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绝对绕不了她
知道齐王跟一个女人去了别院,而且两个人的关系还非同一般,凤清婉气得立马坐不住了,也顾不上再多问什么,带着人就怒气冲冲地离开了酒楼。
凤清扬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之后,突然对她的去向很感兴趣,于是用轻轻地敲了两下桌面。
声音刚停下来,凌霄的脸就出现在了包厢门口,“主子有什么吩咐?”
“跟着她,看看她去了什么地方。”
“好嘞!”凌霄爽快地答应一声,又像出现的时候倏一下消失了。
陈氏虽然没有阻止她,却对她的这番举动表示不太赞成,“我们现在已经跟她没什么关系了,你可不要又自己往身上揽麻烦。”
“放心吧。”凤清扬却不以为意地摆摆,“我就是有点儿好奇而已,肯定不会给自己惹麻烦的。”
见她心里似乎有分寸,陈氏也就不再多。
母女俩又坐着歇了一会儿就准备回夜王府了,路上陈氏再次提出想搬回去住,这次凤清扬没有再一味地拦着,只是等过两天自己忙完了,就陪她一起回去。
“我又不是不认路,干嘛非得要你陪着啊?”陈氏无语地看着她,“你忙你的就是了,我自己能回去。”
再也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她当初搬过来的时候,可是把身边的丫鬟嬷嬷都带来了,回去的时候自然也是要再带回去的。
凤清扬却坚持不松口,“不行,您忘记上次有人闯进去想要绑架您的事啦?我肯定不放心就这么让您回去的,至少也得亲自回去加强一下府里的守卫,确保您的安全才行。”
听到她这么,陈氏脸上露出了些许迟疑。
虽然上次的事情只是虚惊一场,但是因为要保护她,好几个侍卫都受了伤,可以看得出来对方实力不容觑,要不然她也不会听从管家的提议,搬到夜王府里暂时避风头。
如果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也就算了,毕竟她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早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但是还有那么多年轻的下人和侍卫,她实在不忍心他们因为自己再受到牵累。
更何况,她也不想让凤清扬为自己担心。
“好吧。”陈氏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听从女儿的意见,“那我就在王府里再多住一阵子,你也不用着急,先把你自己的事情忙完就行了。”
“嗯。”凤清扬点点头,开心地挽住她的胳膊,“我巴不得您一直住在王府里陪着我,最好以后都不回去了。”
陈氏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的什么话?哪有嫁了人还赖在娘身边的?”
“怎么不行?”凤清扬不服气地撇撇嘴巴,“反正您回去也是自己一个人,住在哪里还不都是一样?”
她的这些在陈氏听来都是些歪理,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心里想着最多再住一阵子,等风头过去了一定要搬回去才行。
这么想着,陈氏突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起来,你们查到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了吗?”
她不问还好,凤清扬一听这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查到了。”
当初在西塞城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就立刻让人去着调查了,回来之后结果也第一时间被送到了她面前——竹茹身上的毒,分明就是出自烟汐楼!
想来应该是程烟汐被轩辕天溟摆了一道之后,气急之下找不到他们两个人,干脆就把歪主意打到了她娘头上。
幸好她在离开之前,安排了不少人保护她娘,要不然落到了程烟汐里,那后果可真的是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凤清扬的脸色又铁青了几分。
新仇加旧恨,她绝对饶不了那个女人!
陈氏大概看出了她的心思,拉起她的轻轻拍了拍,“娘问这个,不是想让你去跟人家争强斗狠,而是想提醒你平时多注意一些,别再让那些人钻了空子。”
明白她是担心自己,凤清扬乖乖地答应了,“娘,我知道。”
至于她心里那个已经渐渐成型的计划,就没有必要告诉她娘知道了。
城郊别院。
齐王坐在厅中主位上,里端着一杯茶慢慢品着,在他下首的位置上坐着一身红衣的程烟汐,只是她的神色看起来十分不善,隐隐有股风雨浴来的味道。
“有结果了吗?”见她从进门之后就一直阴沉着脸不话,齐王只好放下中的杯子,主动开口询问道。
程烟汐脸上的神色稍微松动了一些,“有了。”
“哦?”齐王感兴趣地挑起眉头,“是什么人干的?”
“药王楼。”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程烟汐的牙缝里挤出来的,可以看得出来她对这个名字有多么的深恶痛绝。
齐王听到这个名字也感到有些意外,“药王楼?”
“没错。”程烟汐咬牙切齿地回道,“当初在江湖上我就跟他们势如水火,没想到现在居然又碰上了!”
齐王在意的却不是这个,“可本王不是听,药王楼向来都是独善其身,就连江湖上的组织都不愿意加入,又怎么会掺和到我们的事情里来?”
这一点儿程烟汐也感觉到很纳闷,“不知道,或许跟我一样有苦衷吧。”
“苦衷?”齐王有些不悦地皱了下眉头,“程姑娘的意思是,跟本王合作只是出于迫不得已?”
“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好吗?”程烟汐刚才只是无心之言,见他这么较真儿便感到有些烦躁。
“如果药王楼真的掺和进来,那我们这边的优势就会削弱很多,到时候你想对付夜王也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她这次听从齐王的安排,在夜王和王妃回京的途中安排了不少人,还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宝贝——剧毒“催命符”。
本来以为这次夜王和王妃是必死无疑了,结果那两个人非但什么事情都没有,就连中了毒的王府侍卫也都被救回来了,倒是她派去的人没有一个回来,竟是全军覆没的下场!
这叫她怎么能不感到震惊和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