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心思各异
独孤康的做派让慕香兰很是自责,她从来都没想过把事情弄成这样的,为什么要这样逼她呢?
“阿康,对不起”
独孤康慢慢的蹲在她面前,伸出帮她擦眼泪,然后在紧紧的抱住她,他的本意只是为了取得她的信任罢了,却没想到看到她哭了,自己依然会很心疼。
“香兰,我是是想要告诉你,我们之间的信任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转移,我绝对不会害你的。”
慕香兰点头,她相信他,她当然相信他。
“阿康,你放心,我今天回去一定让墨宸风把这药喝下去的,不会让他坏了你的事。”
独孤康在慕香兰看不到的地上,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这才对吗,只要她听话,她就会一直是他心目中最爱的香兰。
慕香兰和独孤康互诉衷肠,过了晌午之后,慕香兰才悄然离开,让玉秀悬着的那颗心也才放下。
“姐,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见定陶王了,你这样提心吊胆的,也不合适。”
慕香兰脸上带着大无畏的表情,她并不觉得自己提心吊胆,反而是见了定陶王之后,她觉得自己身上充满了力量。
只要一想到还有人惦记着自己,她的心就很满足很开心,如果接下来的日子注定孤苦,那她心中至少还留着念想,这就够了。
“玉秀,你还,你不懂,将来你如果有喜欢的人就会明白我的感觉了。”
玉秀一路上都在苦口婆心的劝着,奈何姐就是死心眼,她只能多多的几句才行,希望时不时提醒她,那么总有一两句她是能听的进去的。
定陶王在慕香兰离开之后,才叫来林从,两人直接去了春暖阁,至于做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等好戏彻底散场之后,陈晴和慕弯弯才乘着马车最后离开,陈晴的眼睛里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让慕弯弯很是佩服。
“娘,你真的太厉害了。”
陈晴摸了摸慕弯弯的头,这才是一点心罢了,只要能掌握住他们的心理,自然一切都会顺着她想象的方向去发展。
慕香兰只是个二愣子,连她娘一半都不如,她被养成这样的性子,她倒是很满意的。
“娘会的,都会一点一点的交给你,我的弯弯将来是要做最最贵的女人,自然是要多学一些,多懂一些的,知道吗?”
慕弯弯点头,她最佩服的人就是娘,她会按照娘亲给她设定的目标而前进,总有一天,她要成为人上人,做到女人当中最高贵的存在。
“娘,你放心,我会用心学的。”
陈晴现在不管是处理丞相府的事情,还是外出办事都带着慕弯弯,她不但要琴棋书画,还要人情世故都要懂,只有她活学活用,将来才能过的更好。
慕香兰回到墨府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并没有从前院进去,而是从后院直接进了自己的兰苑,回屋之后,洛含羞要过来和她联络下感情,顺便套套话,结果被她给拒绝了。
玉秀已经对洛姑娘改观了很多,因为她虽然对墨府后院有管家职权,却还依然对姐很好,吃穿用度从没缺过,这可比在丞相府的时候好多了。
“洛夫人,不好意思,姐她要休息了。”
洛含羞点头,既然她要休息,那她就不打扰了,不过事出反常必有妖,看来她得去和主子汇报下,避免老大被打的措不及。
“我的玉秀啊,你们家姐已经嫁人了,以后不要再姐姐的叫了,不合规矩。”
玉秀咬着嘴唇,没有再话了,她倒是改过几次口,都被姐严厉给呵斥住了,姐的意思是,她不管是什么身份,都只是她的姐,让她不必要因为任何人而改口。
“姐不同意。”
洛含羞还是很喜欢这个玉秀的,三观很正,而且很忠心,也难怪主子换掉慕香兰身边所有人却唯独留下了她,还是很有道理的。
“那行吧,你还是听你们家姐的。”
洛含羞回到风苑主院的时候,墨宸风正好不在,是去宫里了,想到主子估计很忙,她还是晚点再来汇报的好。
却不巧,这时南老夫人派人过来请,她就只能先去应付她了。
南老夫人看着下面南灵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脸上还带着伤,生气的把桌子上的茶杯都给砸了,还是于嬷嬷及时过来帮她顺顺气,这才好了很多。
“老夫人,洛姨娘毕竟是教坊出来的,不懂规矩也正常。”
南灵儿在下面拼命点头,她的脸上虽然上了药,但还是能看出痕迹,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怎么能不报复回来?
“姑母,洛含羞这个贱人明知道我是你的人,还偏偏做出这样的事情,不就是来打你的脸吗?她是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
于嬷嬷到底也是心疼南灵儿的,毕竟算是老夫人膝下养着,她也是看着长大的,再加上她和南家那面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就算她性子虽然骄纵了点,于嬷嬷也一直会偏帮她。
“老夫人,洛姨娘这次是有些过分了,如果你不敲打一下,怕是以后墨家就没有我们的立身之地了,所有人都会上杆子去讨好墨宸风的。”
南老夫人之所以不反对洛含羞再墨宸风的后院,是因为她以为墨宸风会沉溺于女色,从而不理正事,最好人也废了才行,但没想到事实确是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这个洛含羞不但没有勾的墨宸风不务正业,反而认真的帮他打理后院,这让她的愿望落空,自然看她不顺眼,虽然不得不承认她管家还是很有一,心思和腕都不差。
“知道了,灵儿先坐着吧,你让人去请洛含羞过来,今儿个我就要给她立立这规矩才行。”
身为墨府的当家老夫人,墨宸风名义上的母亲,她想要给洛含羞立规矩,那花样可是多的数不清,毕竟辈分在那里。
洛含羞到了南苑的时候,就按照规矩请安,不过南老夫人故意晾着她,也没有理会她,就这样让她在地上跪着,没叫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