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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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废话多,修改之~

    下面来围棋,其实对围棋我非常喜欢,只是啊,条件原因没怎么接触过围棋,要是里面哪天出现关于围棋很低级的错误的话……还望大家谅解啊,毕竟不是班科出身,不过我会尽最大力量做到最好的。

    下面来文里提到下围棋的猜先,猜先:两人赛前通过抓阄的方式来确定谁先行。   猜先的顺序是:先由高段者握若干白子暂不示人。低段者出示一颗黑子,表示“奇数则己方执黑,反之执白”,出示两颗黑子则表示“偶数则己方执黑,反之执白”。高段者公示手握白子之数,先后手自然确定。双方段位相同时,由年长者握子。

    每每想到和苏牧歌的第一次见面,宁逸便叼着一根烟,逮到哪坐哪,吐出一口烟圈,眼神忧郁那么一下,发起感慨来。

    缘分这东西啊,还真是玄乎。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那句话怎么来着,哦,缘分天注定,我和牧牧的相遇啊,那是老天在安排的。

    而每每苏牧歌听到宁逸发这感慨,修长笔直的腿那么一抬,把宁逸踹出去老远,秀气的眉那么一皱,清冷的语气满是不满,“宁逸,别跟我提缘分,老子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认识你这个流氓。”

    听到自家宝贝骂自己,宁逸立刻狗腿的跑过来哄人,“牧牧宝贝,喊我逸逸或者阿逸,再不行喊逸也行,咱俩的关系喊宁逸太见外了。”

    苏牧歌被宁逸这么一,更加生气了,举起手就往宁逸的脑袋瓜子上落,宁逸依旧笑得狗腿,把苏牧歌的手抓住,“牧牧宝贝,要不得啊,手坏了,我会心疼的,我最喜欢看牧牧手执黑子时的手了,要我就用脚踹,来,踹这踹这。”宁逸把苏牧歌的脚抬到自己的肚子上,笑呵呵的着。

    苏牧歌凌厉的眼眸中都要看见火苗了,一脚把宁逸踹倒在地,头也不回的走掉。而宁逸呢,一骨碌爬起,一溜烟的追上苏牧歌,低头哈腰哄着生气的自家宝贝。要不然,晚上的福利就没了啊。

    晚上,某人由于白天哄人不利,偷偷摸摸、悉悉索索做起了老鼠,爬到了苏大美人的床上,刚要扑上去,某人便被苏大美人赏了一脚,踹到地上去了。

    某人揉着被踹了两脚的肚子,委屈不已,“牧牧宝贝,你真狠……”

    苏牧歌从鼻子里哼一声,的不咸不淡,“今晚不许爬上我的床。”

    宁大耗子一步三回头,心存侥幸,可怜兮兮,“牧牧宝贝……”直到走出房间关上门,也没有听到挽留声,最后叹口气,“牧牧宝贝心真狠,明明知道我不抱着你睡不着,还要赶我走,我怎么这么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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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两人的第一次见面,那是宁逸七岁,苏牧歌八岁的那年。那正是风华正茂、激情四射、青春洋溢的最最美好的年岁啊。

    那年,苏牧歌的爷爷苏敬带着苏牧歌拜访宁逸的外公宁然。知道围棋的人一定都知道苏敬,他是中国棋坛段位最高、棋艺最高的棋手之一。

    宁逸一直跟着他的外公住,那是因为宁逸是个私生子,他的妈妈生下他在他还不会爬的时候就把他丢给他外公带着继续跑去创业去了。这么多年,除了固定的钱到账上,宁逸用他们那一区孩子的话,他就是一野孩子。

    那个年头,没有爹妈的孩子那得受不少白眼,那些可不是光光孩子叫着的,区里的人平日里几个聚在一起,茶前饭后的发闲暇时间里都有他的影子。

    宁然虽然把宁逸照顾的很好,但一个大男人的总没有比女人心细。不过宁逸是谁?那可是比别人多了一世记忆的孤魂野鬼,哦!不对,是比别人多一世记忆的正值青年的大好男儿啊。就算现在表面上看上去是超级正太一枚,可人家实际年龄那也是二十多岁的了,真要是和区里那些三姑六婆,七大姨八大妈计较的话,那可真算是白活一辈子了。

    宁逸想了想,上辈子过的怎么样,他只能用不是正常人的生活来形容。人有时候会在想自己怎么个死法,宁逸上辈子选择的死法是同归于尽,和那个生了他的女人同归于尽,有的事情真的让你在这个世上活不下去宁愿一死,这不是懦弱,只是被逼到绝境解决事情的一种方法。

    所以这辈子他不愿想起上辈子的事情,不过倒有一些事情不愿想也是忘不了的,比如围棋。对于不同的人想要的东西也不一样,对宁逸来,他想要的不过是自由,围棋填补他人生很多苍白的时间,但也带给他无法抹平的伤害,所以他宁愿不再碰触围棋而得到那份他渴望的自由。宁逸时常在想,是不是前世活的太过压抑,太过心死,所以才会有现在的自己?

