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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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都是夫妻了,昨晚又做了那等亲密之事,可听他起那事时,云仪还是有些羞怯,她伸手去堵他的嘴,“别了……”

    他看她耳根微红,知她这是害羞了。他的唇贴着她白皙的掌心,温声道:“好,我不了。”

    云仪纵使身上有些不适,可也得从榻上起身洗漱,带宋竹进宫拜见帝后谢恩。

    随着她起身,大红的喜被滑落下来,身上的咬痕一览无余。宋竹看着她的身子微微一愣,再次意识到自己昨夜对她是有多过份。

    他抬眸道:“我让二叔替你配药。”

    云仪哪里好意思为了这种事情就让他去找宋杰配药,她一把拉住了宋竹的手,“不许去!还不如召太医过来给我配药呢!”

    太医平日里就为宫中的贵人们医治身体,这种药宫里应是备了的。

    宋竹问:“你可还有三花去痕露了?”

    上次他送她的还没用完,云仪轻轻点头,“还剩着一些,放在妆匣里了。”

    三花去痕露的功效她是知道的,她臂上被狼咬的那道伤口涂了那药后,如今都看不出痕迹了,昨夜留下的吻痕它自然也能去掉。

    宋竹掀开床帐,赤脚走到了妆台,一眼便见到了红木缠赤金簪珠妆匣,他开第一层放的都是些玉钗耳珰,第二层是些香粉玉露,他从里取出了三花去痕露,坐到了床沿。

    “我先替你擦背面。”

    云仪将靠枕垫在下巴上趴着,他倒了三花去痕露到掌心上,替她轻轻涂抹。

    他动作轻柔,擦到后面便越来越慢,像是刻意为之。

    云仪偏头问他,“好了吗?”

    宋竹声音低沉,“翻身。”

    她正面可是什么都没穿,只好从床侧找了昨晚扔去那儿的肚兜。

    “那里的咬痕是最多的,你若穿了那个,我怎么帮你上药?”

    云仪瞪了他一眼,“你出去,我自己来!”

    ……

    两人收拾好后,云仪先去给宋仁敬茶,一家人用完早膳后,他们才坐马车进宫。

    云安帝昨夜留宿昭阳殿,上完早朝后,便又回了昭阳殿同齐皇后受了云仪夫妻的礼。

    太子也到了昭阳殿,云仪如今都成亲了,可太子却迟迟没消息,帝后二人便开始催太子尽快成婚。

    东宫里虽有两名侍妾,可齐皇后知道,云逸就当她们是个摆设,碰都没碰过。

    帝后二人不仅催了云仪尽快生子,还催了云逸尽快挑个太子妃。

    云仪在宫里听了一耳朵的生孩子,回到宋府后身心一畅,直接扑到了被子里躺着。

    她昨晚被宋竹累得都没睡个安稳觉,下午回来便想着补觉。宋竹也没扰她,自个去了书房看书,到吃晚膳了才回屋里叫她吃饭。

    云仪起来和他用膳后,洗漱后又躺到了床上。

    宋竹掀开床帐问她:“吃了就睡,不出去走会儿消消食吗?”

    “我走不动,现在只想躺着。”她腿屈着些都难受,更不用和他去散步了。

    “那我也不出去了,在屋里陪你。”

    宋竹去了浴室沐浴,换了件干净的里衣后躺在她身边。

    床头上放着本游记,照往常他总是要看上十多页后才睡的,可如今他身旁躺着云仪,他哪里还有心思看什么游记,直接搂着她便安睡了。

    晚上睡得太早,云仪半夜就醒了。

    宋竹将她搂得太紧,她才稍微往后退点,他又跟着搂过来了。

    他浅眠,她一动,他便跟着醒过来了,低声问:“睡不着吗?”

    “没,睡了刚醒,你将我搂得太紧了,有些不习惯。”床上忽然多了个人,云仪有些不自在。

    虽两人从前在山医家里同床过,可中间可是隔着距离的,哪里如现在这般挨得这么紧?

    宋竹稍微退了些距离,云仪推了他一下,“再过去一些。”

    “哪有夫妻睡觉不挨得紧的?”宋竹握住她的手,没让她推开他。

    “我热!”

    两人推推攮攮间,一下子将宋竹的火点燃了。

    “你既热的话,就先别盖被子。”

    她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他的人覆了上去。

    ……

    云仪被她抱去了浴室,身上的粘腻洗去后,她又被宋竹抱回去床上。

    她身上软绵绵的,靠上枕头后就沉沉入睡,早没力气推他又将她搂得紧紧的了。

    昨晚闹得实在不像话,云仪起时宋竹去了前厅会客,她看着床榻上的凌乱不由得脸热,就回了公主府。

    宋竹会完客回屋,发现云仪不见了,一问才知她是回了公主府。公主府离宋府就是一墙之隔,宋竹从西门直接去了她府里。

    公主府的下人不是人人都见过他,可现在能来去如地在府里走的男子,除驸马外决无外人。

    下人见驸马脚步匆忙,应是去找公主,便给他指了路。

    宋竹去到淮水居,便见抚微守在了前廊,她跨步挡在了他前面:“驸马,公主她今日想好好休息。”

    是他昨夜又要得太过了,宋竹知她为何躲着自己,“既如此,你便好好照顾她,我下午再过来看她。”

    可下午宋竹来时,他又被抚微挡在了门外。

    “她既没休息够,那我晚上再来看她。”

    抚微颔首点头。

    晚上宋竹又去了三次,皆被人挡在了门外,他在两个府邸来来去去的,自然惹到了旁人的注意。

    下人以为两人在新婚时就闹了矛盾,都低头各做各的事,生怕惹得公主和驸马不快。

    新婚第二个晚上,宋竹是抱着自己的被子睡的。好在第三日便是中秋,云仪按理该携宋竹进宫赴宴了,马车上宋竹主动与云仪认了错,云仪低着头就是不理他。

    两人在席间的不对劲,齐皇后自然注意到了,她特意将云仪召去了侧殿,问他们这是怎么了。

    云仪的手搭在膝盖上,脸色微红:“他太……过份了,想晾晾他……”

    齐皇后一听便知道了,夫妻恩爱些哪有什么不好?她还盼着云仪能早日怀上孩子,给她抱上外孙呢!

    她轻轻拍云仪的手笑道:“男人新婚都这样!今日是中秋,合该与家人团团圆圆才是,今日就别跟他掷气了!”

    “母后的是。”宋竹刚刚已经与她低过头了,他是她的驸马,她不能在他面前一直端架子。

    回到席上,云仪从白玉盘里拿了一个月饼,塞到他嘴里。

    宋竹愣了一下,“你不生气了?”

    云仪:“不生了,以后你话算话,节制些。”

    宋竹咬了一口月饼,“好。”

    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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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收文《我又重生吃瓜了》:

    杜倾倾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每次重生都在吃瓜现场,瓜吃完,自己就先去了。

    第一次死前,她吃到最大的瓜是自己的未婚夫和刑部尚书家的姐在偷情,自己被未婚夫沉入湖底溺亡。

    第二次死前,她吃到最大的瓜是皇后和宁王有一腿,自己被宁王一剑封喉。

    本以为自己这苦命日子终于结束了,结果她又重生了,这次她又听到了一个大瓜――太子居然不举。

    杜倾倾听完瓜,捂住嘴偷哭,觉得自己又要去了。

    丰神俊朗的太子站在她身后,递给了她一张帕子。

    杜倾倾脸色煞白,觉得自己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