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一次接生 ·
求救的声音, 是一道虚弱的女声。
苏月听到后二话不,扔掉筐子锄头,往求救方向冲了过去。
等苏月顺着河道, 终于看到求救者那一秒,她魂都差点吓飞。
求救的, 居然是一个孕妇。
此时, 孕妇摔在河边,肚子高耸,半边脚在河水里, 关键的,是这位孕妇的下半身,一片血红。
孕妇的旁边还有一堆衣服,应该是来洗衣服时不心摔倒了。
快生了还要洗衣服, 造孽啊!
苏月心慌意乱跑到孕妇身边, 二话不替孕妇把脉。
孕妇不认识苏月,但现在她可不管苏月是从哪来的?能救她才是最重要的。
“同志, 同志,求求你,赶紧去我们分队,找人来救我吧,我的孩子还没生,我不想死。”
“来不及了,”苏月额头冒出一排汗,她又用手摸了摸孕妇的肚子,果然她把脉没错, 这个孕妇必须马上生孩子。
因为她的羊水已经快流干了,要是不马上生, 孩子会窒息的。
苏月赶紧起身,从孕妇的后背抱着孕妇,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孕妇拉离开水边。
然后苏月用最快的速度:“这位大姐,你羊水快没了,孩子必须马上生。你放心,我是医生,我一定会救你的,我的篮子里带了剪刀,你等我一秒钟,我马上回来。”
孕妇吴彩霞:天要亡她们母子啊!
吴彩霞心里只剩绝望,因为苏月是医生也没用,这么年轻,肯定只会三脚猫功夫,她没救了。
呜呜呜……她还不想死啊!
吴彩霞呜呜呜哭的伤心极了,苏月却在和死神赛跑,她仅用三秒钟就跑了十几米。
这个位置孕妇看不到,苏月立即回到空间,从仓库中拿了剪刀酒精布料,以及最重要的银针。
整个过程苏月仅用了十几秒,但她回到吴彩霞身边就发现,吴彩霞只剩一口气了。
这是没了救生意志了,苏月气的想一巴掌醒这位孕妇,还不到死的时候就一副不想活的架势,这种态度就是神仙来了也没用。
“大姐,你肚子里还有孩子,坚持住啊!”
无奈着鼓励的话,苏月一心二用,开银针用酒精消毒,接着将银针插在了孕妇的合谷穴,三阴交,平山等穴位。
扎好后苏月严厉的:“大姐,我给你针灸了,你可千万不能动,动了银针会出大问题的。”
吴彩霞被吓的一动不动,哭着喊,“可是我好痛啊!”
“忍着,”扔下这两个字后,苏月拿起剪刀,不带一丝犹豫的,把孕妇的两条裤腿剪破。
“撕拉,”布料断裂的声音,让吴彩霞呼吸骤停。
她顶着痛苦面具,“啊啊,这是我唯一一条没补丁的裤子呜呜呜……”
“裤子重要还是命重要?”苏月继续无情的剪断吴彩霞的裤衩子。
吴彩霞:“嗷嗷,我不想活了……”
最好的裤子烂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吴彩霞伤心极了,不过她根本没意识道,嘴上喊着不想活的她,其实比刚才有活力多了,连哭的声音都大了。
裤子剪开了,该检查开了几指了?
