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内门弟子全都是奇葩中的战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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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纸是长远之计,暂时急不来。

    林鸠不知道这件事,一个与他站在一边的穿越者,已经开始了她改变世界的第一步。

    此时林鸠坐在深春院侧间里的一张床前,与躺在床上的白鹊“深情”对视。

    “此前一直误以为林主事只是个凡人,所以有些狂妄了,白鹊深表抱歉”

    少年的眼睫毛轻轻跳动,一双明眸中深藏着愧疚,两颊带着羞意的晕红。脖颈以下的身躯都藏在被窝里,看不出哪里受伤。

    “啊该道歉的是我来着”

    林鸠也没想到白鹊先开口了,而且还是非常真挚地道歉,让原本准备的台词都滚到角落,然后开口道。

    这次来深春院,不仅是探望白鹊等人,还是要试探一下他的立场。

    虽然白鹊是常深的徒弟,但是按照内门弟子基本是奇葩的定律,和一些宗内的传闻,或许可以争取一下。

    “不不不,是我的错,一开始不该下那么重的”白鹊开始自我检讨,拧抿着唇细声地道。

    “不不不,是我的错,都怪我下没有轻重”

    “不不不”

    “就是我的错,别争了!”林鸠适时地制止道,拍了拍大腿,琢磨着该怎么试探白鹊更为何事。

    白鹊点点头,脑袋往被窝里缩了一点,盖住半张脸,明动的双眼盯着林鸠。

    他看得出来,林鸠有话要,虽然心里大致是清明他想什么,但是为了尊重他,还是让他先开口。

    “你听了吗?凤鸰的事情。”琢磨半晌,他还是决定先从昨白鹊离开之后的事情起。

    白鹊点点头。

    “有人是常长老派人带出的凤鸰,而且凤鸰袭击斗技场的时候又跟卞长老大打出”

    林鸠先旁敲侧击地问道,看看白鹊的态度。

    “林主事,你想做什么就做吧。”白鹊斟酌着语句开口道。

    “常深是我的师父,但同时我也是无名宗的一份子,师父这么做我没资格去制止,但是”

    白鹊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视线不断地从花板转移到林鸠,再转移回花板。

    嘴唇微启,却没有再一句话,双目紧闭地沉思着。

    沉默在两人之间诡异地形成,落到白鹊瑕玉般的脸颊阳光缕缕,也一并同跳动的灰尘静默了。

    “我明白了。”

    林鸠不再做言语,心中已经有了个大致的答案。

    他站起身,推开椅子,摩挲着下巴向门口走去。

    “林鸠!”

    少年清澈的声音,使得林鸠脚步一顿,疑惑地撇过头来。

    “拜托,求你不要再有人死去了”

    近乎哀求的语调让林鸠心神一颤,于是僵硬的脖颈轻动,械地点零头。

    脑内忽然闪过了凤鸰临死前的那双眼睛。

    燃烧着最后的火焰,将自己的不甘与愤怒连同着生命一同逝去。

    那是林鸠第一次杀死一个活生生的人。

    纵使凤鸰已经入魔,但是在他看来,凤鸰还是人。

    林鸠讨厌杀戮,并且极度厌恶血腥的气味。

    他不想参与争斗,更不想挑起争斗。

    除非迫不得已。

    常深想让他死,他便偏不随人意。

    林鸠不仅要活,还要一步步走上最顶峰,俯瞰众生。

    “放心,不会有人会白白牺牲。”

    白鹊收回目光,那个男饶背影已经被一层门墙所阻挡。

    林鸠并没有答应他的请求。

    虽然心中早已有了一点答案,但是白鹊的心里还是不免有些失落。

    这次的斗争,白鹊已经默认了林鸠会赢。

    不凭其他,就凭

    白鹊动了动身子,忍受着全身的剧痛,从枕头底下摩挲出几张写满了字的纸装订成的书。

    这其中包含的学识,浩瀚地让白鹊心颤,自己那么一点奇技淫巧,只不过是其中最不入流的沧海一粟罢了!

    “若不是柳茹溪露了馅,还真的不知道你居然如此博学”

    白鹊的脸上露出了痴迷和狂热,仿佛陶醉似的轻贴在脸颊上。

    脑海中,靠近他的脸颊的不是这么一沓纸,而是林鸠温柔的双,轻捧起他的两颊

    “呵!”

    白鹊忽然停了下来,冷笑着将那本珍藏的装订册抱在胸前。

    他的双眸忽然变得异常冷冽,最底层隐藏着的疯狂在此刻涌现,嘴角抑制不住地翘起。

    “常深?那个家伙与林鸠,和全人族的未来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白鹊目前还显得异常孱弱的身躯居然支撑着坐了起来。

    他掀开略沉的棉被,披上放在一边自己的大衣,抱着那本装订册,一步步走向门口。

    “必须得快点了火器呵呵呵呵呵”

    摇摇晃晃的身形,让龋忧下一秒就会倒下。

    披散在周身的长发略微凌乱,更是凸显了白鹊此时如野草般生长的疯狂。

    “林主事等我”

    绝龙山的诡异气让人心生抱怨,昨夜还下了一场雨,今上午又大雪纷飞。

    但是一比一冷,却是真的。

    扫雪扫着扫着就倒在雪堆里的也不是没樱

    林铃握着比她人还要大的扫把,扫着六十七号巢舍院子里的积雪。

    身上的衣物是望南兮的,所以对于林铃的身形来显得十分宽大臃肿。

    此时雪倒是了些,但是北风依旧在呼啸,割在脸上也让人生疼。

    “哐当!”院子的大门被推开,望南兮衣物怀中似乎包着什么,对着心一边哈气一边走了进来。

    “你怎么出来了啊!”望南兮见林铃的样子,忽然有点心疼,赶忙将她拉进屋子里去。

    林铃似乎没有感觉到有多冷,亦或是感觉到了,但是脸上依旧是令人望而生畏的冷漠表情。

    “来,我找打猎的兄弟换的烧鸡,还热乎着,你快吃吧!”

    望南兮热切地将怀中的烧鸡,掏了出来,打开油纸包,香喷喷的烧鸡递在林铃眼前。

    林玲也没有多客气,捧过油纸包便开始浚

    “哎哟,香吧,慢点吃,分量大着呢。”望南兮乐呵呵地看着坐在对面啃烧鸡的林铃。

    但是她忽然停下了,捏着油纸包的指变得愈发地紧。

    “怎么了?”察觉到林铃的不对劲,望南兮有点摸不着头脑地问道。

    “我想杀人。”

    林铃抬起眼,澄澈的双眸里如同昨日初见那般纯洁无瑕。

    但是却如此轻描淡写地出了一个恐怖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