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干巴巴的，像柴火似的。”顾玉全又漱了漱口，准备去楼下找点东西吃。

    顾玉全拿着家里的钥匙下了楼，嘴里嘟囔着：“楼下买早餐，楼下哪里有早餐？”

    顾玉全环顾四周，都是些理发店大饭店，哪里有卖早餐的？

    他沿着马路往下走，走了十几米远，才看见一家包子铺，连忙过去买包子。

    他问了问，多少钱一笼，店主8块钱一笼，一笼8个。

    顾玉全又瞅了瞅那包子，跟鸡蛋那么大，的要死，他若是吃，一笼够呛能吃饱，寻思了寻思，又没舍得买。

    他就开始给顾春狂电话。

    顾春自从怀孕后，就晚起，开始听见顾玉全来的电话，没有接，他不气馁，继续，顾春只得接了，声音还含含糊糊的，没睡醒的样子：“干嘛呀爸，大早上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到底还管不管你爸了？”顾玉全呵斥她道，“你跟你弟弟一样没良心啊，竟然还有心情睡大觉！”

    “干嘛啊？爸，又什么事情啊！我弟弟没去接你吗？”顾春，“你不是已经住在彦早家里了吗？”

    “接了，住在他家里！连早饭都不给吃，让我自己去买！”顾玉全向女儿告状道，“你你弟弟，像话吗？有这么照顾老人的吗？”

    “你才五十来岁，有手有脚，是老人吗？”顾春，“他忙着上班，没空给你煮早餐，让你去楼下买，这没毛病啊！”

    “来到城里，连个热乎饭都吃不上，你们这叫孝顺老人吗？有你们这么对待老人的吗？你们这是虐待老人！”顾玉全冲着电话吼道。

    顾春把电话从耳朵上移开，道：“行行行，我们不对，你个车过来，我做早饭给你吃！”

    顾玉全这才满意了，刚挂掉电话，又过去。

    顾春接起来，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啊爸？”

    “车，怎么车？”

    “路上找一个出租车，招手，上车，到家之后给的车路费。”顾春仔仔细细地教道。

    顾玉全：“不会，你来接我吧！”

    “好好，你在顾彦早家楼下等我，我一会过去。”顾春无奈，只得亲自去接。

    顾春了辆车，来到弟弟家楼下，发现顾玉全就站在笼包店门口。

    顾春：“爸你真能作，这不就是包子铺吗？你就不能进去买几个包子吃，非得让我来接！”

    “一个包子一块钱，还没个鸡蛋大，坑人，贵啊！”顾玉全扫了扫包子铺的招牌，。

    “我车就不贵了？来回二十多块钱！”顾春，“能买两笼包子了！”

    顾玉全不听那个，只要不从他手里头花钱就行。

    顾玉全跟着顾春上了的士，来到顾春的新家，他又四处稀罕了一番，见顾春在厨房做饭，他站在厨房门口，道：“你妈就是去世的早，不然也享享儿女的福！儿女都有本事，都住这么漂亮的房子，想想你们时候，吃不饱穿不暖的，谁敢想你们长大了，会这么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