第一次干这种事的苏月心里慌成狗,但她的手却稳如老狗,把手消毒放进去检查,手根本没抖过。
检查后苏月发现很不幸,吴彩霞才开五指,离十指全开还早。
苏月要是不用办法,吴彩霞起码还要半个多时才能生。
吴彩霞羊水已经没了,再等半个时,孩子就没救了。
只能用绝招了,苏月深吸一口气,让吴彩霞千万不能动,接着将银针扎进了至阴穴和独阴穴。
这两个穴位是催产最佳穴位,只要扎对位置,仅几分钟就能产生效果。
但是,这两个穴位,是人的命脉,银针只要多扎半寸,就能要了一个人的命。
此时苏月只能庆幸,庆幸她得了药王传承,才敢下手。
心惊胆战的扎下去,稳稳的扎在皮肤下一寸的位置,刚刚好。
苏月在心中感谢药王,同时默数一分钟后,将所有银针全部拔掉。
一分钟,几个呼吸就过去了。
可吴彩霞却像是吃了神丹妙药一样,不仅肚子暖洋洋的,她还感觉,有一股力量,从苏月扎针的位置,蔓延至她的全身。
神了,吴彩霞双眸发光,她没想到,苏月外表看着年纪轻轻,居然是个神医。
“神医,我一定会没事的对吗?”吴彩霞用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苏月。
苏月狠狠点头,“当然,有有我在,你一定会没事的,看看,你已经开十指了,赶紧使劲,孩子要出来了。”
“谢谢神医,”吴彩霞得了准话,求生欲猛增,使出吃奶的力气生孩子。
“啊……啊……”
两分钟后,吴彩霞的孩子终于出生了,是个男孩。
宝宝已经有些窒息了,脸色有点发青。
苏月赶紧倒提着宝宝的脚,拍他的屁股。
“哇……哇……”几巴掌后,犹如天籁之音的婴儿哭声,响彻云霄。
苏月终于露出了一个放松的笑容,真好,她救了两条命呢!
吴彩霞也破涕为笑,喃喃自语,“我们没事了,没事了。”
苏月满脸笑容,“对,你们都没事,大姐,恭喜你当妈妈了。”
“谢谢,谢谢,”除了感谢,吴彩霞已经不知道该什么了。
但在这一刻,苏月在她心里,能和观音菩萨比肩了。
把剪刀消了毒,苏月替宝宝剪了脐带,用布把宝宝包好。
然后她又帮吴彩霞把胎盘弄出来,把她破掉的裤子勉强合拢。
做完这一切,苏月已经累的全身是汗,手脚发软了。
苏月好想好好坐着休息一会儿,可惜还不是时候。
产妇和宝宝身体太娇弱了,不能接触风,他们必须赶紧回家。
“大姐,我是新来的知青,还不认识你。你是谁家的,我帮你把孩子抱回去,找人来抬你。”
吴彩霞恋恋不舍的看着她儿子,“我是李大海家媳妇,神医同志你随便找个分队的人问问,就知道了。”
“好,我很快就回来,对了姐,可别叫我神医,我担当不起。”苏月慢慢走远,吴彩霞看着她娇的背影呢喃,“可你在我心里,就是神医。”
担心吴彩霞生产的血腥味会吸引不好的东西,奔跑又怕颠着宝宝,苏月只能急速走,走的比跑的还快。
两分钟后,苏月看到了几个六七岁的孩子。
苏月眼里迸出惊喜,顶着和大灰狼差不多的笑容:“朋友们,你们帮姐姐一个忙。赶紧去找李大海,他媳妇在河边生孩子了,叫他们来接人。传了话后,待会我请你们吃糖行吗?”
“李大海,狗蛋,那是你爸吧!”
“狗蛋,你有弟弟妹妹了,以后可以随便弟弟妹妹玩了。”
河边生孩子这件大事吸引了孩子们的注意力,他们居然忘了苏月会给糖。
苏月听着孩子们天真的话,嘴角直抽搐。
呵!原来在农场里,弟弟妹妹,居然是给哥哥着玩的。
几个孩子叽叽喳喳的,看着有点不靠谱。
还好,不是所有的孩子都不靠谱。
鼻子上挂着鼻涕,顶着锅盖头的狗蛋,瞄了一眼苏月怀里抱着的孩子后,转身就跑,嘴里还着,“俺去找我爸!”
苏月又重复一遍,“有糖哦!”
