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致富第5天
【奇异果备战大本营3
[鹿爱奇:啊啊啊啊啊哥哥加盟偶像出道日了!呜呜呜我他妈原地去世!]
[唯爱吾皇:!!真的假的?]
[鹿爱奇:真的真的,都官宣了!快去看!!!]
[不是筱筱:啊啊啊啊啊我也看见了!呜呜呜好久没有看见奇哥哥了,不知道潇潇会不会也在节目组,她明明和哥哥这么恩爱!]
[哥哥走花路:这里是奇粉群,磕p还是私下磕比较好哦]
[哥哥走花路:对了,你们听了吗?那个背叛奇哥的经纪人带了新人。]
[鹿爱奇:???他为什么还有勇气待在娱乐圈里?]
[唯爱吾皇:笑死,就他那样还能带出什么明星,估计又想扒着我们阿奇吸血,行了,这种人我们别管。]
[哥哥走花路:可是我有同学是偶像出道日节目组的,他,阿奇在里面遇上前经纪人了,经纪人带的新人也参加这个节目了,据遇见的时候阿奇还被骂了。]
[唯爱吾皇:???操,是哪个十八线?明摆着踩我们阿奇上位啊!]
[奇异果本果: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不是筱筱:不行,不能让阿奇白白被欺负!]
哥哥走花路是赫连奇粉丝群里的大粉,好多关于赫连奇被欺负什么的料都是从她这爆出来的。
据她人脉很广,有不少的娱乐圈圈内人。
但其实,这位的皮下是赫连奇工作室的人员,专门负责给粉丝一个风向,让不明所以的粉丝去针对这些对赫连奇不好的言论。
哥哥走花路隐晦地将余或带的新人的信息给发出去后,笑容满面地退出了q/q。
想踩他们奇哥上位,还是嫩了点。
*
距离将三个麻烦送走已经三天了。
009看着还是悠哉悠哉削苹果看电视的宴守,忍不住担忧,“宿主,这都三天了,距离任务结束还剩下天,您”
“9天,”宴守言简意赅地提醒,“七八月是大月。”
009:“”
不是这么算的吧?
难道三个月不是按一个月三十天来算吗?
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宴守冷笑一声,“少一天我就举报。”
009:“好的,我提前帮您举报。”
话虽如此,009还是忍不住焦躁,“宿主,都只剩9天了,要赚钱建海洋馆要画设计图要解决齐淮他们的问题要这怎么也来不及啊!”
当太监就当太监吧,只要这位主能给他动起来,他谢天谢地谢命运!
宴守眉头皱在一起,显然不赞同他的话语:“他们三个管我屁”
“赶上了好日子,红红火火”
宴守脱离关系的话语在这个响亮的铃声中销声匿迹,一张本来就冷的脸更是阴沉到像个无恶不作的大反派。
他的里只有余或的电话,显而易见,他的大麻烦来找他了。
宴守有些后悔为什么要买老年了,虽然老年没有这么多功能不会有什么麻烦,但这东西的音响是真的很不方便。
等铃声响了两遍后,宴守还是在009紧张的注视下接通了电话。
“喂?”
“老板大事不好了!”
对面的余或大惊怪的叫唤着,声音中透露着浓浓的惊恐。
宴守眼皮子一抬,“我很忙。”
余或充耳不闻,“齐祺他突然变成企鹅了!”
宴守:“”
突然,对面的余或突然大声尖叫:“啊啊啊啊啊齐伊的尾巴,尾巴”
宴守:“”
好吧,看来自己确实得过去一趟。
009一脸果然如此,“我就来不及吧!”
宴守陷入沉默。
谁能知道这群鱼这么能闹腾?
*
时间回到两天前。
被余或安顿好的三只住在一个宿舍里,为了保证他们不会被发现,余或特地协商了好久,让他们有了个三人寝。
余或临走的时候特别的担忧,“房间也有摄像,只有晚上十二点到早上六点会关掉,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就躲卫生间,卫生间里没有”
“对了,”余或突然警惕,“卫生间会用吗?”
