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 征兵
“墨宸风”里牵着兰,她也不认生,两人就在修罗城的城主府里住下了。
“风香兰,谢谢你!”
风香兰摆摆,意思很明显,他们之间不需要这些客套话。
“先休息,明日一早,我送你们回去。”
崔白霜听姐带两人回府里了,尤其是看到那个男人的容貌之时,惊讶的合不拢嘴吧了,她还从来都不知道墨宸风竟然还可以这样?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姐竟然同意墨宸风带着另外一个女人进同一间屋子睡觉?
这不合常理啊!
“姐,他你”
风香兰看到她这个样子,笑着打下她正伸着的胳膊,顺势揽住了她的肩膀。
“白霜啊,有些事情不要问的太明白,你懂得?”
崔白霜瞪大了眼睛,她不懂,真的什么都不懂
只可惜,风香兰带着她回房之后就不再理会她了,正好易大安过来邀请她一起去看征兵的情况,她也就顺道跟着一起去了城里。
看着征兵进行的如火如荼,百姓们也都很积极的报名,风香兰很是满意,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翘着二郎腿,一副很不着调的样子。
“按理应该有很多人不愿意参军才是,她们这是怎么了?”
易大安自从回到修罗城之后,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能把大少爷和城主带回来,已经完成他最大的心愿了,所以他很满足。
“姐在城门口教训墨家军的那个画面,已经被大家传开了,现在城中的百姓都极其拥护姐,我已经和老范商量了,找个良辰吉日,要办一场姐继任修罗城城主的仪式呢。”
风香兰正在悠哉的喝茶,听到他这么,差点就被呛着了他,开玩笑也得有个度啊。
“不要办什么继任仪式,就先走这样挺好。”
显然她的话易大安并没有听进去,他和老范等风家军的骨干都已经商量好了,姐的继任仪式不但要办,而且要办的很**,通知各方势力的那种。
从今以后,风香兰就是他们修罗城的新任城主。
“姐,这个恐怕不行,如果你真的想让修罗城成为一个立于各方势力之外的城池,让他们有种威慑,是必要的!”
风香兰无可奈何的耸耸肩,明明她只是想要一个掣肘四国的势力罢了,也算是能给他们一个安心的家,不过易大安的也是事实。
生在俗世,必须得遵守俗世的规则,否则怕是没人会把你放在眼里。
“那好吧,我有事等会去趟平城,你把这次征兵事情做好,我亲自给他们训练!”
风香兰知道,要让修罗城成为人人震慑的存在,就必须让他们拥有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这支军队的战斗力决定了修罗城的地位。
毕竟谁里有兵权,谁就有话语权。
易大安高兴的点头,他现在对风香兰有种莫名的崇拜,总觉得她是无所不能的那种,整个修罗城在她里肯定能越来越好,他甚至都期待看到将来修罗城屹立于四方势力之外的那种时刻的到来。
“姐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
风香兰整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底下传来了一阵争吵声,甚至还有要动的趋势,以她的眼神自然是看到一个乞丐装扮的伙子背地里下,让负责征兵的士兵们吃了亏。
看来也不完全是那么无聊吗,这不马上就有好戏看了。
风香兰挑着眉,眼睛里带着幸灾乐祸朝着热闹的场中走去,她倒要看看是谁在闹事。
“大安,我们去看看。”
易大安点头,他脸色有些挂不住,今日征兵是他主持的,在姐面前闹出这种事情来,让他脸面朝哪里放?
跟着风香兰到了争吵的地方,脸色立马黑了下来。
“都吵什么!”
旁边的士兵看到是他和大姐一起过来的时候,立刻过来声的和他讨论汇报。
“将军,这几个人没有修罗城的户籍,他们是之前逃难过来的,一直徘徊在两城交界之处,也就是聚欢楼附近的三不管地带,现在知道修罗城征兵的,都要来报名,我了他们不符合条件,让他们走,可他们不愿意。”
易大安看着面前几个半大的孩子,灰头土脸的,也看不清谁是谁,皱着眉头。
“你们不符合条件,赶紧走,不要在这闹事,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显然几个半大的孩子都是以一个灰衣少年为头的,他们都看向他的方向,显然是要等他的答案。
灰衣少年的视线却看向了风香兰的方向,所有人都知道,修罗城以后都是风香兰做主的,他也是查清楚了这一点,所以今天看到她过来,才带着几个人试试的。
毕竟规矩是人定的,如果能打破这个规矩,那也唯有修罗城的这个大姐,也就是将来的继任城主。
“你们不能这样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们也想当兵,也想为修罗城出一份力,为什么修罗城不收留我们?连年战乱,我们都不知道自己老家在何处,你们这样做不合适!”
风香兰算是听懂了,感情这次征兵还能吸引到别人呢?
本来修罗城征兵第一条件,那必须得是修罗城的户籍,这一来是为了将来但凡有事可以相互掣肘,二来,则是为了保证士兵们的忠心。
毕竟守卫修罗城就是守卫他们自己的家。
当然,她是看中了这个半大少年眼中的狼性,这样的少年如果发起狠来,可是很恐怖的,再了,如果能把他训练出来,那对修罗城来,绝对是一大笔助力。
反正会吗,她会给,至于能不能把我住,那就要看他们自己了。
“你叫什么名字?”
带头的灰衣少年听到是她在话,面色很是激动,既然她愿意搭理自己,那他就距离成功不远了,只要能进了军营,那他们就会吃喝不愁,再也不用和恶狗争食,流落街头了。
“我叫三”
风香兰很辛苦的憋住了自己的笑,真不是她故意要笑,而是这个名字,真的是太有歧义了,她听着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