这下几个屁股没心思话了,一个个像是被狗撵似的,跑的比兔子还快。
有孩子们喊人,苏月不放心一个孕妇独自在野外,干脆转身回去。
但苏月有些低估了吴彩霞,等她再次见到吴彩霞时发现,她居然已经起来,收拾散落在河岸边的湿衣服了。
吴彩霞居然还套了一条湿裤子在自己身上,估计是害怕被人看见她的私密位置。
见状,苏月只能四个字:在下佩服。
刚艰难生了孩子几分钟就能起身,简直太牛了。
不过,苏月真不赞同吴彩霞这么做。
她张嘴道,“大姐,你别动了,这些东西等会让你家人收拾。还有,你刚生完,全身骨缝大开,穿了湿裤子会导致寒气入体的。”
或许没想到苏月这么快回来,吴彩霞被吓了一跳。
她捂着疯狂跳动的心脏,慢慢转过身,讪笑,“俺,俺是怕衣服被水冲走了。还有,俺也不想穿湿裤子,但一会儿要来不少人,要是被那些人看见俺光着大腿,那俺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这倒也是,七十年代的农村还是很封建的,女人露大腿都会被人指指点点,更别露出私密部位了。
生活在一个环境里,不能逆流而上,那只能随波逐流。
苏月没法“管别人怎么看这句话,”只能道:“那晚上你叫你丈夫到知青所里找我,我教他认草药。以后你天天用草药熬水擦身体,坚持一断时间,就能逼出身体里的寒气。”
没想到寒气也能逼走,吴彩霞欣喜若狂。
要是能好好的,谁想生病。
他们分队有几个上了年纪的人,就是因为年轻时寒气入体,现在天天喊痛。
吴彩霞也觉得自己年纪大后就是天天喊痛的下场,谁知苏月居然能治好她,这位女同志,简直是华佗在世。
“太感谢了神医同志,你简直是……”吴彩霞到嘴的话突然又咽回去,她原本想夸苏月是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转世。
但现在的风气,这话可不是夸奖,而是害人。
因此吴彩霞只能及时住嘴,改口,“总之,你救了我们母子的命,以后你有啥事,尽管吩咐,让我上刀山下火海都没问题。”
这话听听就算了,谁信谁傻。
苏月嗔怪道,“大姐我能有啥事让你上刀山下火海啊?你太看的起我了,你还是赶紧坐下,好好休息吧!”
“哇哇……”
正好这时,刚生的宝宝又哭了。
苏月轻轻颠了颠孩子,“哦哦哦,乖宝宝,不哭不哭。”
“哇哇哇……”孩子哭的更大声了。
没照顾过孩子的苏月傻眼了,傻乎乎问:“为啥一直哭?”
“噗嗤,”吴彩霞忍不住笑了,“神医同志,俺儿子是饿了,你把他递给俺,俺喂喂他。”
苏月恍然大悟,“看我,真是个傻子,都忘了宝宝要吃东西了?”
苏月赶紧把孩子还给吴彩霞,由于苏月是女人,吴彩霞毫无顾及,掀起衣裳就喂。
孩子有吃的,立刻不哭了,吃的贼香,发出了“吧唧吧唧”声。
苏月有点接受不了这个画面,把脸撇向旁边。
过来人吴彩霞笑着道,“你们女孩,就是脸皮薄。”
苏月尴尬的笑:“嘿嘿!”
吴彩霞想到苏月啥都不懂,又劝她,“神医同志,你以后多看看俺们分队的人是怎么带孩子的。早点学学,这样等以后你生了娃,就不会手忙脚乱了。对了神医同志,你多大了,订婚了吗?要是没有我认识好几个好男娃,保证让你满意。”
不是吧不是吧!这位大姐看着才二十多岁,怎么就和上了年纪的大妈一样,喜欢催婚帮人做媒了?
