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租门面,揍渣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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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临渊驾车,云舒坐在里面,身上揣着一个钱袋子。

    马车吱呀吱呀的往镇上去。

    一路上俩人都没话。

    一直等到了镇上,顾临渊将马车停好,见云舒走的快速,像是当他这个丈夫不存在似的。

    顾临渊伸手,直接攥着她的手,抓的死死的。

    “顾临渊?”

    “往前走,没看到人那么多,别走散了。”

    云舒也很奇怪,“之前还没那么多人呢,怎么突然涌入了那么多的人。”

    “西北墨城发生旱灾,墨城十几万的人向全国四处逃荒,这些是逃荒而来的。”

    云舒赶紧按了下自己的钱袋子。

    这都是她的命根子。

    “跟着我。”顾临渊被人挤的紧靠着云舒,刚才还抓着她的手,现在变成揽着她的肩膀。

    “十几万的难民,怎么官府不出来管一下?太不负责了。”

    “怎么管?如何管?皇上尚且年幼,被太后把持朝政。太后一个妇道人家,眼光短浅,哼!”顾临渊低声着,带了冷嘲。

    云舒侧眸盯着顾临渊,“你一个的平民百姓,敢对当今太后评头论足,你胆子可真大。”

    “你见识也不短啊,我挺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云舒。”

    他的眼神带有很强的穿透力。

    云舒在他的注视下,有点儿慌乱。

    “我、我当然是云舒啊,本姑娘,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就是云舒。”

    “是也好,不是也好……”现在的她,浑身带着吸引他的光芒。

    人多杂乱,人声鼎沸,顾临渊的话云舒听的不真切。

    走走瞧瞧,可算是到了云舒想要盘下来的门店。

    这本是一个酒馆,卖酒的男人意外失足掉枯井里淹死了,剩下一个寡母带着俩孩子。

    云舒原先问过盘店需要的银钱。

    中年妇人瞧见云舒后,当下就认出来了。

    “娘子,你可是来了,我在这里等了七八天了,你着月底要来盘店铺的。”

    “我这不是来了。”云舒笑着往里面走。

    “这几天难民入镇,乱糟糟的。”于娘子着,又怕云舒一听镇上乱,再不租自己家的铺子了,当下赶忙,“顾家娘子别怕,镇上跟苏员外已经开始行善施粥了,镇上也了,会将这些难民安排妥当的……”

    云舒没话,则是看到顾临渊,站在门口,观察着路上,来来往往,浑身褴褛的那些行人。

    目光复杂。

    “顾家娘子,价格呢,还按照之前的,一年五两银钱,按照三年一给,你看如何?”

    云舒道:“可以是可以,但后面的那个仓库,你一并租给我,你也知道,现在这世道,生意也不好做。”

    于娘子爽快的道:“成,没问题。”

    云舒:“那咱们先找人写契书,写好了后,你我签字画押,可是将时间写好了。”

    “这个好,好……”于娘子着,就喊了儿子虎子,前去请了临街书肆的老先生来。

    帮忙写了两份契书。‘

    老先生也戳了下自己的私章,还请了两个证人。

    见证之下,签字画押。

    云舒一口气交了三年的租金。

    于娘子这门店本是个卖酒的,里面还有一些酒水,剩下的不多。

    于娘子,让云舒看着给点钱,她也不要了。

    云舒又多给了二两银子,连带后面仓库的酒水,她全都要了。

    一个是想出手,一个是想买,这生意谈的倒是快速。

    顾临渊看着云舒,忽然问了句,“那于娘子的丈夫,怎么不在?”

    两个妇人,就将生意给谈好了。

    顾临渊瞧着云舒,眼神里多了的点异样,也有赞许。

    “于娘子的丈夫失足落井死了,这不,才将酒肆租出去。于娘子要带着儿女去投奔城里的娘家,着急出租。这个价格,还算可以。”

    “失足落井?”

    这铺子,是不是克夫啊?

