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那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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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跟我走,我带你去看流星雨!”

    攀在窗口的林鸠笑嘻嘻地道。

    明渝鹋提着笔,轻蹙眉,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听见窗口的声音,索性把笔随一扔。

    改一定要发明铅笔。

    明渝鹋这么想着,随着林鸠一起从乱花宫跃下。

    “等等!你们要去哪!”

    心湖里的长亭忽然传来一声怒喝,卞郝仁飞身点绿水,瞬息间落到了二人身前。

    “林主事!劣徒还在禁足期间,望主事不要落得他人口舌。”

    卞郝仁心情复杂地看向林鸠,他已经决定听从鹓鶵的安排,所以不会多为难林鸠。

    但是他只是希望林鸠不要这么跳脱,不守规矩。

    “卞长老早上好啊!”林鸠笑嘻嘻地打招呼,全然不顾现在已经是头顶骄阳,离早上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去。

    “师父”明渝鹋全然没了怼卞郝仁的气势,怯怯地着,躲在了林鸠身后。

    “你给我回去!”卞郝仁气得牙痒痒,自己家养很久的好白菜被猪拱了,总归也是不爽的。

    “不要!”

    “回去!”

    “不~要!”

    “诶诶诶!这样啥时候是个头,要不长老个条件,我今一定要带她走!”林鸠打断僵持的二人,微笑着道。

    卞郝仁总感觉林鸠在谋划着什么,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不!今你带不走她!”卞郝仁将这种隐患扼杀在摇篮里。

    林鸠收起不正经的表情,严肃的死死盯着卞郝仁。

    “鹓主事的大事,有关无名宗生死存亡,不知卞长老可否知晓?”

    卞郝仁愣住了,他自然是不知道什么大事。

    虽然鹓鶵的行事作风看着不正经,但是确实也不会拿无名宗的生死存亡开玩笑。

    “此事事关重大,本不该泄露半点消息,无奈卞长老为一己私情意欲阻拦”

    林鸠“遗憾”地叹息摇头,好像真的有啥大事被阻拦了一样。

    “主事休要妄语!”

    卞郝仁一时间也拿不准,林鸠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见自己被扣了个“为私情”的帽子,着急地道。

    “罢了你带她走吧但是不论去哪,一定要照顾好她。”

    卞郝仁终于松口道,虽然对林鸠所的大事有些半信半疑。但是

    放走明渝鹋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只是自己有些心情郁闷罢了。

    “放心吧,一定会的。”听到卞郝仁这么,林鸠忽然有一种新婚之际,在跟终于决定祝福他们的岳父话的感觉。

    “我们不会去太远的地方,想来山上是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以喵的实力,应该是她照顾我才对。”

    卞郝仁怪异地看了林鸠一眼。

    “我不是这个意算了,快走吧,趁我没反悔前。”

    “那就在此谢过卞长老了。”林鸠恭敬地屈首鞠躬,然后拉着明渝鹋的快步离开。

    “谢谢师父!师父再见!”明渝鹋快意地笑着,转过头对着卞郝仁摆摆。

    看着两饶身影愈行愈远,最后消失在拐角,卞郝仁叹了口气。

    “傻丫头,这么快就对他这么亲密,他反而不会珍惜啊”

    卞郝仁抬起眼,隐约看见薄雾笼盖的心湖里,如梦亦如幻。

    “你要记得我记得我”

    不知道多久以前,穿着一袭素静白裙的女子,裙裾扬起带血的沙尘,笑靥如花,逐渐冰冷的划过他的脸庞,轻声细语地道。

    “师父可是过来人,不会骗你的。”

    再回首,泪湿满衫。

    幽峰罕有人迹,甚至没有常驻的巡守弟子。

    但是林鸠亲自踏上上峰的道后,才是明白了为什么没有巡守弟子。

    要到幽峰的半山,只有这条道,然而这些阶梯参差不齐,最高的居然有林鸠身高的一半,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修的路。

    “你为什么不用轻功啊?”明渝鹋看着眼前吃力地爬上一层阶梯的林鸠,有些疑惑地问道。

    “轻功是轻功,我的体质太差了,我更快的爬阶梯代表了我要更累,虽然有气劲的帮助可我并不想半路就暴毙而亡。”

    林鸠喘了几口气,为明渝鹋解释道,休息了一会儿继续往上爬。

    “要不我背你吧!”

    “嘁!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若是要让一个女人来背,我有何面目见人?”

    林鸠这话的时候感觉自己很威风凛凛。

    但当他脚并用地爬上最后一层阶梯,瘫在地上累成一条死狗时,他又在思考脸面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你没事吧!”明渝鹋面色如常,只是有微微喘息。

    她心疼地搀扶起四肢无力的林鸠,娇的身躯力气倒是不。

    “别别别,别就这么去千楼,我不要脸的啊!休息一会儿再去。”

    林鸠感觉自己头有些晕,干脆就贴在明渝鹋的头发上,静静感受着她身上淡淡花香。

    “你用什么东西洗的澡,这么香。”林鸠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体香这玩意。

    明渝鹋双颊微红,有些害羞地道:“我一般在心湖里洗澡。”

    “啊?那不是被你师父看光了?也难怪,第一次见你也没穿衣服,原来是有这癖好。”林鸠此时脑袋混乱,口无遮拦地道。

    “胡胡什么!那我在锻炼耐寒能力!而且心湖广阔,花草繁盛,我都是找有遮挡的地方的!”

    明渝鹋的一张俏脸红得像个苹果,身体也在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生气所致。

    “嘁!那你光着身子见到一个陌生男人,居然不是先要守住自己的‘清白’?”

    明渝鹋忽然不话,脸上的红润也渐渐褪去。

    “林鸠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个很随便的放浪女人了。”

    “你还不是女人。”林鸠下意识回避这个问题。

    “我是认真的在问你话。”明渝鹋的言语中多了些许隐忍的怒意。

    林鸠好像还真的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

    从第一次见到明渝鹋,就有点无语和惊疑这个好像丝毫不计较清白的女孩。

    要他是怎么想明渝鹋是个怎么样的人

    林鸠挠了挠头发。

    “请随便对我放浪,不要在乎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