苏月一头黑线,“大姐,我叫苏月,你别再叫啥神医同志了。至于结婚,我还呢!我妈不准我早早嫁人。”
吴彩霞:人家城里人,确实不愿意嫁乡下人。
吴彩霞倍感失落,可惜的看着苏月。
这么好的姑娘,要是能嫁在他们这里,那简直是祖坟冒青烟,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没人看病了。
吴彩霞很难过,不过苏月不愿意,吴彩霞也不逼她,就略过了这个话题。
“快快快,那个姐姐俺妈就在河边。”
“是狗蛋的声音,”吴彩霞欣喜万分,抱着睡着的儿子,中气十足喊,“狗蛋他爸,俺在这里。”
接着吴彩霞又催苏月,“苏妹子,快快快,咱走吧!”
看着吴彩霞活蹦乱跳的,苏月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她赶紧替吴彩霞抱着孩子,提醒她,“大姐,你悠着点,你才刚生完孩子。”
吴彩霞无所谓道:“嘿嘿,我知道,但俺真没事,俺们分队生了孩子当天就下地干活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俺和她们比,可差远了。”
吴彩霞很遗憾自己没那些女人厉害,苏月心里却全是同情。
刚生完孩子就干活,那些女人也太惨了,她们的家人也太不是东西了。
怪不得,老一辈的女人们年纪稍微大点就浑身是病,这么糟蹋身体,寿命都能短一茬。
李大海领着一大家子抬着木板来的,见到吴彩霞全须全尾,李大海紧绷的心脏总算又开始正常跳动了。
“娘的,你没事太好了,吓死俺了。”李大海一脸庆幸道。
吴彩霞赶紧指了指苏月,“多亏了苏妹子,是她把俺和儿子从鬼门关救回来。”
李大海早就知道新来了三个知青,他以为这次的知青和以前一样,都是些绣花枕头。
万万没想到,这次领导们开眼,竟给他们送了一个医生。
激动的李大海向苏月重重鞠躬,“大妹子,太谢谢你了,俺也不废话了,走走走,快去俺家先吃一顿饭吧!”
李大海的家人也很热切的盯着苏月,因为苏月可是医生,有苏月,以后他们有个头疼脑热,就不用大老远跑去农场了。
医生的身份让苏月受到热烈欢迎,即使李大海要请苏月吃饭,也没有一个人反对。
李大海一家目光灼灼,眼都不眨的看着苏月,搞的苏月头皮发麻。
苏月连忙摇头,“李大哥你们太客气了,不用了,我还不饿,并且我暂时不回去,我还要趁着今天有时间,多挖点草药。”
“挖草药啊!”李大海挠着头,要是别的活,李大海肯定会帮苏月。
挖草药他就不行了,他根本不认识草药,有心无力。
心中对苏月的敬佩又增加了几分,李大海讪讪笑,“那,大妹子你先忙吧!俺们晚上再去接你吃饭。”
还要请客啊!苏月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真不用了,我只是做了一个医生该做的。”
“咱们晚上再见,”李大海定主意要请苏月吃饭,干脆略过这个话题,让家人抬着吴彩霞走人。
唯独狗蛋们不太愿意走,他们,还没拿到糖呢!
苏月是个言而有信的,早就把糖准备好了,趁李大海们没主意到,苏月抓了一把糖塞在狗蛋发黑的衣服兜里,声:“一人一颗呦!”
狗蛋兴奋的捂着嘴,和其他几个伙伴一起鸡啄米似的点头。
苏月挥挥手,几个孩子又蹦又跳的离开。
没了外人,空间里的黑金通知苏月,“囡囡,侬的药田可以开启了呦!”
药田解锁了,看了救下吴彩霞母子,得到的功德不少啊!
