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断掌堂主
“人不大,操闲心不少,安安静静做你的神棍,不要八卦!”
梅瑰凝冲我翻了个白眼。
这女人嘴真她娘的碎,她能,我就不能问了
好在还有郝运来这个爱话的,巴拉巴拉一顿,我也知道了这两个人的家世。
梅瑰凝的老爹,则经营着一家私立医院,听梅瑰凝的意思,家产比白家有过之而无不及。
郝运来的老爹,更是首屈一指的存在,所经营的商业,涉及地产、商超及学校等多个产业,就连他们三个上的贵族学校,他老爹占有百分之九十的股份。
听他们这么一,真是让人汗颜啊。
郝运来虽然是个公子哥,可除了浑身名牌,倒是没有一点公子哥的脾气,看起来,还有点脑子不清楚傻乎乎的样子。
这不,他们两个介绍完家底之后,这子傻乎乎的抻着脑袋,问我家是经营什么产业的。
这要是放在爱面子的人身上,可扛不住这一问。
可我是谁,哥们生来脸皮厚,这点事情,算个球!
“嘿嘿,我家是经营农产品生意的,你们城里的人的吃喝,可不都是我家生产出来的嘛。”
我这么,一不是吹牛,二不是编瞎话。
我老爹是村里的教书先生,得空就得帮我娘操持家里的地,经营着全球从业人员最多的行业,修理地球。
这子眼睛瞪的老大,一脸的钦佩,嘴里还连声叫嚷着。
“大哥,这买卖好啊,有会带着弟啊”
带你个球,幸亏郝运来是命好,出生在有钱人的家里,否则,像他这种呆头呆脑的玩意,在我们东北那嘎达,人称半截子。
没钱的半截子,就是二傻子,长大成年之后,只能打老光棍,瞅着村里寡妇娘们,流口水眼馋的命!
心里这么想着,我抬头,从反光镜里,冲着坐在后座上的郝运来看过去。
这一看不要紧,我一个急刹车,后面的那两位,要是没有系上安全带的话,定是要撞到前边的挡风玻璃上。
“杨无缺,你发什么神经,管你什么事,好好开你的车!”
梅瑰凝眉头都拧成一个川字,伸出一双鬼爪,拧着我的耳朵,厉声怒吼。
我猛然想起她的话来。
昨天下午,梅瑰凝就跟我过,这次江城乡下之行,注定要不太平。
可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让我千万不要张扬,做事情,必须征得她的同意。
难道,她也发现了什么?
“哥,你这车技,不咋滴啊,要不我来开?”
揉着脑袋,瞪着一双傻乎乎眼睛的郝运来,不明所以的询问道。
“得了吧,这个车子,要是你开的话,早就翻沟里去了”
梅瑰凝冷冷一笑,不动声色把伸出车窗外。
她的里,拿着一张用朱砂画好的符咒。
刚刚拿出,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符咒快速朝着车后面的一团黑影蹿了过去。
我急忙启动车子,猛踩油门,提高速度,快速往前飞驰。
抬头看一眼反光镜,我不由暗暗叫苦。
那符咒,好像是对黑雾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竟然朝着车子,快速飞奔而来!
眼瞅着黑雾就要窜到车子里,梅瑰凝突然伸出去,照着郝运来的脑袋,啪的就是一下。
郝运来的耳朵里塞着耳,咧着大嘴随着音乐东摇西晃,猝不及防突然来这么一下,眼睛一个呆愣,直勾勾盯着我看了一眼,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倒是防火防盗防闺蜜,看来,还得防同学!
“开你的车,跟上白叔叔的车,不要掉队,我自然会对付这些!”
“好,好”
我猜不透这妮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连声答应过后,悄悄从后视镜里看着她。
她脸上挂着一丝轻蔑的笑容。
把打在郝运来脑袋上的那只拿过来,从后边放置纸抽里面抽出一张纸,随意擦拭两下。
她的,明明干净白皙,而那擦拭完的纸巾,却是灰不溜秋,像是沾满了灰尘一般。
“你的天眼,只不过是开了一点点,所以,这些脏东西,你根本看不透。”
瞅我一眼,梅瑰凝伸出她的掌来。
我自然不敢回头,一边查看着路况,急忙瞅一眼后视镜。
她的掌,看上来如常人无异。
不过,仔细看就能看出端倪。
她是一双断掌,并且,断掌纹之下的两条纹路,现在已经呈现乌黑色。
“你一定好奇,为何要把郝运来打晕吧?”
我急忙点头。
“郝运来命好,运却不好,我同他从初中就是同学,这么多年,要不是我一直罩着他,他不知道死过的多少次了。”
命好?运却不好?
听了她的话,我感觉脑子里一团浆糊。
老话的好,人的命,天注定。
人这一辈子的走势,其实都有一定的定数。
一命二运三风水,三积阴德四读书。
你吃哪碗饭,这辈子过什么样的日子,甚至娶什么样的媳妇,都是一定的。
要不然,有的人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生来锦衣玉食,生活无忧;而有的人,费劲心思一心想要扭转命运,奈何操持一生,却发现还在原地打转。
就比如,我本来是乡下的一个高考落榜生,稀里糊涂来到江城,马上就要成为贵族大学的学生。
而我的同学们之中,拼死苦读十几年,也不过是考个三本混日子。
还不如我来!
这么一想,我禁不住心花怒放。
可一想,我不能瞎乐呵,人家梅瑰凝正着郝运来运不好的事,我这会笑成这样,岂不是不合时宜。
我急忙拉下嘴角,脸色变的阴郁,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郝看来挺精神的一个伙子,家庭又这么好,怎么能运不好呢”
“人的运气,跟他的家庭、性格、行事作风、身处的环境,都有一定的关系,郝运来的父母非常和善,家庭氛围没的,可他的运气却持续低迷这么多年,连我也搞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
“好几次过马路,明明是红灯,他却愣着脑袋往前冲,要不是我在身边拉着他,早就压成肉饼子。”
“还有一次我们三个到游泳池游泳,他明明水性很好,进水之后,却傻愣愣把脑袋憋在水里,一动不动,一开始,我以为他在练习憋气,可十几分钟之后,他还趴在那里,我察觉不对劲,这才把他拉出来。”
“你猜怎么着?”
梅瑰凝故意一顿,故作神秘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