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哪儿去了64
反正要死了,阮绵也不怕那狗逼天道了,直接开怼!
轰隆隆
天道似乎是被她给激怒了,直接略过酝酿的步骤,直直就往她天灵盖劈。
阮绵下意识地闭上眼,只是预料中的痛苦和死亡并没有到来。
她猛地睁开双眸,就见一袭白色道袍男人如紫霞仙子口中的盖世英雄一般挡在她面前,若屹立不败的高山,牢牢将她护住。
她再也不用怕了!
师父
男人温柔如初,“莫怕。”
只是在阮绵看不到的地方,上清宗主的双眸黑色褪去,漫上无尽血色。
天雷却被激怒了,一道又一道带着灭世力量的雷霆劈下。
只是均被男人给撕碎!
他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可怕,暴涨的灵力形成可怕的飓风,与雷云对峙!
轰!
滔天的雷柱如要毁掉这方天地般暴烈劈下!
嘭!
阮绵几乎被雷劫的光芒刺得无法睁眼开,她恍惚听到有什么碎掉。
师父!
阮绵撑着刺痛的双眸睁开眼,只是
她瞳孔一缩!
翻滚磅礴的妖力充斥整个阴阳谷!
巨大的血色影子似克苏鲁神话中的外神,强大到任何生物在祂面前都是渺的,恐怖到人类无法理解祂的存在!
而再血影中,阮绵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轰!
恐怖的血影直接将雷云绞碎!
阮绵几乎窒息,她浑身冷汗地趴在地上,只是双眸却依旧紧紧地盯着那道黑色影子。
上清宗主或应该东皇妖帝缓缓转身,一双血色眸子看向她。
阮绵再强撑不住了,直接晕厥了过去!
“师姐,你要吃鸡腿吗?”
阮绵抬眸,看了一眼正对着一盘烤鸡腿流口水的赵胖,伸将鸡腿推到他面前去。
“你吃吧,我不饿。”
赵胖立刻开心地抓起鸡腿就啃,他怀里蹦出一只金鼠,也跟着他一起啃鸡腿。
一人一鼠表情那个满足啊!
真是好养活!
阮绵心里摇摇头,倏而一僵。
她从前不也是这么好养活的吗?
唉,什么时候她也有了那么多的烦恼了?
还不是因为某个狗逼男人!
阮绵一想起某人,就各种牙疼,爪子痒,想挠死他!
“师姐,你怎么了吗?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赵胖性子虽有些大大咧咧的,但他也不是真傻。
自然看出阮绵有些没精神?
只是为什么呀?
师姐不是刚突破元婴期吗?
以十五岁的年纪成为元婴道君,修真界能有几人?
他们都听,上清宗主为此正在为师姐筹办庆典呢。
师姐现在是真正的妖孽天才,风光无限呢!
按理,师姐现在就算是宠辱不惊,也不该是一副恹恹的、意兴阑珊的模样吧?
可如今,谁有那个狗胆敢让师姐不高兴?
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吗?
阮绵微微摇头,不愿多,“没什么不高兴的。”
赵胖:“师姐骗人!”
金鼠也等着“吖吖”两声。
赵胖对伙伴:“你也觉得师姐在骗我们是吧?”
金鼠严肃地点着脑袋,还对阮绵拍拍胸脯,像是在:谁欺负你啦,告诉鼠爷,鼠爷帮你打他!
阮绵被这两个活宝逗笑了,她抬摸摸金鼠的脑袋,“
你把它养得挺好的。”
金鼠不高兴地“吖”了一声。
明明是鼠爷养这个胖子!
阮绵好笑地点点头,“是,你最厉害了!”
赵胖捧着胖脸,“所以师姐还没怎么了?”
不是他想探究阮绵的私事,而是师姐着实有些奇怪,他没法不担心。
就怕真出了什么事情!
阮绵笑意淡了下来,“哪有什么事情?”
赵胖拆穿她,“若是没事,师姐才不会来找我们呢。”
还在梧桐峰住了好几天。
阮绵无语:“得我好像多无情似的。”
赵胖:“不是呀,师姐要陪着宗主师伯,离不开宗主师伯,所以基本没时间找别人的。”
这十年来,阮绵独自离开望莫峰的次数都能用指头来数。
而随着他们年岁越长,除了让人不时给他们送东西,师姐已经很少过来寻他们玩了。
如果是以往,师姐突破元婴期,正是该跟上清宗主分享喜悦的时候,哪儿有时间跑来跟他们玩?
阮绵闻言,脸僵了僵,“哪有这么夸张?”
赵胖脑袋直点:“就有,宗主师伯都恨不得将师姐揣进兜里随身带着了。”
阮绵:“”
“算了,你别他了。”
想到那个超过分的臭男人,她就心塞。
赵胖恍惚:“啊,师姐果然是跟宗主师伯吵架了。”
阮绵:“你又知道了?”
赵胖摊:“师姐刚起宗主师伯,就一副额对了,深闺怨妇的模样!”
“哎呦!”
赵胖刚完,脑门就被一颗葡萄给砸了!
阮绵瞪了他一眼,“谁是深闺怨妇了?”
赵胖连忙捂嘴,
对着她嘿嘿一笑。
不过,阮绵拧着秀眉,“我真看起来像是深闺怨妇?”
赵胖沉重地点头,“更像跟丈夫吵架回娘家的媳妇!”
然后他又被砸了!
瞎什么大实话?
阮绵面无表情,反正这一次她是不会那么容易原谅他的。
“胖,你我离家出走如何?”
赵胖直接给摔到椅子下去,嚎啕大哭:“师姐,师弟我做错了什么,您就是了?”
阮绵:“”
阮绵用脚踢了踢这个不正经的大胖子,“你起来,像什么样?”
赵胖抹眼泪:“师姐,您要真离家出走了,宗主师伯绝对会把我做成叉烧的!”
阮绵无语,“你胡什么?我师他哪儿有那么残暴?”
就算气那个男人,少女还是忍不住给他好话。
赵胖一脸玄幻地看着阮绵,整个昆仑仙宗,哦不,整个修真界大概就只有师姐不知道宗主师伯是个如何可怕的存在了。
阮绵无奈地捏着眉心,“你起来吧,我刚也只是而已。”
赵胖立刻爬起来,嘿嘿笑道:“师姐最好了。”
阮绵对他翻了个白眼,离家出走她也只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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