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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能想到,现在南宫烈的脸色,有多么的精彩。
“你让天师听电话。”南宫烈咬牙切齿,但是却知道,生气也没用,他在刚才就听出来了,独孤浩炎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这么晚了,还压着嗓子,是在干什么?
猜都猜的出来!
但是事情紧急,不然他也不会三更半夜的给独孤浩炎电话找天师了。
“找你的,我猜,肯定没好事。”独孤浩炎却拿着电话,将听筒的位置靠近了天师的耳朵。
“南宫烈叔叔。”天师有些软糯糯,带着一点点可爱的鼻音。
独孤浩炎有点吃醋,这样的声音,理所当然是应该只有自己能听的才对。
南宫烈真是占了大便宜了。
那边南宫烈倒是没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天师啊,是这样的,我们现在在江西这边执行任务,但是我们发现,死者有些奇怪,他们表面上是很正常的被毒蛇晈伤中毒而死,可解刨却发现,他们的心肝脾肺肾等等都都没了!”
没有外伤,只有一个口子,里面五脏六腑却没了。 除非是用极其高明的科技手段来搞成这个样子,否则怎么解释?
可他们所在地,是在十万大山里,只有几处深居简出的苗家土寨,是少数民族的聚居地。
连通电都只是最近二十年才办到的,更别提那里的山路崎岖,公路修的只能通一辆车子,多一辆都有可能翻进山沟沟里。
何况那里的人,年轻的都出去工了,年老的留在家里照看,连会汉语的都少,都只是会苗家土话。
大字不识一个,怎么操纵精密仪器?
这就让南宫烈他们摸不到头脑了,再他们这次执行的是秘密任务,没几个人知道他们来了这里,更没人知道他们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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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怎么谨慎心,还是有两个意外发生了,我们雇佣的本地两位向导,在回去的路上被蛇咬了,还是那样的情况,没有内脏,连脑内的脑髓都被吃掉了,当地的老乡认为这是神魔才能做到的事情,认为是我们的到来惹怒了当地的神明,对我们极其不友好,还一再阻扰我们的调查,本地协助的民警也提醒我们,应该应该敬畏一下这里的神灵您知道的,我们这样的
人,是特殊性质的,对这种事情我们信或者不信,也就那么回事,但是我们没这方面的
人可以求助,只能找你来帮忙。”
“你给多少辛苦费啊?”独孤浩炎在旁边嘟囔:“三更半夜的来电话扰人不,还想请我们出手相助,你不给个好价格,我们可不去。”
“我只能,这里貌似有个邪神,天师,你来么?”南宫烈却在电话里认真地道:“我们的秘密任务是不可能和你的,但是我能的是,这里,真的很邪性!”
“我去!”天师一冲动,就答应了:“作为天师,降妖除魔,修正驱邪,是本职。”
独孤浩炎一翻白眼,轻轻拍了拍天师的屁屁,你光光的趴在我身上,一本正经的着这样的话,知不知道有多撩人?
天师反手“啪”的一下,了他一巴掌,还瞪了他一眼那意思很简单:不许捣乱。
独孤浩炎:“!!!”
南宫家怪不得一大家子的光棍儿,就这样的,能不是光棍么。
天师在电话里承诺了,南宫烈就,派人联系他,他们这里是保密任务,所以一般人不能知道地点,约定明天来接他。
独孤浩炎趁着还没挂电话,就问他:“能开车去么?我的是越野房车。”
“开不过来,这里都是山路,你别越野了,连直升机都不敢来大号的,因为怕没有足够大的机场,这地方全都是山,林子和溪,你就是再好的车子,没有公路也白费。”
他可是知道,独孤浩炎给天师花了大价钱,买了两辆房车,一辆豪华的房车,一辆豪华的越野房车,两辆车加起来快两千万了。
大手笔啊!
