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陈山河,你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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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占有欲与喜欢无关。

    “归根结底,还是钱的问题啊。”

    陈山河心里想着,微微皱起了眉头,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心情郁结,加上村里实在没什么娱乐项目,陈山河与苗云秋早早回屋休息。

    “啊”

    半梦半醒之中,陈山河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尖叫,瞬间清醒过来。

    “咋啦?”

    陈山河门外问道。

    “蛇,蛇,我被蛇给咬了,救我,快救救我”

    里屋传来苗云秋带着哭腔的求救声。

    “完犊子了!”

    一把推开门,陈山河打眼望去,顿时有点呆了。

    苗云秋穿得很清凉,很时尚,淡紫色的吊带睡裙,因为是丝绸材质,贴合着雪白肌肤,略显宽厚的睡裙,反倒带给人一种影影绰绰的朦胧美。

    “蛇哪儿去了?咬到哪里了?”

    “不知道哪儿去了,我叫了一声它就跑没了。”苗云秋又惊又怕。

    “蛇长什么样子?你给我形容一下。”

    陈山河一边询问,一边打开了药箱。

    “通体黑色,很大很粗,咬得可疼可疼了”苗云秋下意识的捂住屁屁,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住了三月都没遇见蛇,今天是怎么了?工作工作不顺利,家里睡觉还能被蛇咬,太背了。

    陈山河想笑,不过还是正色道:“按照你的形容,应该是毒性较弱的家蛇,不过伤口还是得处理一下,你先别着急哭了,伤口搁哪儿呢,得抓紧消毒,万一毒性渗入血液中会比较麻烦,蛇毒会影响人的神经系统,严重会直接丧命。”

    “我,我”

    苗云秋羞红了脸,左右为难。

    “你要不配合我也没辙,那你就祈求咬你那条蛇没毒吧。”

    陈山河作势欲收拾药箱走人。

    “别,你别走,我配合。”

    苗云秋咬破了红唇,羞赧的点点头,“我,我被咬到了屁股”

    “你先把裙子撩起来,我看看伤口。”

    陈山河握着电,为近距离观摩做最后的准备工作,不可失失不再来,本以为长夜漫漫朴实枯燥,这不老天爷可怜自己,后半夜就送上节目了吗?

    只是一瞬间,陈山河便精神抖擞,毫无睡意。

    “能不能不撩裙子?”

    “不撩裙子怎么看得到伤口?又是否确定蛇有没有毒?”

    “你不是神医吗?”

    苗云秋仍不放弃。

    “望闻问切,望可排在第一位的,这是中医的基本诊断法,也是最准确的诊断法。”

    陈山河循循善诱的劝导着,最后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趁占你便宜了?”

    “请你相信我的职业操守,在医生眼里患者是没有男女之分的。”陈山河梗着脖子,无比认真严肃的道。

    “可我”

    “算了,那就不看了吧。”

    欲擒故纵,套路低端明显,但很管用。

    “我撩,我把裙子撩起来还不行吗?”

    果不其然,两相权衡之后,苗云秋放弃了抵抗,缓缓的羞臊的闭上了眼睛,转过身背对着陈山河,睡裙缓缓提起。

    一道被蛇咬过的两个米粒大的洞出现在陈山河眼里。

    “看,看到伤口了吗?有没有毒,严不严重啊?”

    苗云秋催问道,或许是因为紧张,身体微微颤抖。

    “啪!”

    突然,一声脆响。

    “陈山河,你王八蛋”

    “再一遍?我这是给你治病,懂不懂?”

    陈山河黑着脸,“因为你遮遮掩掩拖拖沓沓,延误了最佳治疗期,目前蛇毒已经入侵,这一巴掌看似是我在打你,实则是治疗需要,为你疏通血脉经络。”

    “打我是为了治疗需要?”

    苗云秋懵了。

    “是滴。不过你等会儿,我还要处理一下伤口”

    陈山河声音再起!

    “王八蛋!”

    苗云秋强忍着心里羞臊,没有挪开。

    见苗云秋如此配合治疗,陈山河过足了眼瘾与瘾之后,开始慢吞吞为苗云秋清洗伤口,涂抹药膏,最后又用纱布包扎了一下。

    “唔,好了,每天换一次药,连续三五天就能痊愈了。”

    陈山河长舒一口气,为了今后几天能有后续解闷的节目,哦不,是为了巩固患者伤势,特意友善的延长了治疗时间。

    “啊,那,那不是还要脱裤子?”

    苗云秋顿时傻了,狐疑的看了看陈山河,“你不会为了占我便宜,故意整我吧?脑溢血随便扎几针就好了,我被蛇咬了一口,还要分多次治疗?”

    “女人太聪明了是没有爱滴。”

    陈山河暗自腹诽,却是一本正经道:“占你便宜用得着拐弯抹角吗?直接搁你饭菜里下药不就行了,用得着这么麻烦?”

    “我可是正人君子,现代主义好青年,你别污蔑我。咱是有医德的!”

    “切!”

    苗云秋翻了个白眼,每每想到得挨一巴掌,莫名火大,不过虽然怀疑陈山河趁揩油,但苗云秋确实没什么证据。

    再者,两人接触不久,但苗云秋相信陈山河神乎其神的医术,李大宝与王大壮的病情自然不用多,作为伤者,苗云秋此刻明显感觉到臀部传来阵阵清凉,疼痛感已然消失不见。

    “对了,屋子里哪里来的蛇啊,我住了三月,连蛇皮都没看见,怎么你一回来蛇就出来了?不会是你放的吧?”

    苗云秋狐疑而警惕的望着陈山河,男人,往往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无所不用其极,更何况陈山河还是一年轻伙。

    “这话丧良心不?”

    陈山河当即不高兴了,黑着脸道:“让你白吃白喝不,回过头来你还污蔑我?”

    “那蛇哪里来的?刚刚你是家蛇,什么叫家蛇,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这种蛇啊?”苗云秋不耻下问,亦打算问个明白,横竖不能白被咬一口吧。

    万一又被咬了咋整?

    “家蛇自然就是家里的蛇了。”

    陈山河拉过椅子坐下,一边整理药箱,一边解释起来。

    “学名叫乌稍鞭,通体黑色,微毒无害。乡下土坯房里居多,对村民来讲,家里有家蛇并不是坏事,反而是大好事,它可以驱赶消灭家里的老鼠。从封建迷信的角度上讲,有家蛇下榻的房子更适合人类居住。”

    “家里养蛇?心可真够大的。”

    苗云秋听得打了个冷颤,不知者无畏,现在知道家里有蛇,哪里还睡得着?

    “其实这蛇怎么会来你屋子里,我大概了解一些。”

    陈山河接着道:“收拾药房的时候,我便看见了,想来是因为打扫卫生惊动了它,所以来你屋子里了,见你年轻漂亮就亲吻了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