    不过,任何人被逼到绝境都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来。这也奠定了他以后对围棋的态度,任何人对带给你伤害的东西都不会再抱有任何好感!可是,对围棋宁逸又深入骨髓……

    改革开放是个好东西啊,嗯,带动经济蓬勃发展,嗯,经济发展了,大家日子也过着滋润了,日子滋润了,各位家长就想让自家孩子全能了(貌似没啥关系啊)。

    那句话怎么来着,哦,叫有需求就有市场,既然家长想折腾自家孩子了,应着家长的要求,补习班啊、兴趣班啊在宁逸七岁那年真如雨后春笋哗啦一下全冒出了,你想学什么的都有,这不,里面也就有围棋了。

    围棋是个好东西啊,俗话琴棋书画,这棋可就占了一样。围棋可以修身,围棋可以养性,还有那什么,古人还什么下棋如仗仗如下棋,一招棋错满盘皆输什么的,反正从古代到现在许许多多例子证明围棋是个好东西啊,那可是中国上下五千年中大自然挑选留下来的精华(喂!这跟大自然有什么关系啊!)。

    精华就得有人捧,到现在,围棋也是一种国粹了,像那什么棒子国还是圆圈国的可都是从我们祖国国粹过去的,唉!好东西就是好啊,你那什么棒子国和圆圈国怎么就不多发展发展本土的棋啊琴啊什么的?咳咳~扯远了……

    围棋班开了,区里家长那叫一个追捧,甭管你价位多高,那一百多平米的教室可是坐了满满的一窝子萝卜头,跟腌萝卜似的。你为什么受到追捧?这你就out了吧,下围棋那可是培养气质的你懂不?气质啊,那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啊。

    区里开了围棋班,宁逸当然是特别高兴的,七年没碰围棋了,手痒痒的厉害啊,虽然非常想碰围棋,但要真的让他去报兴趣班,死他都不愿意的。不过这倒不妨碍没事去围棋班磨磨时间,逗逗孩儿,他这一逗可逗出事来了,孩子看见他就像踩到那什么一样,围棋班老师看见他也不比孩子好到哪里去。

    和苏牧歌第一次见面是在某个阳光明媚、艳阳高照、日月无光的星期六(喂!成语别乱用啊!),这围棋班开了也有三四个月了,那天宁逸依旧跑到围棋班的窗户口去逗孩子去了,优哉优哉的看了半天别人下棋,觉得看的差不多没意思了,才踱着步子回家去了,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家门口停了一辆轿车,这把宁逸吓的,那年头,有轿车的人家绝对是有钱人,听外公提到过妈妈外出创业去了,这些年从来没有回过家,难道……

    宁逸想着,飞快的撞开院子大门跑到屋子里,一边跑一边特别激动的喊着,“外公,外公,是不是妈妈……”嗯,虽然宁逸不是真正的七岁屁孩,不过他倒是很享受做孩子的感觉,那个无忧无虑肆意妄为啊,就算你做出特别二的事那也是理所当然的,有那一张臭皮囊顶着,任谁也不会他什么。其实吧,他对妈妈爸爸什么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倒是想瞧瞧这一世老妈长什么样子,所以,刚刚就一边不蛋定一边享受着孩子的肆无忌惮了。

    宁逸这还没喊完话,就被撞倒了,被撞倒的还有另外一个人。宁逸揉着撞的酸疼的鼻子眼泪婆娑的,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把自己撞倒了,结果就看见一个孩也倒在地上,穿着笔挺挺的西装套装,那孩大概也被撞疼了,眉头紧皱,嘴抿的紧紧的。

    接着,宁逸就被一个不认识的和他外公一般大的人扶起来了,而他外公扶起那个不认识的孩,外公很不满的对着他,“阿逸,你怎么冒冒失失的,撞到人了,还不快道歉。”

    倒是扶起他的老头子哈哈的笑了一声着,“没事没事,孩子有活力好啊,我家牧歌就被我养的太沉闷了。”

    这老头子便是苏敬,是带着苏牧歌来拜访多年没见的老友宁然的。

    苏敬掸了掸宁逸身上沾到的灰尘,仔细的把宁逸量了一番,“宁老,这是你的外孙?长的真好,多大了?上学了吧?”

    宁然听到多年前的对手也是好友夸自家的孩子,还是有点高兴的,“哪有你的长的好了?脾气犟的要死,还是你的孙子长的好。今年七岁了,上一年级了。牧歌多大了?看着似乎比阿逸一点。”

    “哈哈,脾气犟的话还不是传的你。你别看牧歌,可是比阿逸大上一岁呢,今年上二年级了,转眼就要上三年级了。”

    宁逸和苏牧歌第一次的见面就在两人撞了一下,之后在外公和爷爷两人的一番夸赞下结束了。

    在两老人话期间,宁逸可是一直在量着苏牧歌的,宁逸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屁孩怎么就那么白呢?跟白面团似的。再觉得就是,这长的比女孩子还漂亮水嫩的屁孩竟然还比自己大一岁,最后的感觉就是,这屁孩怎么总是板着一张脸蛋啊?

