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互换身份
十八岁,是墨宸风生命中的死劫,化解不了的,当时墨王夫妇在广陵阁长跪不起,老阁主心叹息了一口气,这才愿意救救他们的儿子。
“要我救令郎也可以,但是从今以后令郎需在广陵阁随我修行,八年之后,方可下山!”
虞轻水哭的肝肠寸断,她不想要和孩子分开,但是这么多年来,把孩子困在身边,最终还是害了他!
墨雄安慰着自己的夫人,犹豫了很久,最后也点头同意。
“可以,那能否允许以后每年让他回去一趟?”
老阁主摇摇头,他要把墨宸风培养出来,而且为了避免被墨雄夫妇发现异常,只能先把他们分开!
毕竟八年之后,物是人非,不管是从性格还是外貌都会有变化,那时候就没人会纠结身份这个问题了。
更何况这么多年,因为墨雄夫妇的犹豫,加上天象变的太快了,现在的天下或许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他们天盛王朝盛极一时,也避免不了走向衰落,天下大势,早已人为不能定了。
当年墨宸风和风香兰一起回来的时候,天有异像,那时候老阁主正在前山修炼,救了受伤昏迷的墨宸风时,救了他,看着那种和墨王府儿子有着八成相似的脸,他一下子就有了私心。
再加上那个时候的墨宸风不管是从语言谈吐,还是家国大事上,都有着自己的见解和分析,甚至能力堪比任何治国能臣。
老阁主也是修行之人,现在的广陵阁在整个天盛的位置,就相当于后世的国师府了,老阁主自是也是有修为再身的,只是他的修为在人间被捧的很高,但比不上修真界的那些大佬而已。
当时的墨宸风只是受伤,老阁主趁用计谋抹去了他的记忆!他的实力和能力走足够媲美辅助新皇登记,协助天下安定,为了天下苍生,所以他就自作主张,将两人身份做了调换。
墨雄真正的儿子墨宸风确实熬不过十八岁,老阁主特地用了从祖传圣物的龙纹血玉用来滋养他的神魂,并将他的身体冰冻在了禁地当中。
并将龙纹血玉就交到了墨宸风的中。并且告诉他,这块龙纹血玉至关重要,誓死不丢的那种!
墨宸风在广陵阁中,只有不断的汲取知识,不断的练习武术,不断的学习,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因为有底子在,他很轻易的就学会了各种技能
在这一点上,很显然老阁主并没有和墨雄把实话都全,只是墨雄并不知道罢了。
但估计老阁主是怎么都没想到,墨宸风并没有按照他的预期,带领天盛再次走向辉煌,反而根据现在局势,协助天下四分,这也就有了后世的东青大陆,四国之分的局面。
墨宸风本就是个极其有主见的人,别人给他灌输的理论再多,他内心想要接受的情绪还是会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在变动。
虞轻水瞪了他一眼,两年前儿子回来之后,一直在忙着墨王府的事儿,要不是因为一次受伤,她给儿子把脉,都不知道儿子曾经受伤昏迷的事情。
“哼,你就知道安慰我。”
一想起来儿子在广陵阁过的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她就心疼的不得了,她只是个母亲,不求儿子大富大贵,只能他能平平安安就好,甚至,她都不想儿子那么的有本事。
墨雄安慰她,这次受伤,已经把天盛现在的格局完全大乱了,洛阳那面肯定会有动静的。
墨雄深呼吸一口气,他早就知道,在回墨王府之前,墨宸风已经接任了广陵阁的很多任务,来回穿梭洛阳和各大势力当中,一来增加人脉,二来增加阅历。
经过一次次的实践,也确实让他充分体会到民间疾苦已经天下大势,这才让儿子变得那么优秀的。
墨雄很为他骄傲!
他现在想着,自己或许之前一直都是错的,孩子本是天上的雄鹰,他不该将他困于一地,折断翅膀,让他飞不起来的,虽然他是轻水拼命剩下的唯一的子嗣,但他们初为人父人母的,还是有些不适用,更多的舍不得。
幸好,他还活着。
幸好,他被广陵阁养的很好。
正好趁着这次休息,把墨王府的兵力和势力都和墨宸风毅交接一下,以后他会以世子的身份,来调动王府所有的势力,这样也能正好的行动。
他墨王府的二十万大军,在这个乱世中,是他的立身之根本。
次日清晨,墨宸风一身白衣,飘飘欲仙,立于竹林筑中抚琴等待,一阵哨音之后,三名黑衣人跪在他面前。
“世子,主子的信。”
墨宸风拆开迷信,用眼睛扫了一遍,然后扬起信纸,瞬间在他中化为灰烬。
“回复他,我会配合他的行动。”
黑衣人一个翻身就不见踪影了,而墨宸风也弹完最后一个音符,起身离开。
墨宸风昨天在街上,本来是为了去查最近新开的玉器坊的,虽然短短时间,但已经是平城数一数二的玉器坊,营业额高出别家很多。
他已经让魏王府的暗卫去查过,没查出什么,就是个正经的玉器店,主事的人叫凌雪,是个很清高,长相很美的女子,身份没问题。
这个玉器坊还和他们府里的谋士幻天有关联,但他总感觉不对劲,他才想亲自去看下。
只是没想到遇到了风香兰,这才大乱了他接下来的步骤。
墨宸风在竹林中沉思了一下,因为知道父王的心思,所以墨王府一直也都在招兵买马,对于那些有实力的人,墨王府都会给出最好的待遇和条件来招揽。
这个幻天就是其中之一。
他两年前和自己一起进府,身家清白,谋略过人,对军事部署有着自己不一样的思路,喜欢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他的几次奇袭,都大获全胜,所以很得父王赏识。
墨宸风现在觉得疑惑的就是,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奇怪,他好像知道自己的所思所想一样,总感觉很熟悉,但却又很遥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