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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昨天见到了蛇群,今天就空运过来很多制服蛇类的东西。

    麻醉剂也在其中,这里有专业的学过捕蛇的人,特种部队人才辈出,抓蟒蛇倒是头一遭,为此,大家一般撒药粉,一边兜网,热闹的快赶上过年了。

    将蟒蛇抓住后,大家兴奋了半天,王冉跟大家聊得最多的话题,就是这条蟒蛇能不能卖上价钱?

    “这个是野生的么?是不是要放生啊?”有环保意识的战士忍不住提醒战友们:“到时候,人家环保局再找我们的麻烦。”

    “这条蟒啊,直接到我们的营地周围,这就是主动袭击人的举动,不人道毀灭已经是看在它是珍稀动物的份上了。”王冉自然有解释的理由:“到时候是做研究,还是给动物园,都得给我们一个合理的价格,这可是袭击人的蟒蛇,不想要我们就把它宰了吃掉!”

    他们做这种事情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上次去一个边境的渔场抓毒贩,结果南宫烈老大,就在渔场那里捡了个乌龟回来,经过几个闲着无聊的家伙研究发现是个略微珍贵的乌龟,据长了五十多年,被老大拿去卖给动物园,老大要价五千块,动物园只给三千块路费,老大一气之下要把乌龟卖给一家大酒店炖汤,哪家动物园才捏着鼻子花了六千块买下了乌龟。

    而回到帐篷里的独孤浩炎没直接睡觉,而是在躺下之后,声的问天师:“那条巨蟒

    来的有些蹊跷啊?” “现在,不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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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师伸出食指,敲在独孤浩炎的唇上:“嘘。”

    嘘的独孤浩炎都有些心猿意马了。

    但是这里是野外,又有这么多人跟着,他不会跟天师怎么样,只是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他:“嗯,我跟你一起。”

    这一晚,他们抓到了一条巨蟒。

    这一晚,河畔的渡口,简易的竹楼里,一个中年汉子,一口血喷了出来,他为了不浪费,事先在自己面前摆了个盆,这口血喷出来,正好被盆子装到,吐完了血,还用旁边的水杯里的水漱了漱口,漱口得水也没丢掉,而是吐在了盆子里。

    “真是难办啊。”中年汉子喃喃自语了一下。

    第二天,直升机来了又走,带走了巨蟒,给他们留下了早饭和午餐的材料。

    “天师,今天干什么?”南宫烈问天师。

    “你随意,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天师一脸天真的道:“只要不犯法。”

    南宫烈:“不是,天师啊,这么随便,真的好么?”

    他们这几百号人在这里待着,无所事事,天师又不让走,他也好为难啊。

    “要不就白天去探勘金矿好了。”天师想了个办法:“但是日落之前,必须回来。随身携带的护身符,不许摘下来,还有,驱虫的药粉多带一些。”

    “好吧。”南宫烈也真的是不能让大家这么无所事事下去,往了,大家会被颓废的日子击到;往大了是浪费国家资源。

    他们这些人在山里,每天都要飞机空投食物,还是直升机,虽然他给了点儿补贴,可这不是一个好事儿,开端就不正派。

    但是如果真的能将功补过,找到真的金矿,那可就不一样了。

    金矿啊,黄金从古到今都是硬通货,有多少都不嫌多。

    “别忘了,这次走到原来的位置之后,往东走。”天师又叮嘱了一句。

    “知道了。”南宫烈点头走了。

    剩下天师跟独孤浩炎无事可做。

    “不如我们进去,你教教我,那墙壁上都是什么?”独孤浩炎比较想知道,那里究竟写了什么,让天师在那里念了一天的往生咒。

    “好吧。”天师想着独孤浩炎终究是要跟自己过一辈子的人,就带他进了山洞。

    如今这个山洞还是一块禁忌之地,天师不开口,谁也不会随便进来。

    生怕沾染上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或者发生匪夷所思的事情。

    由此可见,就算是胆大不怕死的特战队员,也有些胆怵这种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玩意儿。