    云舒点头嗯了声。

    忙着跟顾临渊,“门面租了下来,我想着,等家里的房屋建造好了,再开张。”

    开张前,还要忙着装备食材等货物,时间肯定是留充足。

    “爹不是让你买酒的,现在不用买了,直接搬。”

    顾临渊冷呵,“你倒是挺大方。”

    着,他又环顾了四周,总是觉这地方,克夫。

    房屋租好,云舒前后左右看了下,越看越满意,让顾临渊搬了五坛酒水,放到马车上,他们又去买了一篓子十斤的肉,萝卜白菜土豆各一篓子,装好后,去了杂货铺,格外买了一挂鞭炮。

    东西都置办好了。

    二人牵着马车,沿街往外走。

    云舒又买了几串糖葫芦,两包糕点,一些炸油条,炸糖糕,烧饼……

    她喜滋滋的咬了一口糖糕,味道不错,里面还有白糖。

    “特别好吃,你尝尝。”云舒眯眼笑着,问顾临渊。

    见他低头,直接将云舒手上被她咬的剩下一半的糖糕吃到了嘴里。

    刚才他的嘴,还舔了她的手指……

    云舒脸红,瞪着顾临渊,但见他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牵着马继续往前走。

    “顾临渊,你、你怎么能这样!”

    “我手脏,刚才搬东西沾了土,你乱想什么?”

    这个狗男人,真讨厌。

    然后,云舒一口气又吃了三个糖糕。

    出了镇,拐弯要回去,刚走没几步,瞧见前面有两人走着,顾临渊认了出来。

    云舒后爹娶的继室孙氏,还有比云舒一岁的姨子云柳。

    云舒也认了出来,她顺手碰了下顾临渊的胳膊,低声,“别话,直接赶过去。”

    刚完……

    瞧见云柳转头来,盯着那马车上坐着的两人。

    立刻大喊,“娘,是云舒,你看,是云舒那个蹄子,还有一个男的。”

    “云舒你真不要脸,你男人都死了,你还在外面招蜂引蝶,这又是攀上了谁家的野男人。”

    这个该死的云舒,她怎么那么好运,找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好。

    她原本以为,徐秀才已经是顶好的人了。没想到,跟眼前这个男人一比,徐秀才就是个白条鸡,中看不中用。

    这男人,生的英俊不,瞧他那衣衫下,鼓囊囊的胸肌,那强劲有力的臂膀……

    顾临渊冷眸。

    云舒立刻冲云柳骂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嘴里的野男人,正是我丈夫顾临渊。”

    这下,孙氏也往前走了过来,伸手,挡在了马车面前。

    云舒真想挥动鞭子,从孙氏的身上,踏过去才好。

    顾临渊拉住了缰绳。

    “舒娘从没招蜂引蝶,你们再这样乱她,我送你们见官。”

    “顾老大?真的是你回来了?”孙氏上前围着顾临渊量了下,“我们村的黑牛,你死了,你怎么还回来了?”

    “我是死是活,你不亲眼看到了?”

    这人不是云舒的亲娘,顾临渊也懒得搭理。

    “你怎么能这样话呢,我好歹是你名义上的丈母娘,你话给我客气点。”

    孙氏撇嘴,“你还真拿云舒当个宝啊,你不在家的这些年,她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乱搞过,你还真是护着她,一张狐媚子脸,跟亲爹长得完全不像,我看她亲娘啊,也不定是跟谁偷情生下她这个杂种。”

    啪的一巴掌,云舒冷面狠狠的抽在了孙氏的脸上。

    “你个老虔婆,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娘已经去世,你这样恶毒的骂一个去世的人,你就不怕遭天谴,你就不怕她回来,缠上你……”

    “你、你本来就是杂种,你爹自己的,你是你娘跟外面的野男人生的,那男人之前还给你们钱,现在你娘死 了,不给你们钱了,你爹给人养了一辈子野种,你爹亲口的。”

    “你再一句杂种试试。”

    云舒在现代就是孤儿院出身,读书的时候,被人骂过没有父母的野种。

    她当时怒气止不住,将骂她的人到住院一个月。

    她从来都不是个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