齐淮率先点头:“会的余哥。”
余或松了口气,“那就好,还有,虽然马桶和洗池都能出水,但是不能用马桶里的水,别问我为什么,另外”
他不厌其烦的交代着各种常识,生怕这三个露馅就露馅了。
不得不,余或真的很适合当经纪人,面面俱到,对初识的三只都这么细心耐心,也亏得当初宴守留下了他号。
等余或不放心地离开不到一天,微博上三只就上热搜了。
理由是#耍大牌#。
营销号不知道从哪得到了当时余或他们和赫连奇的对峙场面,然后他们不尊敬前辈还没进圈就飘了什么的,最后还扒出他们是余或带的新人。
瞬间,赫连奇的粉丝就包围了这条微博,将它送上了热搜。
余或只能庆幸三只还没有开微博,不然现在估计要被这群粉丝淹没了。
虽然不能直面粉丝的残暴,但齐淮他们还是有了不的阻碍。
他们得罪赫连奇的事情瞬间就传遍了整个节目组,不管是其他练习生还是工作人员,全都对他们冷眼相看。
齐祺看着同时往一个方向走的练习生,有些疑惑地回了寝室,“哥,他们都在往那边走,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们呀?”
齐伊见状也往外看了看,否定这个猜测,“只是几个人而已,估计是互相认识的。”
齐淮却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太像,一起去看看吧。”
他带着两个弟弟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过去,一路跟到了一个巨大的室内泳池处。
大家都在这里游泳,还有几个似乎察觉到了齐淮他们的跟踪,嗤笑一声,
“土包子,连游个泳都跟。”
“就这样还敢耍大牌,赫连老师心还是太好了。”
“就是,怕这群土包子连泳池都没见过呢。”
是没见过,他们游都是在大海游的。
不知道的泳池有什么好炫耀的齐祺声音的,“泳池也不好玩啊。”
齐淮忍了忍,轻笑了起来,“嗯,不想玩就坐坐吧,跟着大部队行动。”
真稀奇,他都会大部队这个词了!
要是一般人,遇见这种情况,估计要么就尴尬地回去要泳裤过来,要么就觉得丢人跑回去了。
但齐淮现在对大陆还是很陌生,对这个节目组也只是有了余或交代的那些印象,出于谨慎,他还是选择了跟着大家走。
只要不突出,那他们就不会有问题。
果然,没等三分钟,进来了一群摄影师和几个穿着光鲜亮丽的美人,其中就有刚和他们起冲突不久的赫连奇。
紧接着,大门就被牢牢的关住,那一马当先的辫子导演扫了一眼众人,挑眉笑了起来,“很好,当练习生就要记住第一点,准时。”
“如果没有到场的,我想他并不具备偶像的特质。”
齐淮三人这才体会到什么叫人心险恶。
可这么大的一件事,却没有一个人通知他们。
齐淮心微微沉了沉,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赫连奇。
他生性温和,却不代表没有脾气。
只是现在面对的情形还比较陌生,齐淮还是忍住了心底的愤怒。
“那男的也太过分了!”齐伊可没齐淮能忍,他一只拉着齐祺,指轻轻抠挠着他的掌心,要做坏事了。
被抠挠的齐祺有些慌乱,可齐伊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所以齐祺顿了顿,还是眨眨眼,紧张地将自己体内蕴藏的大海力量传给了齐伊。
他们海族并没有比人类多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只是在万年鲛珠的蕴养下,他们多了一个的能力,用全身的海能量,可以让欺负他们的人倒霉。
显然,齐伊为了让这个范围和深度大一点,偷偷拉上了齐祺,还没让齐淮发现。
于是之后,整个节目的开场录制就没能录制下去,而齐伊和齐祺两个崽子也在做完坏事后差点维持不住人形。
也就有了齐淮慌乱地找余或,而余或慌乱地跑过来,并打电话给宴守的一幕。
*
宴守过来的时候,余或正在宿舍大门口和节目组的人交涉。
“什么叫做我的艺人娇气?你们节目组做到提前通知的义务了吗?”
“违约?来来来掰扯掰扯到底是谁违约,我今天非得讲一个理不可!”
“看什么看,我艺人过敏没好能给你们看吗?有什么过敏的我早就在提交表上写了,你们自己不提前做好交涉怪谁?”
宴守静静地站在人群外,看着余或舌战群儒,默默远离战场。
不过余或眼睛很尖,一眼就看见了在背后躲躲藏藏的宴守。
他雄赳赳气昂昂地推开人群,将围观的工作人员都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余或连忙将宴守拉进来,声音压低,“我的祖宗你终于来了,我都快撑不住场了!”
“怎么会,”宴守扯扯嘴角,余光看向已经呆滞的群众,“做得挺好。”
余或腼腆笑,“哪里哪里。”
他带着宴守进入宿舍内,齐淮一个人忐忑不安地站在卫生间门口,他看着宴守,指都僵硬了。
“王”
宴守目光略过齐淮,精准地看向门,“人呢?”
