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三章 婚姻的束缚

A+A-

    薄阮回到包厢之前,整理了一下衣服,吐出一口浊气,这才推开包厢门。

    迎接一屋子的喜悦。

    另一包厢。

    方烟本以为陆寄会回来的比较晚,却没想到,他会来的很快。

    “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没和薄姐聊天吗?”

    方烟有些诧异。

    陆寄走到另一侧,拉开椅子,坐下:“她回去吃饭了。”

    “需要我帮你解释一下吗?”

    方烟以为是婚约的事情,主动道。

    “不用,不是婚约的事情,我们之前就断了,等事情结束,我会重新追她。”

    陆寄轻笑出声:“今天谢谢你,方家那边有劳你费心了。”

    之前订婚闹得沸沸扬扬,现在取消婚约,方家那边有不少怨言。

    好在方烟主动出面,替他缓解了压力。

    方烟倒了一杯茶,递给了陆寄:“没关系,咱们就是成不了夫妻,也依旧是兄妹,以后你就是我哥,有什么事情你只管吩咐我。”

    陆寄端过茶水,没着急喝,掏出银行卡。

    “既然你是妹妹,这钱你拿着,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联系我。”

    方烟看着银行卡,犹豫了。

    好半晌,接过了,“谢谢哥。”

    这一声哥叫的十分艰难,但方烟从来都是敢爱敢恨的,既然走不到一起,做家人,做朋友都行。

    他们青梅竹马长大,以后也会是一家人。

    陆寄看她收下了银行卡,面色温和了几分。

    饭菜上桌,陆寄有心事,没怎么动筷子。

    反倒是方烟,吃的开心,吃饱喝足,两人离开。

    走出包厢,迎面撞上了薄家人。

    薄阮晚上喝了一点点果酒,脸红红的,薄易扶着她,皱眉。

    “祖宗,不能喝酒就别喝了。”

    这孩子,喝什么酒?

    薄阮趴在薄易怀里,声呜咽,情绪明显不佳。

    江沛凝心疼女儿,“薄易,把阮阮背回去吧,让管家弄点解酒汤。”

    薄易将薄阮背起来,走得快,看到陆寄的时候,挑眉。

    薄易知道他们的事情,对陆寄没什么好脸色,直接越过他离开。

    陆寄能看到薄阮绯红的脸,以及眼尾的红。

    薄阮很少喝酒,入行以后,有南乔的照顾,很少参加应酬。

    她显然醉的不轻,嘴开开合合,不知道在些什么。

    陆寄盯着两人的背影,有一种冲动,将薄阮抢过来,带回去。

    但他不能这么做。

    至少现在不能。

    薄家人都没注意到站在一侧的陆寄,江沛凝拉着南乔的正在话家常,薄擎洲和薄承析在聊工作上的事情,身后的慕背着,听得津津有味。

    一家人离开饭店,各回各家。

    南乔抱着暮晚上车,薄擎洲坐在驾驶座:“刚才看到陆寄了。”

    “难怪薄阮晚上喝酒,原来是遇到他了。”

    南乔碰了碰女儿的脸蛋,乖巧的不像话:“爸妈好像不知道这些事情,你别戳穿。”

    “爸妈不傻,薄阮的事情了如指掌,只不过不想插。”

    薄擎洲发动车子,回到越园,南乔抱着女儿上楼,薄擎洲带着慕回房洗漱。

    哄睡了儿子,薄擎洲回到主卧。

    南乔坐在化妆镜前,正在抹身体霜,素白落在肌肤上,一寸寸碾磨。

    他凑过去,拿过身体霜的盒子,挖了一下放在掌心,融化之后,帮她擦。

    南乔也习惯了。

    怀孕的时候,她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行动不便。

    精油都是他擦。

    男人的动作轻缓,南乔双撑着下巴:“慕睡了?”

    “现在是二人时间,我不从你嘴里听到其他人的名字。”

    薄擎洲在她脖子上,狠狠地缀了一口,满意的看着红痕:“叫一次,咬一口。”

    南乔:

    就是想找理由腻歪。

    擦完身体霜,男人抱着她走到洗间:“帮我洗澡。”

    是洗澡,实际上,是在胡闹。

    南乔也随着他,反正她也能舒服。

    薄易将薄阮送回卧室,管家端来了解酒汤,喂她喝下之后,江沛凝这才进来,给女儿换了衣服,擦干身体。

    薄阮睡得迷迷糊糊的,江沛凝帮她掖好被子。

    在她起身的那一瞬间,身后的薄阮发出了低低的声音。

    “陆老师”

    江沛凝听到这一声陆老师,想起了陆寄,脸色不算好看。

    转头。

    薄阮睡得更沉了,好像刚才那一声呓语是不存在的一般。

    江沛凝叹了一口气,关门离开。

    回到房间,薄承析已经躺下了。

    “阮阮怎么样了?”

    “睡着了,那孩子不能喝酒,以后少喝点。”

    “知道了知道了。”

    薄承析点头。

    一墙之隔,薄易从浴室出来,看到屏幕上没有任何来电显示。

    他磨了磨牙,拨通了秦语的电话。

    那边很吵,应该是在酒吧之类的,秦语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薄易,找我有事儿?”

    “你在哪儿?”

    背景音乐极大,薄易沉着脸,他最讨厌秦语去酒吧。

    她长得好看,又来者不拒,没少招惹烂桃花。

    他只要还活着,秦语就别想抛弃他!

    秦语听到他的声音不对劲儿,叹了一口气,从包厢里出去,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你晚上不是回去吃饭了吗,怎么有空和我打电话?”

    “吃饭吃一晚上?”

    薄易拿过毛巾,擦拭头发:“地址,我去接你。”

    秦语无奈,薄易管得越来越多,真把她当白莲花了?

    她拿出烟,点燃之后,吸了一口:“你别来了,晚上我有朋友要聚会,你就安安心心休息,别让我难做。”

    难做?

    薄易额角青筋直蹦:“地址!”

    这两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蹦出来的,秦语也懒得了,甩出地址,挂了电话。

    什么事儿。

    之前就不该被美色迷了眼。

    薄易管的一天比一天严格,秦语哪儿能受得了?

    抽了一根烟,回到包厢,有不少姐妹看了过来:“怎么,薄二少又给你打电话了?”

    “不至于吧,秦语,薄二少管这么严?”

    秦语皱眉:“我要早知道他这么多事儿,我也不能招惹他,管的宽。”

    吃喝拉撒,衣食住行,一包办。

    秦语着实没想到,薄易年纪轻轻,还挺贤妻良母的。

    “秦语,薄二少好像是真喜欢你,实在不行,你把他收了吧。”

    有好事者建议。

    秦语噎了一下,要真是把薄易收了,她下半辈子都完了。

    成天被盯着,被束缚。

    那样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