    宁逸量着苏牧歌的同时,苏牧歌自然也量着宁逸,宁逸给苏牧歌的感觉就是,这人怎么这么风风火火的?一点都不沉稳,一看就是孩子。而且眼珠子还滴溜溜的转,一看就是鬼点子多的人。这是苏牧歌最讨厌孩子和鬼点子多的人了,宁逸一下子全占了。不过,苏牧歌忘了,其实他在别人眼中也是屁孩一个。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两人的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很不好。

    饭桌上,两位好友多年未见,话题特别的多,当然,里面聊的最多的是围棋。宁逸边吃边听两老人谈话,虽然疑惑平时无所事事的外公似乎对围棋很了解,不过他也没有多考虑什么。在饭桌上永远是吃饭最大,就算两老头似乎谈论到他了,也不妨碍他吃饭。

    苏敬看着在餐桌上狼吞虎咽的宁逸,再看看细嚼慢咽、饭量的苏牧歌,忍不住叹气,他就想不明白了,怎么就把苏牧歌养成了这样的胃口,为了他平日家里的饭菜哪一次不是准备的非常丰富?

    “宁老啊,你看看这两个孩子,怎么看还是你家的宁逸养的好啊。”

    宁然望望自家外孙再瞧瞧别家孙子,也叹口气,瞧瞧,不就是一岁,差别怎么那么大?看看人家牧歌吃的多斯文,哪像阿逸,像土匪进村似的。

    “苏老啊,让你见笑了,阿逸被我放养惯了。”宁然扭过头,不争气的一巴掌拍在差点把头埋在碗里的宁逸,“阿逸!吃慢点,你看看牧歌吃的多斯文,你给我也坐好了吃。”

    宁逸对宁然那一巴掌表示的很蛋定,他可是爱死了可以在餐桌上肆无忌惮的吃饭的感觉,好像在他的记忆中,吃饭也是一件很累的活儿。

    “男孩子嘛就该像阿逸这样,哎,牧歌这孩子,性子太静了,又整天围着围棋,除了上学,就没见他出过门。”苏敬不由得想,难道是自己教牧歌围棋教的早了?导致现在牧歌这样喜静的性子?虽然围棋修身养性,但也修养的太彻底了吧?看来不管什么事儿都不能过啊。

    “牧歌也学围棋了?”宁然上下量了一番苏牧歌,心想,这孩子的气质很适合下围棋。

    “是啊,学了有五年了。”

    苏敬对苏牧歌能喜爱围棋并跟着他学是很高兴的,他虽然有很多弟子,不过,没有一个能和苏牧歌想比,虽然苏牧歌现在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但他相信,继承他衣钵的一定是自家的孙子,在不久的将来,自家孙子在棋坛上将会有一番作为。

    “五年了?棋龄不了嘛,棋力应当不错了吧。”

    “前不久刚刚参加完业余四段考试。”八岁的孩子的棋力有这么高是少之又少的,苏敬还是有一点自豪的,这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更何况还是自家的孙子。

    “已经业余四段了?真是后生可畏啊。不过也在情理之中,有你这个现今棋坛的棋圣亲自教导,有这样的成绩也是理所当然的。”

    “宁老,你就不要挖苦我了,我的棋艺你还不知道,棋圣只是一个虚名,和你相比,我还是差那么一点的。要不是当年你……哎!”想到当年,苏敬没有下去,当年的那件事是宁然心中的一个伤疤,所以他转移话题,“牧歌的棋力还差的远呢,不过,这些都是他自己努力的,我只是在一旁督导而已,难得这些辈当中有这么喜爱围棋的。”

    “是啊,这些年喜欢围棋的孩子越来越少了,真为棋坛担心啊。

    ”

    “宁老,阿逸有没有跟你学围棋?”苏敬带着试探问着。

    “哈哈~苏老啊苏老,我都不碰围棋十几年了。”喝了一口白酒,宁然笑着,没有正面回答,却也给出了答案。

    这一句话,让苏敬沉默片刻。过了一会儿,苏敬重重的叹口气,“哎!宁老,你怎么还是没有想开呢。”

    “来来来,先吃饭,再不吃菜都凉了。”

    一顿饭终于吃完了,除了宁逸吃的满足,苏牧歌吃的斯文以外,苏敬和宁然最后吃的沉默。

    气氛稍嫌沉闷,宁然拿出家里珍藏的极品毛尖,“来,苏老,尝尝我泡的茶,这些年,我泡茶的技术可是突飞猛进了。”

    “宁老,我们谈一谈怎么样?”苏敬沉下脸,的严肃。毕竟,这一次来,最主要的还是苏敬的围棋。

    宁然端着茶盘没有放下,沉默片刻,“好吧,随我去茶室吧。阿逸,带牧歌去玩一玩,不要走太远就成。”

    宁然和苏敬一前一后的进了茶室,关起门来。宁逸眨巴一下眼睛,脑袋瓜子里总结了一下听到的所有信息,对着苏牧歌冒出这么一句话,“听你围棋下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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