齐淮更紧张了,“王,其实没多大问题,多泡泡水就,就”
宴守面无表情的漂亮侧颜像是一个高冷的雕塑,完全不为所动,他扒拉开站在门边的齐淮,扭开把转身就进去了。
齐淮眼眶瞬间红了起来,知道他们给宴守惹了麻烦。
这个脾气本来就不好的王,会不会直接丢下他们不管了呢?
不知道自己的冷脸给了孩子多大的脑补,卫生间里面仿佛成了一个水乐园,地面上全是湿哒哒的水滩。
宴守先看了看在洗池里泡着像个毛绒玩具一动不动的齐祺,又转头看向躺在浴缸里有着接近两米淡粉色大尾巴的齐伊,语气意味不明,“出息了。”
齐伊沉默了下,不甘心地抬头看向宴守,“是他们先欺负我们的!”
他们有什么错?明明是那个叫赫连奇的欺负他们,排挤他们!
齐伊从就和族人不一样,族人很正常,只有他是白色的,透着血管让全身都呈现一种淡粉色。
族人挤兑他,排挤他,在他产生智慧的时候,还曾经伤心的想着,为什么他没有爸爸妈妈,为什么所有和他长得一样的族人都不要他?
直到化形后,他进入了海族这个群体,找了一个爱照顾人的座头鲸当哥哥,寂寞感才逐渐被驱逐。
齐伊心底还是渴望着父爱母爱同族爱,更是厌恶极了这种不明缘由的排挤。
所以他冲动了,但他知道宴守不会听他的理由。
齐伊红着眼眶扭过头,“我的错,别骂大哥和齐祺。”
宴守挑眉,“我什么了?”
齐伊还是扭着头,微微抬起头颅,不想掉眼泪,在宴守面前示弱。
背后的齐祺乖乖地声重复,“您出息了。”
宴守点头,不解,“那哭什么?”
齐伊顿了下,慢吞吞地转过来,看着宴守那张冷淡的脸心翼翼,“你不是骂我的?”
“骂什么?”
他不是来泄愤生气的,是来解决麻烦的。
宴守冷淡地转身,单放在企鹅的脑袋上,指尖微微闪起光点,缓缓流入企鹅的身上。
很快,企鹅就浑身发烫起来,没几秒就瞬间变成了个光溜溜的少年。
齐祺迷茫地眨眨眼,缓缓低下头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没反应过来,“我变回来了?”
恰好这时候,余或担心那脾气不好的老板将他的心头宝骂哭,一边推门进来一边忙忙叨叨地碎碎念,“老板啊咱们公司就这么几个顶梁柱你就算生气也得悠着点卧槽!”
余或颤抖着食指指了指齐祺,很是崩溃,“祖宗你怎么可以不穿衣服!”
齐祺委屈低头,“我刚变回来没有衣服。”
余或忍无可忍,“那你也得遮一遮啊!”
齐祺更委屈了,“我们企鹅也不需要遮啊。”
余或一拍脑门。
是他想错了,这群鱼能懂什么!
怪就怪老板,为什么不给人穿衣服!
披件外套也行啊!
余或胆子大极了,他怒气冲冲地瞪着宴守,准备发表长篇大论服老板,却发现那边的气氛似乎不能让他插足。
宴守将齐祺身体给稳定好后,转身去给另一个别扭的家伙稳定身形。
他看了看满杠的水,冷静道,“伸头。”
齐伊带着蹼的指骤然攥紧,半天没有动弹。
忍耐到极致的宴守直接将搭拉在他脑袋上,“反应太慢了,练练。”
齐伊:“”
齐伊偷偷地用余光看着宴守,半晌,等鱼尾慢慢缩回去后,他才有些别扭的,“我闯祸了。”
宴守声音平静无波,“才知道?”
齐伊顿了顿,不懂,“你不骂我啊?”
宴守没有回答。
他并不想骂,骂人费力气。
他也不想回,回复费时间。
等齐伊尾巴全都缩回去后,宴守这才站起来,“好了,下次乖点,死不了别找”
他的话音停留在最后一个“找”字。
浴缸里,齐伊心翼翼地捧着四五颗硕大的淡粉色珍珠,语气不出的难过。
“你和传闻中的不一样,对不起,”齐伊往上凑了凑,扭过脑袋别别扭扭道,“虽然不值钱,但是很好看,我,我也只有这个了。”
他不禁试探着去观察青年的表情,而被他献宝的青年仍旧冷着那张脸,他玉石般冷漠的侧脸上全是不讲人情。
齐伊有些沮丧地收回,知道这个礼物拿不出了。
他还在考虑着要拿什么来报答他们王时,对面他们冷漠高冷的王声音凉凉,
“哪来的?”
作者有话要: 宴守:我不怕麻烦,快给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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