    进了山洞的只有天师跟独孤浩炎,天师指着山壁上的殇文道:“这里,是当年这十万大山里一支杂苗的祭祀洞。”

    “杂苗?”独孤浩炎听都没有听过。

    “只跟苗族人通婚,且只苗语,生活在自己的寨子里的,在古代叫生苗,他们不服王化,不听管教,一到过不下去了就爱出山劫附近一番,虽然不是茹毛饮血,可也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是很让人头疼的那一拨人;熟苗昵,就是会一点汉话,跟外界有沟通,不排外,也跟其他人做生意的苗族寨子里的人,允许外人进寨子里交流,做生意的,也知道要遵守法律的那一点苗族人,叫熟苗。”天师给他解释了一下:“而杂苗,则是这两种苗人排除在外,或者驱逐者聚居地,就叫杂苗。形成的原因有很多,但是他们都是正当苗人不爱搭理的那一群,虽然现在改革开放了,苗族已经不分得那么清楚,人人平等了,可在某些地区,陈规陋习依然存在,例如这里,吴戈跟他的妻子陈阿瑶,肯定不是他们所在的那个寨子原住民,而是搬迁来的,他们所在的寨子,也肯定是苗族的弃人寨。”

    “这样的寨子里,封建残余倒不至于,但是一些陋习,肯定流传下来了,我来的时候就

    过,我闻到了蛊的味道,只是对方一直没有出手,我也不好胡乱举动,一个是怕草惊蛇,另一个也怕给身边人带来麻烦。

    “那你怎么不让南宫烈他们离开?

    “不行!”起这个,天师却非常坚持:“他们在这里这么久了,我也不知道他们都沾染上了什么东西,在七天之内,不许他们离开我太远,而且我每天都要见到他们,只要有一点不对,我就能察觉到,但是如果他们离开了我的视线,发生了什么事情,来不及处理,非得抱憾终身不可。”

    人命是很宝贵的,这是天师从老道士师父那里继承的最大优点,能不用人命尽量不要伤到。

    每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错过了,连改正的机会都没有。

    “这里就是一个弃人寨的祭祀山洞,很奇怪,他们祭祀的殇文都是一些安抚灵魂,化解仇怨的,却没提山神之类的神明。”天师指着殇文道:“一般的祭祀殇文,起码也要敬重一下当地的神灵。苗族是信仰鬼神的,他们除去鬼神还信仰袓先。”

    “这个我看过一些介绍。”独孤浩炎来的时候,也看了一些这方面的文献。

    苗族除却袓先,还信仰鬼神,并将其分为“善神”和“恶鬼”两大类。

    奇怪的是,他们并不盲目地信仰鬼神,在苗族内,宗教活动常因善恶对象之不同而有别。

    对被认为能造福於人的善神作虔诚的供祭,对那些被认为专门与人为祟的恶鬼,则采取躲避、驱赶和进行不得已的讨好或哄骗。

    这种行为大概只存在于这一民族之内。

    而且他们对于袓先的敬仰也十分虔诚,为追念袓先披荆斩棘,建设家园的功缋,祈求袓先保佑子孙人丁兴旺;并为团结整个血缘家族。

    苗族十分重视祭祀袓先。

    各地苗族对祭袓的称呼各异,祭祀过程也不相同。

    “可你不知道,这边是湘西之地,有苗巫和汉巫之别,祭祀时分别用苗话或汉语作法事。”天师却告诉他:“与其他地区的苗族不同的是,这里还有‘仙娘’、‘走阴’,自称能知人畜生病由何鬼作祟。”

    各地区的苗族在这方面的习俗也大相径庭。

    例如在黔南的巫师,都是苗巫。

    分为“走阴”和不会“走阴”两种。

    但两者都用芭茅卜鬼。

    巫师,据是上古传承至今,与道教不同,他们这一支的习惯非常特殊,不设袓师坛,不拜师,不世袭。

    据黔西北的巫师走阴的不祭鬼,祭鬼由不走阴。

    还有威信县天池苗族的巫师,则反其道而行,一般为世袭罔替,也有一部分外传授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