苏月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原地跳了一下。
她很想很想去看看药田,但李大海他们还没走远,苏月不敢冒险表演大变活人。
压抑着激动的心,苏月又起精神,翘着嘴角找草药。
很快,山脚到了,黑龙省不愧是植物的天堂,在山脚随随便便转一圈,就能挖到几十种草药。
虽然这些草药都是常见药材,苏月挖的时候却依旧很心,尽量不碰到药材的根须,这样移植后成活率会更高。
挖了一篮子药材,时间估摸着到一点左右了,苏月饿了,就找个隐蔽的地方,进入空间。
接着,苏月就马不停蹄的跑到药田里。
药田边上,阻挡苏月的无形屏幕果然没了,苏月的脚刚踩进药田中,就闻到泥土的芬芳。
再低头一看,药田竟然全是黑土地,黑的像能冒出油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好土。
“咻咻咻……”这是黑金扇翅膀的声音。
黑金刚停在苏月的肩膀上,苏月就迫不及待问,“黑金,这次解锁了多宽了药田。”
黑金望着药田,黑豆眼里出现了一抹苏月看不到的怀念,还有激动。
然后黑金回答苏月,“目前可以种五亩。”
“五亩,不错不错,能种不少了,”苏月有多满意,看她裂开的嘴就知道了。
黑金心情也不错,它最爱吃的就是药草,但外面世界的药草品质远远赶不上空间的,口感也是空间种的更好。
可怜的它,都几百年没吃过好药草了。
起来都怪老主人,非要搞个主人一旦死亡,药田就不能进的规矩。
从前老主人的传承一直没断还好,可最近这几百年就惨了。老主人的后代没用,一直没人认主空间,害的它几百年没吃到药草,差点没馋死它。
“快快快,快把人参种上,那可是我的最爱,吃着可美了。”
黑金居然能吃人参?
苏月眉头一挑,“我还以为,你不用吃东西呢!”
黑金斜眼,露出了自认为睥睨天下的眼神,“哼哼!空间长大的药材能叫东西吗?叫灵药,药效比你们世界的野生药材好几倍,口感也好,是绝顶美味。”
药效比野生的还好,我的空间真是厉害了。
苏月眸中神采奕奕,黑黝黝的黑土在她眼里也变成了比黄金还宝贵的东西。
这下苏月一刻也不敢耽误了,赶紧开始种药材。
由于人参是黑金挖来的,苏月愿意给它点报酬,就:“人参你可以吃,但你只能吃人参结籽再次种出来的人参,而且最多十株。”
人参本来就是从在空间长大的才最好吃,这个黑金没意见。
黑金不满意的是,为什么才有十株?
“囡囡,十株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太少了,本神鸟不干。”
苏月蹲着用手刨坑种药材,头也不回:“抗议无效,谁叫人参是我种的,要不是人参是你挖的,我连十株都不给。这些药对你来是零食,对生病的人来可是救命药,孰轻孰重你好好想想。”
黑金可比苏月清楚多了,但关键是,等到了后面,空间根本不差地啊!
“囡囡,空间大的很,等到了后面,侬随便种十几亩地人参,根本吃不完的。”
苏月瞥见黑金快急的跳脚了,觉得好好笑。
不过,她是绝对不会轻易同意的。
“空间虽大,可我只有一个人,我总不可能天天待在空间种药材吧!所以你的情况是不可能的。”
黑金:糟糕,忘了这茬了。
黑金幽怨的盯着苏月,像在看一个负心汉似的。
时间久了,苏月有点抗不住了。
于是,苏月:“不过,也不是不可以讲条件。”
黑金的豆豆眼里迸出火热的光芒,“囡囡侬快讲,要啥子条件嘛!”
“你帮我去深山里找贵重药材,找到一株,我让你吃五株人参。”
找药材对黑金来太简单了,可苏月的价格,也太低了点。
“不行,起码二十株。”黑金用爪子比了个二。
苏月:“……”做梦吧!
二十株,那她种人参的速度能跟的上黑金吃人参的速度吗?
苏月坚决不同意,一人一鸟又讨价还价了一番,最后将价格定在八株,并且种类不限,黑金想吃什么都可以。
有药材吊着,黑金积极向上,立即申请外出,并且很快就给苏月带来了惊喜。
作者有话要:
苏月:果然想要马儿跑,还得要给马儿多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