“那直升机昵?”独孤浩炎改了个交通工具。
“你就不能不要折腾么?”南宫烈郁闷了:“我们来这里,都是空投,你要是能跟天师跳伞……。”
“那算了。”独孤浩炎立刻改口,天师晕高,他早就发现了。
南宫烈挂了电话,独孤浩炎将手机直接关机了,但是天师却没了胡闹的性质:“明天我们带两个大行李箱去!”
他的东西本来不多的,但是独孤浩炎这个月给他添点,下个月又想起了什么,再给他添两样,渐渐地,只有一个包袱的天师,已经有了两个大行李箱的各种物品。-
“带四个。”独孤浩炎抱着他恶狠狠的道:“反正有人帮忙提箱子。”
天师点头:“忘了问他们多少人,我准备点桃木剑给他们辟邪。”
“不用,他们自己就够辟邪的了。”独孤浩炎撇嘴,一个个长的凶神恶煞就不了,他们是真正见过血的军人,可不是表面上一直在训练中度过的和平年代的预备役。
带队去边境剿匪、缉毒,甚至出去参加维和部队,这都是他们干过的,绝对的煞气臝身,百邪辟易。
被这么一断,俩人也没了那个心情,抱在一起聊了聊,就相拥着睡着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又要收拾东西走了。
孙瘸子已经习惯了他们这样三天两头的跑出去,反正不缺他的工资,两个宠物作伴,他并不觉得寂寞。
俩人真的拎了四个大行李箱,背着一大一下两个背包,穿着简便的登山装,登山鞋,独孤浩炎甚至有先见之明的在俩人的身上装了GPS定位系统,以免在山里走丢。
他们到了机场,竟然有直飞G省的飞机,而且还给他们报了商务舱。
有商务舱,谁也不会去乘坐经济舱,只是他们俩带的东西特殊,来接他们的人大概也知道这种情况,帯着他们走了特殊通道。
飞机起飞,六七个时的时间,他们就从华夏的东北方,飞到了西南方。
飞机落地,天师就“哇”的一下子,在机场的洗手间里吐了出来。
独孤浩炎二话没,带他去了一个星级宾馆休息,来接机的人也很体谅:“这个时候去了也没用,我们需要在山里走山路,晚上是走不了山路的,但凡是晚上走山路的,就没几个活着走出来的,所以您在这里休息一夜吧。”
得好听,独孤浩炎就更不客气了,天师晕机有些严重,脸色都惨白了,这个时候哪怕是大路朝天,独孤浩炎也不会走的。
那边南宫烈仿佛也不是很着急,他来电话道:“我们这里还能坚持,你让天师好好休息,他可是我们的援军。”
援军可不能出任何状况,大家还指着他呢。
天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三个时,被叫起来下楼吃晚饭。
他们不是来旅游的,但是独孤浩炎依然安排了一些适合天师吃的东西。
到了南宁,不得不吃的几大美食,被独孤浩炎挑了一下,喂给天师吃。
椰子鸡,杂青菜和腊肉炒饭,一荤一素一份饭,天师吃的饱饱的,喟叹:“我可是缓过来了。”
在飞机上的东西,他倒是吃了一些,可随后就吐出来了。
而且飞机餐怎么可能跟这里地道的美食相提并论呢。
“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走,不然我们就一直休息。”独孤浩炎摸了摸他的脸:“从来没见过你折腾的这么憔悴过。”
去年都没有这么憔悴过的。
“我没事。”天师用脸蛋蹭了蹭他的大手:“就是飞机里的味道,比较让我不舒服。”
独孤浩炎乐了:“我看,我还需要一架私人飞机。”
飞机毕竟什么人都乘坐,里面气味也很大,天师不习惯,就像是晕车的人,乘坐一些有味道的出租车,就更容易晕车呕吐一样。
天师没吭声,他觉得做什么,都不如走路的好。
歇了一晚上,天师恢复了元气,第二天早上五点就起来了,吃过早餐之后,来接他们的人开车将他们直接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