个能斗起来的理由。
“妈的!南城这个倒霉地方!阎涵你可真够歹毒的!”
“东哥都被你搞得家破人亡了,你还不放过他!我们要替东哥报仇!”
打就打,何必这么冠冕堂皇?
这次,有人热血过度有了亮家伙的理由。
眼看斯泰尔tmp被人端了起来,回过神来的裘正尧一把随身飞刀扔过去,那人右腿腘窝中招,整个人毫无预兆跪了下去。
与此同时,裘正尧的人陆续跟上,自动将厂房里的人从外围了起来。
出头鸟刚被打下,另一个冒了出来。
只不过由于太紧张,那人打偏,照着某个不知名的人士脚上来了一下。
鬼哭狼嚎声,紧随而至的谩骂声,以及各种型号不同的射击声,将整个厂房掀了起来。
裘顾欢顿时打了退堂鼓。
他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他没当场吓尿都是好的。
匐在地面上,他找会往外爬。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场面,他什么都不会跟过来。
勇敢的想法和实际感受是不能成正比的,这样的情景下,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只想逃出去,快一些从这些不要命的人群里逃离。
他还没有活够呢!
混乱中,不知道谁踩了裘顾欢一脚,他连声儿都没敢出,装死了会儿,继续往出口爬。
可裘正尧招呼的人陆续赶过来,见都开火儿了,那股子男性荷尔蒙爆棚,一个个直往里闯。
裘顾欢好几次被人踩被人挡路,他还吃了好几嘴灰。
弥辛和十一台车保护着弥粮粮,弥子游也早已经远离弥丙和弥辛,靠着自己的三脚猫工夫和聪明,他也算是能自保,甚至消耗几个人的战斗力。
厂房里太过拥挤,阎久爷让自己人往外打。
外头可还留着两百号人在看守喽啰!
将喽啰们困到了范围内的兄弟们见势,留下少数人负责喽啰,观察着局势,战术性加入了进来。
裘正尧的朋友们陆续赶过来,先是心潮澎湃,而后才是找到裘正尧,专挑他周围的对揍。
有认识阎久爷的,过去刷脸熟,揍人期间还能过去聊两句。
“久爷也在呢!好巧啊。”
阎久爷不认识对方,“不是东老板找过来的?”
其中有他爹娄墨阳的仇家,他刚过来那会儿就发现了很多生面孔。
什么东老板?
对方踢开冲过来的人,又去拉扯人家的臂。腕儿一拧,‘咔吧’一声,成功让对方光荣骨折。
“不是不是,裘正尧是我哥们儿,他一个电话,大家伙儿才过来的。”
阎久爷抽空看了人,人数是膨胀了不少。
虽然没有这些人的加入,他也能掌控全场,但是这是裘正尧的心意,他领了。
有人提着血淋淋的刀砍过来,那人同时和阎久爷闪了个身,提刀人扑了个空,双眼杀红了朝着裘正尧的兄弟再次扑去。
强者不好对付,那就找相对来没那么强的。
江锦年和最开始带过来的那几个人离开南城后,他另外安排了两百号人留在这里。
他希望阎久爷没能用到的一天,可真遇事儿了,咱有不怕事的底气啊!
事实证明,江锦年这人是留对了。
厂房里虽然空了不少,可仍旧留了人在里头。
有人改变主意,想用弥粮粮威胁阎久爷,和几个同伙儿眼神示意后,开始攻击十一台车。
弥子游始终没有离开厂房,弥丙和弥丁也没有。
这边一直没有情况传出去,弥子元不放心,让弥甲带人过来。
越过外面的层层阻碍,弥甲和几个随从正巧赶到,便看到那十一个骑被逼出,和对方干起了架。
弥甲他们是带了药剂枪的,不能杀人,但不代表不能放倒。
更何况对方已经丧心病狂,地上躺了不少受伤甚至没了呼吸的。
这里的事情若是被人传出去,弥子元就别指望安然无恙,更别想继续往上爬了。
扔给弥辛一把药剂枪,弥甲解决了周围几个阻拦的人,便快速守到了弥粮粮旁边。
有人主动往弥子游身边聚拢,给他围成一个安全圈,让旁人不能近身。
弥子游有些体力不支,看到弥甲,他赶忙往弥粮粮身边走,这样就能节省出人力。
几分钟的瞬息万变,从各地聚集过来的人后知后觉到,他们低估了南城这边的人,轻视了阎久爷的实力。
阎久爷赤空拳发挥着实力,不远处受了伤躺在地上的人举起里的斯泰尔tmp,瞄准了他。
距离阎久爷几步远的裘顾欢正懊恼着他怎么打到自己身旁了,撇头看到对方的举动,电光火石间,从地上窜起来,朝着阎久扑了过去。
他没有给阎久挡枪的想法,他就是要把阎久给推开而已!
可惜事与愿违,他到底比不过那冰冷飞行弹的速度,他还是慢了一步,没能跑利落,那东西穿到了他胯上。
阎久爷转头便意识到了什么,看向持斯泰尔tmp那人的方向。
那人上无力,停顿了下,看到裘顾欢和阎久爷的反应,邪笑之后,再次举起了里的斯泰尔。
阎久爷抓着傻愣愣的裘顾欢连滚带翻远离刚才的位置,吃惊着裘顾欢舍身救他的举动。
裘顾欢疼哭了已经,“不用感动,身体自己要上去的,跟我没关系!”
他要疼死了!
早知道会这样,他打死都不会动弹一下!
他见不得阎久爷那腻腻歪歪大为震惊的眼色,还不如像往常那样看不起他呢!
老头儿要是还活着,现在该满意了吧?
他宝贝外曾外孙可没交代在这里,呵,他是不是干了件叫他高兴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