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留在我身边,直到我腻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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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江琛算周末回家一趟,但现在看来是完全没有必要了,免得他母上大人到时候用凑对的心思拉着他去见另外一个男生。

    这次离开四十天,江琛想去和熟悉的人道个别,就算再不乐意,这部剧也是单默给介绍的。

    而此刻在某间公寓内,正发生着争执。

    “傅司衍,你都是大明星了,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单默早就想找个机会和傅司衍结束这段不正常的关系,他连个炮友都算不上,充其量算个发泄的工具,傅司衍拿他当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即去。

    “你还是在床上比较听话。”傅司衍慢悠悠道,丝毫不损他的优雅。

    “……我不年轻了,也该有自己的生活,更何况你身边有那么多人,也不缺我一个。”单默隐忍着情绪。

    “是吗?”

    “你恐怕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又何必再和我纠缠。”

    傅司衍轻笑一声,别人都巴不得上他的床,单默居然想远离他?虽然因为他的身份问题,不可能选择曝光,圈子里面也几乎没有人知道他和单默的关系,但单默也跟了他这么些年,其实算不上跟,就是用了这么多年,觉得比较顺手,所以想继续使用。

    “傅司衍,我算辞职了,以后可能就在县城里生活,麻烦你……别再过去扰我。”单默抿着唇。

    “你觉得你还能和女人在一起?”傅司衍轻挑的看着单默,还真是异想天开,他没有让单默离开,那这辈子单默都只能待在他知道的地方。

    “……”单默顿了顿,翕动着唇,傅司衍总会用去平淡的语气出最伤人的话。

    这些年因为傅司衍的缘故,单默不想连累别人,就没有找女朋友,但都到了二十九岁,再不成婚家里也该着急了,更何况这本来就是每个人都应该经历的事,可他却被傅司衍给限制了。

    “你弟弟今年大学毕业,听正在Z市找工作……”

    “你到底想怎么样?!”单默断了傅司衍的话,这场交谈从一开始就不平等。

    “留在我身边,直到我腻为止。”

    “……你!”单默终于是忍不住情绪,前几天报纸上还传出了傅司衍的绯闻对象,是个很漂亮的当红花旦,那张照片里傅司衍温柔的看着对方,如今以傅司衍的地位,想压住绯闻很容易,除非这件事是真的。

    “单默,我以为你算懂事的。”傅司衍伸出手指,描摹着单默的唇瓣,动作暧昧而富有暗示性的意味,他几乎每次过来找单默,都是为了发*望。

    近些年傅司衍除了明星的身份还是一家娱乐公司的最高执行人,这两天有几个股东不安分,傅司衍就选择了炒作的方式来宣传公司,股票也顺利的涨了一倍。

    反正娱乐圈炒作是常事,傅司衍也没有放在心上,他每次面对那些化着精致妆容身上喷着香水的女人,都抬不起什么兴趣,特别是那些主动凑过来想一步登天的演员,每个人都是想从他身上得到点什么,唯独单默,他都送了一套Z市市区的房,可单默都不收下。

    这套房现在市值过千万,就算不去住,卖掉也够单默这辈子在学校里的收入了。

    他是自私的,但却对单默,有种不明的感情。

    “你现在的身份,什么人找不到?何必来逼我。”单默苦涩的低垂着头,那种事情对于他来就像是完成任务,他只想和傅司衍做朋友而已,如今怕是不够格了。

    学生时代单默的人际关系很好,几乎和谁都可以成一片,那个时候傅司衍是班上最优秀的学生,但总是看上去很阴郁,后来单默总是喜欢向傅司衍请教问题,慢慢就聊熟了,一般都是单默话,傅司衍安静的听。

    但单默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人生会被这个看上去英俊冷漠的男孩给毁掉。

    那天单默气愤的去质问傅司衍,以为会得到解释,最后却被人用领带束缚住了双手,当时哪里知道两个男的还会发生关系,他以为是傅司衍心虚,结果最后发生的事情成为了他永久的噩梦,傅司衍显然是早有准备的。

    傅司衍抬起了单默的下巴,吻在了这个人的唇上,像是下烙印,他感兴趣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手。

    傅司衍不懂什么是情爱,他只遵循自己的*,他是一个自私的人,或许是因为从到大经历的那些事,他必须自私,把自己和外界隔离开,不然会被人欺骗和利用。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道理,他很的时候就懂了。

    而单默生活的坏境里,父母恩爱,在县城里开了一家水果店,生意还不错,弟弟也很懂事,遇到的人都是善良而单纯的,没有遭遇过什么大风大浪,像是一朵生活想温室里的花朵,干净,纯粹,让人想要去玷污。

    单默不再言语,他不过是一个普通家庭,拿什么和傅司衍对抗。

    反正都承受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一次了。

    突然有人在敲房门,吓得单默身体一缩。

    “有人找你。”傅司衍轻声道,缓慢脱掉掉单默的背心,夏天为了省空调的电费,单默穿得并不多,开着风扇,基本上也不会太热,但这更方便了傅司衍的行为。

    单默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还好这次房门是反锁的,对方敲了几次见没有人回应,应该就会走。

    但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起,听到屋内的铃声,外面的人叫了一声,“房间里有人吗?!”

    手机铃声响了一分钟才停止,门口的人了声,“奇怪,”然后走了。

    松紧带的裤子一下就被剥除到了膝盖,再次赤裸的暴露在这个人的眼前。

    “东西在桌子下面的抽屉里。”单默用手背遮住了脸,他这也是为免自己受苦,因为傅司衍从来都不用主动用润滑剂,吃过几次苦头的单默,也只能羞耻的把这种东西买在家里备用。