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她好话啊？知道还总找事儿！”张建峰，“以后都消停点儿！”

    “婆婆总要有个做婆婆的样子嘛，你看娶她花了那么多钱，万一跟你离了，钱不都瞎了？

    你也不长个心眼儿，我这不是多留了个心眼吗？能划拉回来多少划拉回来多少！你学着点儿吧！”宫淑月洋洋得意地，“行了，就这样，孩子不能留，踹得也不狠，大夫了，只是流了一点点血，喝点保胎药就行了。”

    “随你们吧。”张建峰漠不关心万事随便的样子，完就挂了母亲的电话。

    顾霜被婆婆搀回了家，婆婆在厨房里给她熬药，熬了几个时才熬好，又把中药晾凉了，给她端进了卧室。

    宫淑月把保胎药放在她的床头，道：“把这碗汤药喝了，大夫给你开的，保胎的，对胎儿好。”

    “不喝！”顾霜固执地别过头，一眼都不想再她。

    她有一肚子的委屈和怒火没有地方发泄，她哪里有心情生孩子？

    “不喝？”宫淑月斜着眼睛望着她，叉腰道，“不喝你想干嘛？生个有缺陷的孩子出来吗？”

    “流产，离婚！”顾霜斜躺在床上，用恨恨的眼神望着婆婆，她有早孕反应，现在身体不适无力行走，不然她现在早就收拾东西回娘家了。

    “像话吗，这像话吗！”宫淑月急了，她拍着大腿喊道，“一件事情就要离婚，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法，我们张家造了什么孽啊！”

    “你把我的工钱还给我，你们全家没有一个人尊重我！”

    顾霜脸色蜡黄，她瞪着她，婆婆面目可憎，她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

    “你的钱？”宫淑月挑着嗓门嚷道，“你都是张家的人，还分什么你的我的，你的钱就是张家的钱呀，难道你还有外心不成？”

    “没有外心，也没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是不是欺负我没有妈，觉得我不懂人情世故？

    你出去听听，谁家儿媳妇的钱把在婆婆的手里？就连你儿子的钱，也应该交给我管理，我是他的妻子，而不是交到你的手里！”顾霜一字一顿道。

    “你是他的妻子怎么了？我还是他的娘呢！”婆婆嗓门老高，好像她的一切都是真理。

    张建峰一直攥着手机沉默，手机里时不时传来「嘎巴嘎巴」的声响，听见顾霜这样，张建峰抬头瞟了顾霜一眼，道：“挺能耐的啊你，才嫁过来几天，就想管我了？”

    “我现在不想跟你吵。”顾霜道。

    “你以为我想跟你吵啊！”张建峰道，“还不是你因为一件事对我妈大呼叫，这就是你做错了，你不行，我才教育你的，别在那里用那种眼神儿看我。”

    “这钱呐，是还账用的，为了娶你，家里花了不少钱，又是彩礼又是三金又是摆酒席的，还有这新屋新家具，哪样不花钱呀！”宫淑月道，“既然你嫁过来了，又是给你花的钱，这债你就得还，总不能让老的替你还吧？”

    “离婚吧，我看你也不想跟我过。”顾霜，“结婚前的，你们家条件好，原来都是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